只见苏颜沫直接一个膝盖顶起,然后直接往他身上……
腹部顶去。
司南阙只觉得自己的胃一阵翻滚,然后疼的他龇牙了一下,捂着嘴巴快速地往洗手间冲去。
感受着疼痛的酸爽和反胃的痛苦,双管齐下。
苏颜沫微微地挑了一下坠下的头发,说了嘛,再往前一寸于她而言就是非礼距离了,他还不信这个邪。
唉。
虽然不能人道,但是,她也接受不来耍流氓式的亲吻啊。
打破两年过的默契,不好的嘛。
司南阙吐得干干净净,人也舒服了很多。
但是!
漱口出来,他全身气息都带着愤怒的,“苏颜沫,你竟敢……”
“嗯哼?”苏颜沫挑了挑眼,“我就敢。”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装人设了。
他以为她会随他?
“你……”
“不用谢谢我,你吃错东西,最快和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催吐。”她一本正经,“我就不收你费用了。”
司南阙比了比他和她之间的高度,再联想到刚刚的二人距离,“你是怎么做到的?”
两人离得那么近,她竟然直接地就抬膝顶上了他的胃,刚刚好像还跳了起来的?动作太快,他当时脑子有点不太清醒,都没有太过的注意。
但是这动作……
她明明是个练家子啊,而且不是一时半会,只做个花架子的那种。
“很奇怪吗?”苏颜沫不解,“我们不是交过手了?”
在酒吧的时候,他嬴不了她哦。
司南阙被她一提醒,立马就想到了在酒吧的二人单挑,俊容微沉,深凝着她,“苏颜沫,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苏颜沫啊。”苏颜沫无视他这个问题,从她给她离婚协议书后,这个疑惑就一直困扰他了吧。
只能说……
他太过自信了。
“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其实……”她眼睛瞄了一下他的腰带往下,一本正经地劝道,“虽然是很隐私的事情,但是早点看医生比较好,而且,我觉得,可以适当隐晦地与爷爷说一声,免得他老人家下次又这样做。”
司南阙脸色黑了下来,她那眼神,那语气,那话语,听着怎么让人有些误会……
“年轻嘛,早发现早治疗,不要强撑。”她一脸坚定地看着他。
“你在说我不行?”司南阙脸色黑如墨汁,气场带着压抑,他朝着苏颜沫走去。
“不是我在说,是本来事实就是这样啊。”苏颜沫已经打开了房门“两年来,我们手都没有牵过。好兄DEI,我懂的。”
他可能不是不行,他可能是受啊。
发现到这个可能性,苏颜沫的手搭在了门把上微微一僵,然后转头看他,“你是……GAY,还是受?”
司南阙:“!要试试吗?”
她再说!
苏颜沫人却已经走出了房间。
公共空间,她又恢复了端庄,温柔的乖妻人设。
让佣人去备车,她还做足了体贴妻子该做的义务,吩咐着:“三少他人有些不舒服,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一会让医生直接去房间就好,这会再送杯热水上去,他有些资料急着用,我现在回去一趟。”
每一句话都说得温温柔柔,妥妥贴贴,每一句也是实实在在的言辞,没有谎言。
她回去一趟,可没有说会再过来哦。
司老爷子听到佣人说苏颜沫人离开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手中的紫檀木串串。
串串早已经被盘得发光,每一颗都是圆润光亮,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沁人心脾。
但这会却一点也安抚不了司老爷子担心的心思。
“让南阙过来一下。”他觉得他需要跟孙子好好地聊聊了。
司家男儿不行吗?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
苏颜沫搬出来就住在天湖一号,与之前的Z市湾一号是对江而立,均是Z市的江景大豪宅。
她让司家的司机送到Z市湾一号再打的车回天湖一号,独自一人。
手放在密码锁的位置,听到解锁的声音,她推门而入。
房子本该应声开灯,然而……
漆黑一片。
苏颜沫站在门口,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头,有趣了,她不过才结束了‘两年休假’,就有人找到她面前了?
她拿着手机给孟简那边发了信息。
然后推门而入。
她想知道,谁这么大半夜的来光顾她的新居。
神奇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危险气息,她人很敏锐,如果有攻击性的气息,她是能一下子感受到的。
家里不至于停电,会这样的可能性就是打下了开关总闸,而她家的开关总闸是在后门的方向。
她从这里走过去的到后门话,四百平的房子还是有点距离的,最少要绕过客厅和饭厅的位置。
苏颜沫计算着距离,和动起手来的解决时间,最后她选择了动手。
她拿起了手机,假装给物业打电话,借着讲电话的干拢,她轻轻地摁开入门处的一处暗格,拿出了里面的武器——
一根可以伸缩的双节棍。
黑暗中,男人摒息地躲柜子的一旁。
他没有想到,她会回来的这么快。
不想惊吓到她,还是轻轻地把她拍晕吧?
好在戴了口罩,速度够快的话,她应该看不到他。
“对,我家里停电了,派人上来吧。”苏颜沫假装对着物业说道,手已经握好了双截棍,手机放到了一边。
并且还顺带地把身上的蓝宝石系列给摘了下来搁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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