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岂不是没有地方显示出自己的不同凡响?
本来上次晏几道就在狄咏面前丢了脸面,而今要重拾脸面的时候,就是要装逼的时候,装不出来,更是难受。稍后还得填词,若是又比不上这一曲,那今夜算是白来了,风头尽失。
倒是司马光高声一语:“好词,当真好词,此曲难得佳作,可评上上等,难得一见也,可流芳千古之作。”
前辈司马光都这么说了,晏几道也无话可说,只得不情不愿说道:“嗯,司马兄长此言不差,这曲当真极好。倒也不知是哪位先生所作。”
叶一袖略带悲伤答道:“狄枢密家公子狄咏所作。”
晏几道脑袋一偏,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了,屁股下的座椅都好似长出了针刺,心中难受憋屈不已,轻声喃喃一语:“又是这厮?这厮莫不是与我上辈子有仇?”
却听司马光笑道:“前番好似就听闻狄咏出得一曲佳作,在家中姬妾还有唱过,错错错,莫莫莫,我倒是还不信军汉之家能出得如此大才,今日再听此曲,当真不同寻常,此子大才也,倒是要恭喜狄枢密教得如此良子!前途不可限量。”
说完这话,司马光还笑着看向的晏几道,所谓文人之事,大抵也就这些圈子,司马光显然是听过晏几道与狄咏的趣事,笑容颇为玩味。
却听叶一袖又道:“司马先生倒是来着了,那狄公子今夜就在樊楼,只奈何人在前偏厅里。”
叶一袖玩起了小心思。
司马光还真就顺着了叶一袖的心思,开口说道:“那还不快着人去请来坐坐?如此大才,岂能不在今日诗会?定要与之把酒言欢。快请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