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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  “听我儿子说,是因为陈瑾冒领救济银钱,本该领三人份,却领了四人份的。”林氏道:“可是你们家就是四个人啊,陈瑾那孩子更是不会搞错的。”

陈母一听,噗通一声就跪坐在了地上:“冒领救济金可是大罪,要蹲大牢的,那以后瑾儿的仕途可就毁了。”

有污点的考生,便直接失去了参加科举的资格,永不录用。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压的一家人都喘不过气来。

林氏见状也慌了,她忙扶起陈母,规劝道:“我看怕是有什么误会,听说这次被抓的人不少,有可能是官兵搞错了,抓错了人。你们现在想想,有没有什么门路可以去把人带出来,实在不行去衙门敲鸣冤鼓也成啊。”

枝枝扶着墙,小脸揪成一团,嘴唇被她咬的发白。

她突然想到了那件事。

枝枝靠在墙上,脸上流过两行清泪。

“娘,您别哭。我去把爹找回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究竟该怎么救弟弟出来。”她艰难开口道。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出门,门外就又来了一个人:“陈家婶子,出事了。陈伯父因为冲撞了贵人,还打碎了贵重物件,贵人不依不饶,已经带着人去了县衙了。”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句话成了压垮陈母最后的稻草,她的身体轰然落地。

林氏招呼自己的儿子道:“鳖孙,快去请大夫啊!”

枝枝也仿佛受到了重大打击,和林氏一起把晕倒的母亲移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这是犯了什么大佛,怎么一时间部出事了呢。”林氏是个好心肠的,如今看到陈母这样,也慌着开始想办法,她拉着枝枝的手道:“我有个远方表哥,现在在县衙做衙役,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打听出来点什么。孩子你别急,这里我就让我家那鳖孙儿子守在门外,有事你就叫他。”

枝枝翻开了自己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对耳环,递给林氏,含泪道:“多谢婶子了。”

这是她从军营逃出来的那天带的随身首饰,应该是值一些钱的,现在将它送出去,只盼能得几分人情,打探出爹爹和弟弟的消息。

打探消息本也少不了钱财周转,时间紧急,林氏也不扭捏,收了东西道:“没事没事,你照看好你娘亲,在家等我消息。”

大夫很快来了,看过之后道:“姑娘莫担心,夫人只是急火攻心,一时间晕了过去。我去开服药,服下去好生修养两天就好了。切记,最近夫人可受不得刺激了。”

枝枝又将屋子里仅剩的碎银子都给了大夫抓药。

小炉子上,药咕嘟咕嘟的冒着蒸腾热气,枝枝用小扇不停的扇风,等到水汽把药罐顶开,她恍然惊醒,手忙脚乱的直接用手触碰了药罐,指尖立马烫了几个白色的水泡。

她将手直接插入一旁的积雪里,半天才伸出来,用布趁着药罐,将汤药倒了出来。

林旺从屋子里跑出来道:“枝儿,陈婶儿醒了,正在寻你呢,你快过来。”

枝枝“哎”了一声,端着汤药进去,看到了眼圈红红的母亲道:“娘亲,您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不,快把药喝了罢。”

陈父和陈瑾都进了大狱,如今就剩陈母和一个女儿。她知道,她如果再倒下,就彻底完了。

陈母接了药,忍着猩苦,一饮而尽。对枝枝道:“你去取纸笔来。”

枝枝依声取来了纸笔。陈母撑着身子坐起来,写了一封信,然后交给林旺,道:“劳烦旺哥儿把信送到扬州徐家。”

林旺走后,陈母再忍不住眼泪,伏在床头哭了起来:“这信一来一回要一个多月,不知道你的爹爹和瑾儿能不能撑到你祖父家里来人。”

枝枝从小都没听娘亲提及过祖父家里的状况,就算祖父家确实有财权,如今怕也是来不及了。

她将手伸入腰间,那里有一个布包的匕首,隐约可见宝石的光泽露出。纤长细白的手指用力,握紧时可见指骨。

枝枝想要出去,陈母叫住了她,问道:“林家婶子可回来了?”

她昏昏沉沉的时候,依稀听到林家婶子似乎有能探听到消息的门路。

枝枝松开握紧匕首的手,给娘亲盖住露出的肩头,回道:“林婶婶去衙门探听消息了,总是需要些时间的。”

陈母摸干了眼泪,扭头看着外面道:“娘的头很痛,喝了药就更难受了,一会儿你林婶婶回来,一定要告诉娘。”

枝枝道:“知道了,娘亲你先睡吧。”

晴了不足两日的天,下午又飘起了小雪。好在林氏回来了,还带了消息。她看了一眼枝枝,对她道:“婶子有些话想对你娘亲说,你去做些吃食来,你娘刚醒,婶子也忙了一天,都有些饿了。”

林氏看着枝枝进了厨房,说:“我那表哥说了,你们这怕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但是现在为止,陈大哥和陈瑾那小子都没有受什么刑罚,只是被关了起来。”

说完,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道:“陈姐姐,不瞒你说,我在外面听了些关于枝儿的风言风语的,说是枝儿丫头曾经沦落到了军营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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