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柔软的小手被他握着,带到了自己怀里。
触及到他的滚烫的体温,枝枝嘟囔道:“我……我也不想碰你。”
但是她轻颤着的语气,没有丝毫话语权。指尖在男人的指引下,勾住了他的衣带,轻飘飘的落地,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她的心底却泛起层层涟漪。
“喜欢吗?”男人问道。
枝枝“咦”了一声,茫然抬头,一双水眸湿漉漉的,望着他。
傅景之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低头看着她的手。
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指尖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暧昧痕迹。
就像猫儿没收爪子,留下的调皮的抓痕。
枝枝的脸一瞬间红的滴血。
傅景之扶着她的头,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嗓音带笑:“别动。”
耳边是男人沉重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让她的心神渐渐宁静。
“枝儿,我们永远都在扬州待着,你做花茶生意,我给你种花茶,好不好?”
若不是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她定然很欣慰自己的夫君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也会很向往这种宁静悠然的生活。
她趴在他的胸口,半天也没说话。
傅景之低头,瞧见了她柔顺的发顶,嘴角微微勾起,揽着她的细腰也闭上了眼睛。
经历了过往种种,他才懂得。原来他想要的,只是怀里人也是心上人。
ー
六月中旬,万里无云。
在城里放纵了一个多月,枝枝一大早就忙碌着要回城南村。
傅景之晨起从书房回来,就看到了内院大包小包的,像搬家一样的摆成了一排。
“夫君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早?”枝枝面色如常的迎上去。
傅景之又瞧了一眼院子里的行李,故作淡定的问道:“夫人是要出远门?”
“回城南。”枝枝迎上来,像往常一样,扯着傅景之的袖子仰头问:“夫君饿了吗?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夫君自己进去吃吧。”
傅景之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自己昨天直到今早做的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并不曾觉得自己有什么惹了夫人生气。
但是这架势,明显是“回娘家”阵仗啊。
还记得,当时他了解民间习俗的时候,里面有一句话让他印象深刻。
夫妇相处之道,需要互相包容,才能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与之相反的,就是夫妻赌气,妻子回娘家。
若是妻子回娘家,夫君需前去致歉,将妻子请回。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让他心惊的场景,这么快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银杏,我给二丫带的耳珰是不是没拿出来?”枝枝扭头询问。
银杏道:“夫人,都装在箱子里了,您放心。”
东西收拾妥当了,枝枝正要出发,却瞧见男人像一堵城墙一样,将她的去路挡的严严实实的。
难道是她不陪着他吃饭,所以他觉得不适应?
成婚前,娘亲曾交代她,刚成亲的时候,男人都会矫情粘人一段时间。
枝枝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进了屋子里,对还站在院子里的男人道:“夫君进来吧。”
傅景之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坚持着要走,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陪夫君用完膳再回去。”枝枝道。
已经坐下,拿起了碗筷,可是面前的男人依旧恹恹的,甚至几次抬头,委委屈屈,欲言又止的。
“可是早膳不和夫君的胃口?”
“嗯。”傅景之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又抬眼,这一次,他没有移开视线,目光在枝枝的面容上徘徊了一圈,语气又低又弱:“夫人,我错了。”
枝枝嘴里刚咬了一个汤包,里面热乎乎的汁水流出,她的舌尖轻轻划过,还没来得及咀嚼,就听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轻声“啊”了一声,吐出了汤包,捂住了嘴。
傅景之瞧着不对,两步跨了过来,扶着她的下巴,焦灼的问道:“怎么了?”
枝枝的嘴里腥甜,抬眼反问:“我还想问你是怎么了?”
这下子轮到傅景之傻眼了。
他也是听徐老太爷的金玉良言,与妻子相处,莫不能以臣子的姿态,要体贴一些。所以他才率先低了头,不管自己哪里错了,先拿出良好的态度,认个错。两个人之间不就说开了。
但是,不曾想,他认了错却是这种局面。
枝枝听完男人的解释,只觉得哭笑不得。“我收拾东西,是因为我已经在这里待太久了。今年刚做了果茶生意,城南收了那么多果子,总不能让它烂在库房里吧。而且,成亲这么久,我还没给李大嫂和村子里的人带礼品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傅景之脸上浮现尴尬之色,又被他很快带了下去,贴心的说:“我陪你一起。”
枝枝道:“你在城里无事了?”这几日傅景之从晨起就泡在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