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以他们父女两人在朝中和后宫中的地位,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会如以前的那些事情一样解决,对他们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不过,许娇倩致沐思瑶流产的事情还没有过去两日,还没有等许庆之想到法子怎么证明许娇倩的清白,更大的麻烦便找上了许庆之。
这一日,两个衣衫破烂的人拦住了沐子枫的马车,大声的喊着冤枉,并向沐子枫呈上了状纸,沐子枫当时一看这状纸上的内容,也不敢大意,出了马车,细细的询问了两人几句,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立刻先将两人带回了府中,并按着两人所说的情况让人前去查看。
当时这两个人在拦车的时,正是街市上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候,两人拦下了沐子枫的马车后,旁边便有不少人在那里看热闹,也多少听了一些事情去。
这两人来自当时爆发流寇最严重的武宁城,原是武宁城附近山中的村民,当时许庆之自请处理流寇之事,为了尽快将扰民的流寇抓获,不惜残杀了无辜的百姓,并在最后,直接一把火烧了整个山村。
这处被毁的小山村里的十几户人家无一户逃生,两人当时也是因为在山中打猎,才侥幸逃脱,但他们的妻儿,父母,兄弟,都葬身在了这次残忍的杀戮之中。
这件事情还没有查出个结果,对许庆之等人更加不利的事情接二连三的都被爆了出来。
三江城有多名官员被查出了私吞朝廷的赈灾款,收入到自己的囊中,并且在他们藏匿的账单之中,查出有一大笔的钱最后都落进了许庆之的手中。
紧接着又爆出了许庆之私吞良田,将百姓强行赶出他们的村子,并将他们的田地据为己有。
而且还在暗地里明码标价,做着卖官的勾当,并且在皇城郊外隐秘的一处山坳里面,发现了许庆之私藏的大量甲胄和兵器,以及私屯的五千精兵,至于其他的那些收受贿赂,纵人行凶的事情,更是多不胜数!
这些事情在极短的时间内一件接一件的被爆了出来,一连的被曝出这些,而且每一件事情都证据确凿,让许庆之一时之间没有任何的喘息的机会,也让许庆之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出合适的应对之策。
但即便如此,许庆之依然坚持一口咬定这些事情与自己无关,即使证据都摆在他的面前,许庆之也依然坚持着不肯认罪,极力的为自己辩解,将这些说成是有心之人想要陷害他而故意制造的伪证。
一来,在许庆之的府中确实没有查到最直接的证据,二来,许庆之的身份高贵,不同于先前的那些个官员,让他们不能随意动用刑罚,这事儿一时也便没了新的进展。
已经被软禁在自己的宫中快大半个月了,直到现在,许娇倩还在幻想着,等韩慕生的气消了,一定会再像以前那样的对她的,毕竟,在韩慕生的心里是有她的。
许娇倩在宫里做着这样的美梦,却不知道,她所希望的这些,所想的这些,对她来说,不过真的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那个在无数个夜晚与她共度良宵,同上巫山的人,并不是韩慕生!
就在许娇倩躺在床上做着这样一个她重新投入韩慕生怀抱中的美梦的时候,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花浔突然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许娇倩的床边,许娇倩当时便惊的坐起了身来。
“来人,有刺客……”
许娇倩还不知道,此时,整个锦华宫的人都已经被花浔下了药沉睡了过去,就算许娇倩现在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进来帮她的。
许久都不见有人进来,许娇倩也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不由的向床里面缩了缩。
“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这春宵苦短的,当然是做该做的事情了!”
花浔说完了这句带着明显情|丨欲的话后,直接便向许娇倩扑了过去,将许娇倩强行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放肆,本宫可是当今的贤贵妃,你若敢伤了本宫,皇上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贵妃娘娘还真是天真呐,若不是皇上,就凭小的怎么敢如此对待贵妃娘娘你,贵妃娘娘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那个与你行雨水之欢的人是皇上吧?!
不过说真的,小的真搞不懂,像贵妃娘娘你这样的美人儿,小的见了都把持不住,皇上却对你是一点的兴趣都没有,还真是奇怪呀?”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娘娘听不明白吗?那不如……让小的帮贵妃娘娘您回忆一下!”
“放开本宫,你个大胆的淫贼快放开本宫……”
“啊……放开……快放开……”
花浔说完,欺身向许娇倩压了下去,与许娇倩撕扯纠缠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许娇倩还在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慢慢的,整个人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躺在了床上,任由花浔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掠夺着。
说的话可以骗人,但是那来自于身体上的最直接的感觉却骗不了人,虽然因幻情的原因,许娇倩每次都会出现幻觉,但来自于身体上的感觉却没有受到影响,许娇倩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脑此时是一片的空白,许娇倩茫然地望着头顶的床幔,许娇倩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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