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走了出门,心念一动,又走了回来。
“唉!这年头的人啊!怎么那么不会节约用水呢?”林潇过去把水龙头就关了,接着便施施然的又走了回去。
马飞鹏用拳头狠狠的在墙上打了几下:“我马飞鹏要是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接着又打开水管冲了一会,只是这东西的味道用冷水怎么冲都冲不干净,眼见要上课了,只得作罢!
“马飞鹏,你干什么去了!”马飞鹏尽管是飞快的跑,还是落在老师后面,这节自习还是语文自习,老师还是刚才那个中年妇女。
“额,我头昏,听课有些分神,所以去洗了个头!”马飞鹏找了个借口。
“洗头,什么洗发水,这么难闻!”语文老师用鼻子吸了吸,好像在哪闻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额,最新产品,治疗头发脱落的!”事到如今,马飞鹏不得不胡谄到底,反正老师也没有证据,“还是欧洲进口的哦?”
“有这事,效果怎么样?”语文老师的老公也不知道是因为肾虚还是什么原因,头发正掉得厉害,听马飞鹏这样一说,心中一动。
“额,效果不错,你看我头发是不是很好!”马飞鹏自己都想笑了。
“哪天给我带一瓶试试!”语文老师一听,顺口说道。
“好啊好啊!我一定帮老师带一瓶!”马飞鹏诚恳的说道。
“那进来吧!下次别迟到了!”语文老师这才下了特赦令。
林潇趴在桌子上已经是笑得气都喘不过来,这马飞鹏也太有柴了吧!这都能忽悠!这老师难道连废水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其实这也正常,又有谁会想到马飞鹏的头上又会有废水呢!
谢芳看着笑个不停的林潇,眉头一皱,和自己心中设想的后果不一样,莫非这马飞鹏是被他整蛊了!
“你笑什么笑?”语文老师这下又看到林潇在笑,心中又是不满。
“没有,老师,我是肚子疼!哎哟!疼死我了!”林潇马上按住肚子,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这倒和刚才笑起来的表情有点像。
“哦,那就算了!”语文老师即使知道他是装的,也犯不着这点小事还找他麻烦吧!便再没说话,继续坐下改自己的作文。
王长远自从被老婆砍掉一只耳朵之后,虽然跑去医院又缝了起来,但是还是消停了不少。
安分守己了两个多月,一直都不敢跑去找野花,只是在家里又完没有兴趣,看见老婆的身材和笑容便浑身打颤,这几天又在蠢蠢欲动。
今天刚好出来谈了一笔生意,借着吃晚饭的小憩时间,王长远直接把野花叫到了宾馆,正在欲生欲死的时候,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
中间虽然有几个电话进来,王长远见不是老婆打的,便装作没看见,继续的欲生欲死。
“妈的真是晦气!”王长远见是老婆打的电话,不敢不接,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跑进卫生间接电话。
“老婆,什么事呢?我正在谈生意呢?”王长远对老婆是怕的不行啊!要是再次发现又和野花混在一起,脑袋掉了也是有可能的。
“谈个屁啊!快来第一人民医院,儿子被人打了!”老婆在电话里直接命令。
“什么?哪个儿子啊?”王长远有点晕,不会是说错了吧!
“你是不是被烧昏了,你有几个儿子?”袁彩霞在那头气急败坏。
“当然只有一个,在哪?”王长远这下确定是自己的儿子被打了,急忙跳下床。
“第一人民医院,别墨迹,给你十五分钟,不过来就别来了!”袁彩霞在那边是怒火中烧,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哇!”王长远被吓得不轻,“看来事情很严重啊!”也来不及和野花温存,快速整理了下便直奔医院。
王相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算是勉强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母亲袁彩霞。
“哇!”王相大哭起来,袁彩霞素来溺爱儿子,见儿子被打成这样,也来不及追问原委,紧紧的把儿子的头抱了靠在胸前,跟着抽泣。
王长远一跑进医院,袁彩霞嗖的从床上跳起来,扯住他那只刚好的耳朵。
“你这个杀千刀的,儿子被打成这样,你还谈生意,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王长远痛得连声哀叫,不停求饶,袁彩霞算是勉强消了气,才放开她的耳朵。
“那王总看看,我们需要马上对王少做手术,你看看没有没有问题!”医院要给王相动手术,王长远不来又不敢动手,这不好容易盼来,总算是松了口气,好歹这王长远也算是南泽一霸,惹毛了,一般的医生日子真不好过。
王长远看也没看,这腿断的事情还看个屁啊,有没生命危险,直接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王相便被送去了手术室。
四个小时之后,王相从手术室里面被推了出来,双脚都打上了钢钉,看来没有个三五月的休养,想要正常行走是不可能了。
“儿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快和你爹说说!”袁彩霞心那个痛啊!恨不得把打王相的人抓来,剥皮抽筋。
王相越想越气,一边痛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给了王长远。
王长远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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