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姐妹跟进场观赛是彻底无缘了,小女娃家家的,就别看斗狗竞技了,多看看益智动画片。”
告花儿开声玩笑,逗得五颜和六色笑不止声,惹来值班护士过来察看。
我手指贴唇,嘘了一声,又跟护士说声抱歉,五颜六色才安静下来。
“麻烦在病房安静点。”护士提醒一声,又回去岗位了。
其实,我跟告花儿没必要再留守,因为五颜六色醒来后精精神神,留院观察一晚即可,再是我自己肚儿咕咕叫,越叫越凶。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尽量试试联系你们的心上人。”我最后交代一声,又向告花儿打眼色,示意撤退,吃串串火锅去。
有趣的是,五颜六色听见‘心上人’这话,羞涩起来,双双拉上被子将脸巴挡住,而五颜更是单手对我挥了挥,算是道声再见。
我不禁苦笑,接道:“你俩姐妹脾气凶起来的时候,跟现在简直是两个人。”
告花儿呵呵一笑,没打算接话,而是指着自己的肚儿,扁起嘴巴。
“我们走咯!”
招呼一声,我和告花儿就离开病房,很快走出住院楼,上车后直奔相熟的一家的串串火锅店。
“掌门,我猜你应该有了决定,但又故意跟五颜六色说尽量试一试。”告花儿驾车,又瞟我一眼。
我抠下鬓角,也瞟告花儿一眼:“我想何明亮,何子轩拒绝跟我沟通,倒不如抽时间去一趟他俩的老家何家村。”
“也对,他俩的家人应该晓得两个傻儿的去向。”告花儿对我竖起拇指,轻哼一声。
我无心再接话,可想今天在休闲农庄进行试水训练,人和斗犬早已疲累。
并且,临时临急又跑医院一趟,累上加累,非得饱饱的吃上一顿串串火锅后,才有气力说话。
告花儿安静驾车,一改平时爱发杂音的风格,显然也是饿坏累惨了。
但。。。败兴的是,适逢星期天,串串火锅店生意火爆,等排到我和告花儿进店时,已是一小时后了。
我被店员安排坐下,有点怨气,说道:“龟儿子的,早晓得要排队这么久,就干脆先回去给狗子们喂食。”
““火炮”和“少侠”在车子里就当休息吧,饿一下没事的。”告花儿连坐下都免了,说完就直接冲到取食区拿串串。
这崽儿端来整整一盘的串串,粗看有一百多串,而串串在盘子里堆得很高,差点掉下。
“不够吃,我再去抓三把串串。”
告花儿刚放好盘子,又转身走去取食区,我也来不及拦。
十五分钟后,火锅香飘啊飘。
我和告花儿默契十足,无心说话,将肚儿填饱再说,而一枝枝的串串被吃掉后,竹签很快被堆高起来。
再过半小时,我和告花儿前后都打起饱嗝,原先瘪起的肚儿又鼓得圆圆的。
我松了松皮带,将剩下的半罐汽水喝完,又跟告花儿打个眼色,脑壳朝店外偏了偏。
告花儿很是会意,但又想主动结账,被我一手挡下。
“这顿我请,如果你要阻止,那我让你活不到婚礼那天。”我戏精上身,假装恶狠狠地盯着告花儿。
告花儿身子后仰,微笑着将钱包收好。
结账时,我看看数目,惊叹自己和告花儿的食量,明明二人用餐,偏偏吃出了四个人的价钱。
回到车里,没急着开车,当然是饭后烟为先,快活似神仙呐。
半截烟抽掉,我开始细想怎么跟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取得联系,关键在于他俩拒绝跟我沟通,想着想着,便心烦得很。
“唉!把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捶一顿,他俩就可能听话得多了。”我咬牙说道。
“咦——?掌门,很奇怪呢。”
我扭头看向告花儿,他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深皱眉头。
告花儿缓缓看向我,说道:“我在网上查了查,发现我们省内根本没有一个叫何家村的地方。”
我提起精神,坐直身板:“确定查清楚了吗?听何明亮,何子轩的口音,肯定是我们省里的人,没错的。”
告花儿摇头嗤了一声,继续盯着手机看了看,回道:“是真的没有啊,不信你自己查查看。”
我表示信任,另外说道:“隔壁省的口音跟我们很像,你再查查看隔壁省。”
很快,告花儿又缓缓看向我,叹气一声,回道:“隔壁省也没有,难道何明亮,何子轩在扯谎?”
我捏着下巴想了想,突然脑壳顶的灯泡亮了,立时掏出手机致电给傅滨。
傅滨接听电话后,听他声音很是欣喜,但我没时间解释太多,直接问道:“听何明亮,何子轩的口音,一定是省内的人,但根本没有何家村这个地方,你以前跟他俩共事的时候,有没有听过他俩说起家乡的事?”
傅滨一向爽快利落,没有废话,回道:“有!何明亮,何子轩都曾经说过几回他俩家乡的猪肉香肠很好吃,过年前后,家乡的人都喜欢自己灌香肠。”
“还有吗?”
“他俩连试用期都没有干完,我听到的也只有这么多。”傅滨说完轻嗯一声,再坚称道:“确实没有了,我敢肯定。”
“好!晚点再跟你解释这事情,我忙得很。”
“金瑞,你之前跟我说过,何明亮,何子轩都已经离开阳城了,难道你想把他俩请回来?”
我实在没空解释,敷衍一声,便跟傅滨结束通话。
然后我将傅滨提及的细节告诉告花儿,告花儿也没废话,立即在手机屏幕上又滑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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