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恼火,将手机扔给告花儿,紧接指着告花儿的鼻子:“给老子听好了,新郎官,在明年第一季大赛之前,你不许再跟涂令斗嘴,故意挑衅更加不许。”
告花儿噘着嘴,眼珠转动不停。
“想啥子嘛?听见没有?”我提高音量,甚至想揪起告花儿的衣领。
告花儿也有些不服气,他崽儿竟敢斜我一眼,才弱声弱气地回道:“涂令说要把我们狼青斗犬派团灭,我想了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还有贾立良的“猎刀”在呢。”
这番,我视为犟嘴,刚想怼告花儿几句,贾立良却在此时回电给我。
老子恶狠狠地指了指告花儿,说道:“别个要把我们团灭,老子第一个送你崽儿上去。”
兴许是双喜临门,整日兴奋过头,以致告花儿又斜我一眼,走开一边点了根烟。
我这才接听电话,轻轻‘喂’了一声。
“童爽都说了?”
贾立良也不啰嗦,我也轻嗯一声,回道:“我已经一清二楚,你跟涂令挺有缘分嘛,碰巧同一天去桥沟村搞急流训练。”
电话那头,无声。
贾立良明显顿住,我猜想他反感这样的说法,才接道:“开句玩笑嘛,换作是我,也不想跟涂令沾上啥子缘分,离那崽儿越远越好。”
“你误会了,我忍不住在回想白天的比试,虽然“猎刀”赢了,但“答案”并没有输太多,仅仅几秒的差距。”
“哦?你是说“答案”又变强了?”我下意识的看“少侠”一眼。
“感觉“答案”的实力快要接近“猎刀”了。”贾立良短叹一声。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贾立良抢先接道:“总而言之,你我都需要加倍努力,不能懈怠。”
“那是当然,你也知道我最近在进行‘一天两训’,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又下意识地看“少侠”一眼,还随便看“火炮”一眼。
够奇怪的,正巧“少侠”和“火炮”又同时看着我,像在表达着什么。
我拧紧眉头,听到贾立良回话:“还有,下城决赛的结果已经揭晓,你跟进了吗?阳城记事讨论区上面热闹得很。”
我稍稍松开眉头,回道:“我都懒得跟进,因为没有悬念,肯定是“巨舰”晋级总决赛,“激光”下赛季再加油吧。”
“正确,但“激光”被咬掉一只耳朵,这事情在讨论区被证实了。”贾立良沉声说道。
我摸摸耳垂,回道:“受伤嘛,在所难免,怕伤就不要当斗犬。”
贾立良轻嗯一声,说道:“这样看来,明天上城决赛“公爵”对战“毒刺”,战况肯定也很惨烈,能斗到进决赛,都是狠角色。”
我听得有些心痒痒,心说要是有明天上城决赛的门票,该有多好啊。
最后,我与贾立良互相鼓励一番,挂线了。
我仰头看天冷静一下,转身看见告花儿在跑步机上面。。。跑步。
我抠抠额头,问道:“你是先吃晚饭,还是先吃脑残药?”
“婚礼快到了,我趁有时间减减肥。”告花儿按停滚动带,满头大汗。
“不要解释,我大致都听见了,“巨舰”晋级总决赛,“激光”也应该是受了重伤。”告花儿直接用外套袖子擦汗,真够邋遢的。
我见不得别个邋遢,眼神躲避告花儿,回道:““激光”被咬掉一只耳朵,我也听说过“巨舰”攻法残暴,越见血就越猛。”
我再次偷望“少侠”一眼,告花儿却碰我手膀,说道:“掌门,这世界有样事情叫遇强越强,可能以后打败“巨舰”的斗犬,就是“少侠”,然后我的“火炮”再打败“少侠”,登顶夺冠,耶——!”
告花儿比起剪刀手,我没好气地说道:“你当“公爵”是死了吗?”
告花儿噗嗤一笑,右手一挥:“走!出去烫火锅,吃完回来搞夜训!”
“这顿火锅我请客,就当祝贺你双喜临门。”我嘴角扬起,理好外套,准备出门。
很快,院门被拉开,顿时,我和告花儿吓得倒退几步,很是踉跄。
“你崽儿在门口偷听多久了?”
我搓着心口,对梁磊吼道,甚至有冲前锤死他的想法,幸得是球球的表弟,他这小命算留住了。
“掌门,你小舅子真龟儿子的讨嫌。”告花儿也搓着心口,甚至抖着嘴唇,说道。
我瞪眼告花儿,轻念道:“狗屁个小舅子。”
此时,梁磊已经上前,虽然他表情轻淡,却有种精神奕奕的感觉,而且是精神过头的那种。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甚至认为梁磊在等待爆发,比如大吼一声之类的。
“太震撼了,比上回“公爵”对战“超级”还要震撼。”梁磊面无表情,只管动着嘴唇。
我立时听个明白,但告花儿抢先说道:“你。。。你今天看了“巨舰”对战“激光”的下城决赛?你哪里搞来的门票?”
“用心找,再花点时间,门票的事情简直容易。”梁磊又动几下嘴唇。
而我对偷听一事很纠结,说道:“偷拍不成,就改偷听了,你到底来阳城想干啥子?”
梁磊轻轻动作,掏出一份折叠好的A4纸,然后将纸展开。
粗略看了看,一共三张。
梁磊将A4纸向我递来,说道:“这是我刚刚赶好的下城决赛战果报告,分析很详细,你们可以拿去看看,学学别个的经验。”
我犹豫起来,没有先前拒绝梁磊的那般坚决。
告花儿则不一样,他交叉双手放心口,只管看热闹。
“请相信我的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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