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自己该在看见那位公子哥儿的时候劝一劝的。
毕竟那位看起来也是个非富即贵的主,要是真在她这杏云坊出了事,指不定她还得有什么麻烦。她一边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边脚步匆匆往偏院去。
至少得看看人死了没吧。
到了偏院,看着一身水汽的小郎君,鸨母松了口气:看来祝嘉鱼也不是很生气嘛,这不,人还是好好的。
她吩咐侍女去寻干净的衣物和暖炉送来,又走过去和卫清楼赔罪:“公子莫要见怪,祝小姐她一向是这样,气性虽是大了点,但人还是很好的,”她默了默,昧着良心道,“等您和她接触多了,就会发现她性子温婉……”
卫清楼眼眸沉沉地看着她,大有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要在这里杀她灭口的架势。
鸨母轻咳一声,总算住嘴。
想来也是,任谁刚被人踹进水里想必也不会有心思听别人说她的好话。
正在她准备告退的时候,却又听见面前形容矜贵的郎君淡声道:“你和她很熟?”
鸨母:“哈哈怎么说呢也不是很熟吧……”她说到一半,看到站在小郎君身后的侍卫默默抽出长剑,淡定改口,“其实说起来还是熟的吧?公子想知道什么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卫清楼颔首:“上楼说吧。”
?虽然知道您来历不凡但是在我的地盘上您就直接反客为主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