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后,院子里很快出现了脚步声,然后有人开门。
一柄有些可爱的小黄伞下,是看起来很和善的胖老头。此时他摸着地中海的脑袋,有些疑惑地看着门外的组合。
“哦,原来是忱幸啊,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阿笠博士笑道。
宫野志保看了两人一眼,认识?
忱幸也没想到这是阿笠博士的家,当下看了眼身边的小女孩,便将先前发生之事说了。
然后道:“因为她说住在这里,所以我才送她过来。”
阿笠博士一愣,低头看着陌生的小女生,挠头,就要开口。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抢先道。
“嗯?”阿笠博士皱了皱眉。
“那个药物。”宫野志保凑近,眼尾轻扬,“让他失踪的药物。”
“……”阿笠博士闻言,脸色微变,他是个老年人,可受不住这么突然的消息。
而眼前的虽然只是个小女生,可那张小脸却冽眉冷目的,淡漠又冷静,眼睛眯起来看人时让人心底发毛。
“呃,原来是新一的朋友啊,我记得他的确说过会有个远房亲戚要来的。”阿笠博士跟柯南混久了,拙劣的谎话张口就来。
虽然不那么令人信服,但好在是一个借口。
宫野志保便站到了阿笠博士的伞底下,面色淡淡地抬头,看着土方忱幸。
“是认识的人就好。”忱幸将手里的感冒药递过去,“记得吃药。”
“这个家里有的。”阿笠博士看了眼,下意识道。
忱幸便要收回来。
但宫野志保却忽地踮了下脚,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她的语气恢复了淡然,“麻烦你了。”
忱幸‘嗯’了声,告辞离去。
门口,宫野志保看着出租车的尾灯驶远,问了句,“他是谁?”
“啊,他叫土方忱幸。”阿笠博士像是刚回神。
“跟工藤新一认识吗?”
“也不能算是认识吧...总之是有些复杂的。”阿笠博士无奈道。
“噢。”宫野志保点点头,“那工藤新一什么时候回来?”
阿笠博士顿时有些欲言又止。
“我可以等他。”宫野志保淡淡道。
然后转身,也不管还下着雨,直接往屋子里走去。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低头,记起自己还穿着那个家伙的衣服。
……
次日,雨过天晴。
忱幸也恢复了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昨天那个小女孩身上,看到了从前自己的影子,在颓废了多日之后的今天,他打算去上班了。
无论如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便总不能逃避下去。
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宫野明美的妹妹却还没来找自己,既然如此,与其再等,不如试着打听一下。
渡边三郎也是组织的人,像清理叛徒这种杀鸡儆猴的事,组织内部肯定不会瞒着的。
忱幸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深呼吸,出门。
……
到了金融事务所之后,歪瓜裂枣的不良小弟跟打扮妖艳的女员工便迎了上来,毕竟他是请了病假,少不了一阵嘘寒问暖。
忱幸点头应付,还没想好怎么去跟渡边三郎打听,就在三楼碰到了。
“土方先生。”渡边三郎态度很是恭敬,“不,现在应该称呼您为干邑先生了,恭喜。”
组织里,基层人员对正式成员的称呼便是代号,敬语以‘大哥’居多。但显然,渡边三郎人到中年,这么称呼土方忱幸不合适。
“嗯。”忱幸点头。
渡边三郎还在说,“想不到宫野明美姐妹俩竟然是叛徒,她们可是组织的老人了,真是让人意外啊,不过总算清理及时。”
“她妹妹是被谁杀掉的?”忱幸问道。
“当然是琴酒先生了。”渡边三郎语气中除了崇拜还有敬畏。
“这样啊。”虽然心中早有猜想,不过真当证实以后,忱幸心里难免还是一阵发堵。
有些难受。
这一整天,忱幸都坐在窗边,还是从前的老地方。
百叶窗被望远镜顶开,米花银行中的场景清晰可见。
他偶尔会想,宫野明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她是怎么发现自己在监视的呢?真是小瞧她了。那晚应该问一问的,如果知道现在会是这种结局的话。
可惜,再也见不到她了,也等不到她的妹妹了。
忱幸将望远镜丢进垃圾桶,拉下了百叶窗。
傍晚,他是被叫醒的。
“土方先生,已经下班啦。”女员工礼貌笑道。
忱幸揉了揉眼框,他竟然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个下午,而且失去了警惕。
晃了晃脑袋,清醒一些后,他走出了事务所。
走在路上,忱幸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
吃过晚饭后,忱幸收到了来自组织的邮件。
他在冥想中如静湖般的心情,随着这封邮件的到来波纹扩散。
广田正巳,南洋大学的教授,也是帮宫野明美伪装成广田雅美身份的老师,他那里有一张雪莉也就是宫野志保曾经寄错的磁盘。
作为解决叛徒的执行者,忱幸此时的任务就是将宫野明美事件的尾巴彻底清除,对广田正巳实施灭口,即刻动身。
邮件中已经标注了广田正巳如今所居的地址。
忱幸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
按理来说,组织应该着急的是拿回那张磁盘,但这连提都没提,只是要杀掉广田正巳。
而忱幸有一个毫无破绽的掩饰身份--广田正巳与智真大师是好友,虽然多年不联系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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