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谁是戏子(1)
她抓起酒壶,直接就着壶嘴拼命的喝,喝完后甩手扔到地上,仿佛要将心中的悲伤也跟着酒壶一样甩出心头。
她使劲的抬起头,不让眼中的东西掉落下来。
那个东西,是小女孩才会有的。她不是小女孩,所以,不能有。不能有……不能!
突的,一双温暖的手放于她肩上,背后传来北夜城那熟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想哭就哭出来吧。每个人都有过去,那些过去的事物只会让你更加成熟,无碍的。”
“……”
雅间内静默了片刻,叶月影拂开北夜城的手,展颜欢笑,“小北北,你看错了吧,我怎么会哭呢,人家可是铁打的真汉子啊。”
依然是那副明媚的,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于倾莲公主你怎么看?”
“姿容绝色……”北夜城顿了顿,“人如其名。”
“如其名?怎么如其名?如其名倾莲那般温柔么?”叶月影情不自禁的一笑,这世上被她的表面骗了的人真多。
她看向屋中的沙漏,已经是未时了啊。“好戏上场了,小北北,拉上凤辰子,咱们看戏去。”
北方的太阳总是落得很快,才仅仅是申时,天边就一片残红,将周围的环境渲染得极其美丽。
红莲殿中,倾莲公主立在书桌旁细细作画,余晖从窗边偷偷溜进来,照射在她身上,整个人沐浴在一片火红的光晕中,仿佛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手下,在不停的忙碌中,手中的画笔一提一落,片刻间,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就跃于纸上,那盛然绽放的花瓣,好像在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以夏正在低头研磨,抬眼一看,笑道,“公主的画功越发好了呢。”
倾莲只是淡淡点头,“待墨干了之后,找个脸生的小侍女将这副画送给晚贵嫔,说是熟人代婼嫔娘娘送给晚贵嫔的礼物。”
她一边说着,一边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以夏点头应道,“是。”
以秋在一旁干坐着早已耐不住寂寞,听到倾莲公主的一句话,她兴奋的直接从椅子上跑到倾莲公主的身边,问道,“公主您是有什么计划么?以秋可不可以参与?”
倾莲公主理都没理会以秋,径自忙着手中的事,以夏则是直接反驳以秋的话,“什么叫公主有了计划,公主会有什么计划?她只是一个异国的公主!以秋,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尽是胡言乱语?在我和公主面前说说可以,外面可要小心了,可别害了我们公主!”
以秋听后,迷茫的看着以夏,又看了公主一眼,半晌才将乱糟糟的脑子整理好,她吐了吐舌头,“我错了,以后一定小心!”
以夏见此,还想继续说,倾莲直接阻止了她,“好了,以秋只是有时候迷糊了点,大事还是分得清楚的。以夏,酉时快到了。”
以夏只好收口,瞪了以秋一眼后,转身为倾莲公主梳妆绾发,以秋则是识相的跑到主殿外面找侍女们聊天去了。
棂羽殿外,黎贵妃刚打扮完毕,向宴会的举行地栖霞殿走去,便遇上黎夫人等人。“拜见贵妃娘娘,娘娘吉祥。”
“免礼。”黎千娇虚扶起前头的黎夫人,见她一脸的欲言又止,便抬手屏退身后的一众宫人,“本宫与黎夫人要叙叙,你们暂且退散。”
“是。”
“母亲,怎么突然过来找孩儿?有事宴会结束再说不可以么?”黎千娇问道。
黎夫人看看身后的一干女眷,又看着自己女儿的疑惑面容,“千娇,我听你的舅母说,那天在烟涟殿时,你并没有按照你舅舅的话去行事,为何?”
黎千娇听后,沉默不语,只是看向黎夫人身后的明夫人,明子木的妻子,还有一干眼神奇怪望着自己的姑姑姑妈婶婶伯母们。“母亲,孩儿只是觉得用陌轻烟的贴身侍女来指证倾莲公主,会更好。”
“可结果反而是那个叫末殃的侍女来污蔑我们。”黎千娇的舅母明夫人急急开口。
黎千娇沉默不语,眉目间满是阴鸷。
那个低贱的侍女居然违抗她的命令,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千娇,你做事前动下脑子可不可以?末殃是什么人?她自小陪着陌轻烟,对陌轻烟忠心耿耿,怎么会出卖她呢?!”黎千娇的姑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这么做不但没有说出倾莲公主的身份,还反被末殃倒打一耙!这下倒好,京中各人都知道了黎家位高权重,不把帝君放在眼里了!”
“当初就劝你不要留下末殃,你还说有用,现在可好,用处没看到,害处倒是体现了。”黎夫人满脸怒容。
黎千娇听后,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母亲现在说的倒好听,当初她说留下末殃母亲可是第一个赞成的!
尽管黎千娇心下有着一丝愤恨,却依然觉得是自己这次识人不清,看错了末殃那个小侍女。直到黎千娇的二婶婶开口。
她反应倒没有她们那么大,她只是凉凉的说了句,“贵妃位子做久了,胆子也大了,别忘了黎家还有很多优秀的女儿,儿子却只有一个。”
这下原本心里有着一丝愤恨的黎千娇被她的二婶婶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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