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回到殷恕家里。
姜轩迫不及待地问:“齐奕,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齐奕不疾不徐地给几人泡上茶,不答反问:“赵明晖藏有巨款这件事谁知道?”
“这个……很多人都知道啊。”姜轩回道,“如果不是我们联合出击,以他的财富地位,也不至于倒得这么快。他明面上的资产基本已经改姓,但暗地里肯定还藏着一笔不菲的财富。”
“那么,谁知道这笔财富藏在哪里?”齐奕又问。
“据我们所知,只有赵隽知道。”陆泽回答。
“那么,谁又知道这笔财富具体有多少?”
几人相视一眼,荣祯答道:“也只有赵隽知道。”
“也就是说,这笔财富是否存在,藏在哪里,具体有多少,都只有赵隽知道?”
姜轩忍不住说:“齐奕,我们都清楚解决此次危机的关键就在赵隽身上,但赵隽如今被警方监控,我们不方便下手。”
齐奕笑了笑:“不,赵隽不是关键,那笔‘巨款’才是关键。”
众人都望着他,等待下文。
“赵隽之所以有底气叫人杀殷恕,就是因为那笔传闻中他爸爸留下的‘巨款’。”齐奕徐徐说道,“但是这笔财富具体有多少,藏在哪里,其实谁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陆泽等人似有所悟。
“我说一分钱也没有,那就是一分钱也没有。”齐奕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定定道,“即使真的有,也只能被我们拿走,别人一分钱也拿不到。”只要涉及到殷恕,他的思维总是转得很快。
姜轩还没会过意,疑惑地说:“我们也不知道钱藏在哪里啊。”
“哈哈。”荣祯却是笑起来,“我想我明白了。”
陆泽也点点头:“我也明白了。”
殷恕懒懒地环着齐奕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不错。”
“所以,到底是怎样?”姜轩郁闷了,怎么个个都好像了然于胸了。
齐奕笑道:“我们不必动赵隽,只需要动他的钱就行了。”
荣祯接口:“既然外界的人都不清楚,那么这笔财富的具体数目,藏在哪里,都由我们说的算。”
陆泽打了个响指:“我们只需要演一出戏,让所有人都知道,赵隽承诺的那笔钱都被我们得到了。那么,谁还愿意冒险来暗杀殷恕?”
“但是,”姜轩仍有疑虑,“你们不怕被赵隽揭穿?”
“哈哈,到时候谁还信他?”荣祯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脑后,悠然道,“况且我们还能请警方协助。没有这笔钱,赵隽连上诉的机会都不会有,他这辈子恐怕都出不了监牢了。”
姜轩这才恍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随即又兴奋道,“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殷恕开口:“让赵隽一文不名。”
外界很多人都在秘密寻找这笔财富,但他们无法向赵隽求证,赵隽奇货可居,自然也不会轻易松口,这就为殷恕他们创造了有利条件。
在众人紧锣密鼓的运作下,很快就将这个局布好,只需要等一个适当的时机,非常“巧合”地取得那笔巨款就行了。同时,荣祯他们还派人悄悄散播了好几个假的藏钱地点,将局面搅成一锅粥。让别人觉得巨款呼之欲出,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
各方势力暗潮汹涌,动作频频。而这段时间,也是殷恕最危险的时候。有意分一杯羹的人,必须在别人找到这笔巨款前,先一步将殷恕杀死。
为此,齐奕不再兼职,每天与殷恕同进同出,充当他的贴身保镖兼幸运符。
那些伺机而动的杀-手,很快就会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每当他们要行动时候,都会遇上各种意外事件。比如某人一直在殷恕的必经之路监视他,确定他每天固定都会在某个时间出现在某个地点后,开始制定暗杀计划,等计划完成,准备行动的当天,殷恕居然不出现了!他居然改道了!宁愿绕远路也不再经过那条被布置了重重陷阱的老路!
又比如有人想用毒杀,可惜安保严密,而且殷恕的饮食部由齐奕负责,陌生人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即便偶然下毒成功,那份有毒的食物最后也会在送到殷恕手上前,先一步“死于非命”。
齐奕最不担心的就是远距离枪-杀。即使没有他的幸运加成,殷恕身上的鬼气,也能成为最好的防护。但凡距离超过百米,视线都会被鬼气所影响,无法准确锁定目标。当然,以殷恕的霉运,误打误撞被射中的可能也不是没有,但齐奕的存在,绝对可以杜绝任何会威胁性命的偶然事件。
最粗暴的暗杀手段大概就是制造车祸和安放炸弹了。但自从上次齐奕受伤后,这两种方法的成功率就降至了三成以下。殷恕对身边各种工具设备的安保措施,几乎已经达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
杀-手汹涌而来,但最后都铩羽而归。殷恕神奇地渡过了非常平静的半个月,姜轩几乎每天都会问一句:“今天有事发生吗?”“遇到杀-手了吗?”“有人对你不利吗?”然而,答案都是否定的。
这让他无比失望。说好的危机呢?说好的暗杀呢?殷恕不是天怒人怨到连杀-手都看不上他吧?几千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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