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大也许是顾及身份,不愿迫赛时迁太紧,也许是自信心过强,知道赛时迁逃不出自己的手心,自看到赛时迁之后,便放慢了速度,踱着步不紧不慢向二人走来。从赛时迁停下到曹老大走到跟前,整整用了五分钟,此时,曹老二也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曹家三兄弟见面也不打招呼,各自挪动脚步占了一个方位,呈三角形把赛时迁围在中间。
赛时迁苦笑一声说:“我都已经不跑了,你们也不用如此如临大敌吧?围得跟铁桶似的,以我现在的状况,就是曹老二上来,我也对付不了啊。”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把东西交出来,爷爷们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若是让我们自己动手,到时候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曹老二武功不高,脾气却是不小,调息完毕便开始威胁赛时迁。
赛时迁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问曹老大:“不知你们曹家是谁做主?”
“你这话什么意思?”被人鄙视,气的曹老二暴跳如雷。
“二哥,别多话。”曹老三劝道。
曹老二本来还想要辩解,但是发现曹老大也瞪着自己,有些心虚,小声嘀咕道:“不说就不说。”
曹老大沉稳如山,见二弟不再闹腾,抬头对赛时迁道:“你说。”
赛时迁干笑两声,说:“看来这里是曹老大做主了,既然如此,那么我想跟你做个交易,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做屁的交易,现在你是插翅难逃,就算是你不把东西交出来,待我们擒住了你,还不是想拿就拿?”曹老二又在旁边多嘴道。
“什么条件?”曹老大知道自己这个二弟的性格,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问赛时迁。
“我原本以为这事知道的人很少,凭着我的身手,轻松就能得到这件东西,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慢慢消化里边的宝物。谁知道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你们堵住,看来这件事情我是掺和不起了。蝼蚁尚且偷生,我很有自知之明,既然得不到东西就要放手,所以我希望我把东西交出来之后,你们能够留我一条性命。”赛时迁说。
“你还有谈条件的资本吗?”曹老二又插嘴。
曹老大没有说话,似乎曹老二的问题也就是他要问的。
“呵呵,莫非曹老大也以为我赛时迁是个白痴吗?那么重要的东西,我会随身带在身上?”
“老三,你怎么跟的?东西都能跟丢?”曹老二听赛时迁这么一说,扭头问曹老三。
“不可能!”曹老三叫道,“从你拿到东西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你,根本没有时间藏东西。”
赛时迁嗤笑道:“呵呵,曹老三,你别以为自己是先天大成,我就没有办法当着你的面把东西藏起来,你忘了我赛时迁是干哪一行的了?我开始混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家练习扎马步呢。”
“三弟,亏你还是先天大成,人家当着你的面把东西藏起来,你居然不知道?”曹老二讽刺道。
“我……”曹老三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看看赛时迁那小身板,若是藏有铜罐,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曹老三不禁后悔万分。
“你想怎样?”曹老大沉声问道。
看曹老二和曹老三先后在自己面前吃瘪,赛时迁不禁有些得意:“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活命。既然大家彼此都不信任,你们怕我先走了不给你们东西,我也怕你们得到东西之后不放我走,那么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个彼此都能信任的中间人作证,当面把东西交到你们手里,从此各不相干。”
“休想,你当我们是三岁孝儿?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曹老二道。
“既然这个办法不行,那么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先放我走,我可以给你们留下我的手机号码,等我到了安地点,我再通知你们藏东西位置。凭三位的身手,估计也不怕我不守信用,你们随时都可以找到我的藏身之处。”
“你在拖延时间?”曹老大还是这么言简意赅。
“他妈的,你敢骗我们,先抓住了你,再让你尝尝我分筋错骨手的厉害,不怕你不说出藏宝物的地方。”曹老二大吼一声,率先冲向赛时迁,抬腿向他面门踢去。
赛时迁确实是在拖延时间。既然远在北燕省的曹家都能得到消息,附近武林势力不可能得不到一点风声,估计很快也会赶来。现在曹家三兄弟围堵自己一个,想要活着逃出去无异于异想天开,若是能再来这么一、两家对宝物感兴趣的势力,到时候纷争一起,自己才好逃得性命。乱中取胜才是自己的拿手本领,可惜被曹老大识破,看来是天意要自己命丧于此啊。赛时迁脸色剧变,闪身躲开曹老二的一脚,喝道:“难道你们就不怕得罪秦川方家吗?”
秦川省的方家,在整个中国武林,那都是首屈一指,不是因为他的高手多,相反的,方家反而是人丁单薄,几代单传,习武的总共不过两、三人;也不是因为他人脉广,方家人一直隐居在秦川乡下,向来不问世事;而是因为他家里还有一位老爷子,这位老爷子号称中国武林第一人,是个练武奇才,其成名于民国时期,至今已经近百岁,武功修为早就跨入筑基大成,据说很有可能在近期突破到筑基圆满。
“你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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