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天君原本微有得意,立即一黯,略显尴尬。
赛事虽然盛大,但是所有赛事都是半封闭的,就是族中若是无人参赛,那就没得机会观赛,再有就算族中有人参赛,可去观赛的名额也是有限,是以,他辛天君隶属雷部,除了雷公之外,哪个都是响当当的单身汉子,哪里来的后人去参赛。
“那你去看了,你怎么都不瞧个清楚?”先前傻乎乎的小仙来精神了,揪住他就问。
这时,一位男子摇晃着身子晃悠了过来,将这两个小仙给拽了开来,挑着眉的道:“就算看清楚了,你也不知道哪个是弓月,我且告诉你吧,就是那个身穿大红明黄战衣,几乎能把人眼给扎瞎的,就是。”
这人说罢也不去看身后一众人等诧异不已的神色,很是得意的带着身后的仪仗摇摇摆摆而去。
这一句话,让这小圈子立即鸦雀无声尴尬了起来。甚至都听到了唏嘘之声,想那弓月上神再是貌美又如何,大红明黄的战衣,就冲这品味,怕也是白瞎了好仙姿。
辛天君皱着眉,看着那人的背影许久,这时有人小声问起这人是谁,他一下子就顺嘴给说了出来:“这是龙王三太子,听说前阵子还与弓月上神有过相亲之缘,只是……他后脑勺子怎么缺了一块?”
这话一出,众人又惊又震,举目望去,果然见那龙王三太子的后脑勺有一处不大明显的斑秃,似是用了仙术遮掩了的,但是颜色却是灰灰的,并没遮的完美,经辛天君提醒,看的是十分的清晰。
可怜见的,晴平感受着身后一众人等酌酌的目光,走路的姿势极尽所能的摆动,这种受万人瞩目之敬仰的感觉,他甚觉美妙。
弓月在远处暗处一直听着瞧着,看着自己当时顺手拔了一片龙鳞而导致晴平斑秃的后脑勺,微微一笑。
弓月不是太喜凑热闹之事,看热闹倒很是热衷。
比如她此刻,人在远处,周围其实依旧有不绝的仙友走过路过,只是她却是提前就从迟霖那里要了筒方土,出门之前就装了些放在荷包里戴在身上。
筒方土在身,可让贴身使用的人自动的掩去他人对自己的注意力。至于这筒方土是怎么个来头,弓月却是不知,只是知道这个筒方土是这么个用法,其余的其实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当紧。
这筒方土向来深得弓月的心,只要一用在身上,就算做了什么惊人的举动引到他人的目光过来,也会完不会注意到她,就像她只是一株不起眼的树,或者是完没有什么特色的路人甲,而自动将目光引到周围其他更扎眼的事物或人身上。
像眼下这种场合,弓月怎么可能不佩戴。
迟霖以前总会时不时的就给她送一些筒方土,近来她出门少,需要用的机会自然也少,此次还是特地去了茶林,还没开口,迟霖却是更深得弓月之心,一早就给她准备了好,还贴心的做了个很配白衫白袍的荷包用来盛放。
而为免影响到她这筒方土的功效,她还特地和迟霖前后从不同的方向前来远尘山,想到这里,她不得不想起,到现在还没看见迟霖的人影。
奇了怪了,这筒方土也只是减小他人的注意,并不会将人变成透明,难道迟霖还就找不到她了?可就算迟霖找不到她,她也不至于瞧不到迟霖,难不成迟霖也用了筒方土吗?
弓月正思量着,突然就听到前方殿前那一众仙友惊呼着“尊上来了”、“帝尊来了”、“天呐,帝尊好美!”
弓月顺着望去,就感觉浑身的寒毛不由的立了起来。
栾之美是美,仙姿超凡她也承认,只是栾之帝座今天这……
衣着没有问题,姿势也没有问题。
可是他驾着祥云而来,怀里那一团赤红的毛团子是怎么个混搭?
这个季节,需要揣着这么个扎眼的赤红狐狸毛取暖么?
正想着,寒毛正立着,就见栾之怀里那赤红的毛团子抖了一抖,肉圆圆的毛球中钻出了个小尖脑袋来。
弓月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赤红的狸猫?
至于那毛色如何,毛质如何,弓月已经没精神去打量考究了,只是觉得浑身发毛。
她真心接受不了。
像栾之这样如画一样的男子抱着个赤红的狸猫**宠,这算是怎么回事,这算是怎么一个品味?
关键是这品味也就算了,还在这样盛大的场合就这么揣出来,这也罢了,还这么扎眼的从天而降,而他那笑容看起来甚是享受,甚是安祥,似乎……很满意?
弓月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乖乖,这样的男子,口味这般独特不是精神有问题,也离变态不远了吧……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随后一抹幽幽的声音在弓月耳边响起:“那狸猫……”
迟霖这般突然乍现让弓月的鸡皮疙瘩彻底的起了出来,她阴恻恻的悄悄指向栾之的方向,一边嘴角抽搐的看向迟霖:“我现在觉得,你的品味正常多了。”
迟霖见她这般的反应,先是一愣,后而目光轻眯深邃了起来,轻声问她:“你,不喜欢狸猫?”
弓月觉得发冷,搓了搓双臂,摇头道:“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见他这么闷-骚的抱着只赤红的狸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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