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脚心升了上来,冰的她两腿竟是剧麻了起来。
心噌的一下自然也跟着凉了,她失措的道:“我的腿,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月妙月和弓年立即赶紧把弓月扶了坐下,才准备要看,弓月又咦了一声:“现在怎么又没有那么感觉了?”
月妙月一僵,弓年更是赶紧运息替女儿查看情况,却是半点异常都无。
思量了一下,弓年道:“月儿,你试着提一下仙力。”
弓月点头照做,才刚刚提了一下,那阵麻意再次从脚心升了上来,哪还能继续,麻木这种东西,说疼不疼说痒不痒,就是麻的钻心的难受,一钻心,就无法集中精神提仙力,一泄千里。
不过电闪的功夫,弓年纵然知道了弓月这麻感是跟着仙力而起,却也没办法抓个正着替弓月仔细察看。
如此,来回折腾了数次,弓月麻的头都发蒙了,弓年这边也不好不到哪里去,只要弓月一提仙力,他就得时刻伸着手准备去揪,却是才一下手,弓月就吃不住泄了气,他这边就得立即收,不然就会伤到弓月。
如此反复,月妙月原本担忧的在一边急的不行,几番下来,看着这父女俩的动作一来一回一张一收的,不断重复,心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