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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把遗体冻硬的托词,也只有小孩才会相信。

“心里有气,就应该发泄出来,人在这,你不好意思动手,我来”

刘飞阳说着说着,眼里的血丝再次出现。

他心疼安然,听那声音,好像是布娃娃被狗叼走的女孩,委屈、愤怒、心碎等等复杂情绪都集中在身上,却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憋闷着。

“你是在宠着我么?”

安然鬼使神差的问道,她眼睛仍旧看着孝盆里火苗,没有半点转过头的意思。

刘飞阳听见这话,有些错愕,他不懂在他心里如此圣洁的女孩,为何如此不合时宜的问出这些。

“你不是在宠我,是在同情我怜悯我!”没等刘飞阳回话,她就自问自答的说出一句“这是世界上,最宠我的两个人都已经走了”

短短一句话,就让气氛无,说完又拿起黄纸往孝盆里加。

火苗半米高熊熊升起。

这时刘飞阳才看到,那火光映照下,并不是寻求帮助的女孩,也不是要躲在男人怀里哭泣。

而是倔强二字,在脸上愈演愈烈!

刘飞阳缓缓收回目光。

安涛三人时刻都在注意他,见有些失魂落魄了,以为又要拿自己开刀。

赶紧往下压头,没了唢呐吹奏,磕头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刘飞阳喜欢安然,发自肺腑的喜欢,可现在的他有些迷茫,自己该用什么征服这个不曾掉泪的女孩?

雪,好像又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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