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同桌提醒李明约王鹃出去玩，李明也有同样的想法，给王鹃说了，她欣然同意，他天天练功想着用落叶伤人，跟王鹃的感情也随着时间加深了。

以后的每天晚上，上完夜自习，李明都要和几个关系很好的学友出去玩，每次去约王鹃，王鹃都欣然答应。他们还是喜欢去河边玩，岸边有很多小石头和体积大的石头，河水冲刷它们，溅出白花花的水花，发出哗哗声，伴以潺潺流水声，不悦耳也不烦人。

河畔有座王爷庙，王爷庙下面就是河流，有天晚上，下了夜自习，李明约王鹃出去玩，没有约其他好友去玩。李明和王鹃出去玩，到了河畔，手牵着手，去王爷庙下面的河畔散步，俩人站在石头上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眺望夜色里的远方，远方一片朦胧，看了会儿，他们靠着块三角形大石头坐下。

李明要王鹃靠着他的身体，紧紧握住王鹃的小手，王鹃吞了口唾液，也用力握住他的手，扭头看着夜色里的他，澄澈的眼神涌出柔情。他能听见她的呼吸，她也能听见他的呼吸。

李明说：“我爱你。”

王鹃说：“我也爱你。”

李明说：“我们永远不分离。”

王鹃说：“我们永远在一起。”

李明知道和王鹃永远在一起就会跟她生小孩，她看着他的眼睛，也想到这些事了，呼吸急促起来，脸色变深了。李明知道，王鹃的脸一定红了，感觉王鹃的眼神里有种复杂的东西。

李明抚摸王鹃的脸蛋，感觉王鹃的脸蛋非常光滑。王鹃也抚摸李明的脸。他抱着她的腰肢吻她，她知道他想做什么，知道男孩和女孩恋爱要做什么事，知道必须提醒他：“只能接吻，不能**。”

她说完这句话脸色更深了，呼吸粗重，他的呼吸也非常粗重。他抱着她吻她的唇，感觉她的唇柔软温热，她也抱着他，少女的胸部贴着他的胸膛，让他感觉到软滑温热。

她感觉呼吸滚烫，呼吸声如雷震耳，她靠着他的肩膀说很想，心脏跳得厉害。李明抱着她的身体，他们拥抱在一起亲吻，呼吸细长起来，他看她的脸，她像来的时候安静了，看她的眼睛，已经睡着了。

河水发出哗哗声，远处，河水正在冲刷岸边的石头。

第二天晚上，月华为大地和万物披上银装，星星闪耀着。李明和王鹃出去玩，还是没有约其他好朋友。俩人到了学校附近的竹林里，她不愿意往前走了，他拉着她的小手，感觉她的兴致不高，心里很难受，就和她站在那儿聊天，看星光和月华陪伴他们。

经历了昨夜的事情，他们的感情比以前好。李明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有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就爱上你。”

王鹃轻声说：“我知道，我感觉到了。不过，我很害臊，因为我是女孩子。我不是传统女孩，但也有女孩子才有的特点。”

李明嗯了声，就抱着她吻她，她也吻他，俩人的动作同样笨拙。然后，她靠着他的身体，静静地呼吸，感觉他的身体有了变化。

李明说：“今晚的月色美好，还有星光。”

王鹃回答：“嗯，是的，今晚的月色美好，还有星光。”

李明说：“你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情？”

王鹃回答：“没有事情。你把我当作保护动物了。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李明说：“你开心就好，什么时候我们白天去河边玩，好吗？”

王鹃回答：“好的，我们还没有大白天去河边玩过。”

李明说：“哪天天气好，我们去河边玩儿。”

王鹃回答：“好。”

要回去了，李明握住王鹃的小手，她看着他，脸上有欢笑。微风吹过，天空坠落几滴小雨点，在一刹那，李明陶醉了，为和王鹃在一起而感动，想哭，心里涌起幸福。

李明拉着王鹃的小手，离开竹林，走在月华里面。

李明有一个小妹妹胡英，也是一个美丽活泼的女孩，有时会多愁善感，她不开心的时候，李明就会开导她，胡英也愿意接受李明劝导她的话，李明和王鹃、同学出去玩的时候，总会叫上胡英。王鹃的大婶不喜欢李明，更不允许王鹃跟李明进一步发展，李明去找王鹃的时候，如果王鹃的大婶也去找王鹃，李明就会去请胡英帮他约王鹃出去玩。

一天晚上，下晚自习后，胡英约王鹃出去玩，少不了李明，三人在教学大楼下面的跑道上嬉笑打闹，李明用手指捏着王鹃的手臂，王鹃嚷起来，说手臂痛了，李明松开王鹃的手臂，看见王鹃的手臂上面有指甲印，知道她手臂上的指甲印是自己留下的，想不到王鹃的肌肤会这样娇嫩。

李明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王鹃回答：“没关系。你是大侠嘛。”

胡英笑了：“李大侠。”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阳光很好，李明看机会来了，好朋友胡英因为和男朋友的事情不开心，就邀约她一同去河边玩，胡英想出去散心，同意跟他们去玩，俩人去找王鹃，没想到王鹃记着李明说过的话，已经准备好了。王鹃看胡英和李明来找她，胡英的脸色不好看，心想胡英可能和男朋友闹矛盾了。

三人出来，去河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