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我稳住神,这个问题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从小与小莲耳鬓厮磨,朝夕相处,却没有往男女关糸上想。此时小莲情绪很激动,我吃力站起来,小莲仍扑过来,没了以往少女的矜持与看羞怯。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从他面前消失一样。
我浑身冒着汗,脸红耳热,想推开小莲,又怕惹她再伤心,不推从没想过与小莲有这种事。小莲抬头看到我窘态,噗哧一下破涕为笑,“至于?什么事还能吓到你?我是老虎?''我连忙说:“不,不,我是想,想说,咱俩......''。“什么年代了?还磨磨叽叽吞吞吐吐?咱俩好就好呗,谁也管不着!''小莲道。
我还想再说什么,大门响了,我们知道小莲爹跟娘回来了。我们敢紧分开,修车子。小莲爹娘进门见我在,高兴的不得了,中午非留我吃饭。小莲也使眼色不让我走,德顺又吩咐小莲娘去大白桃商店打酒买猪脸香肠,非要和我喝点。
我说下午还要去砖厂去拉砖坯子。喝了酒就不能干活了,等刮风下雨的天气不下地时不干活了再喝。牛德顺没办法只好作罢。小莲嘴撅的能拴驴,扭脸不再看我。
晚上我回到家,爹与娘还没有从地里回。我正准备往锅里添水,抱柴做饭。门口一片热闹,呼呼喇喇闯进来几个人,志杰,大年,二旦,振雨。
二旦怀里抱着一捆带花生的秧子,振雨用成化肥的袋子掰了半口袋嫰玉米穗子,志杰手里掂了点小菜,我有点莫名其妙,“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八配对打圏圈,闹什么花哨点?''
二旦指着我看看他们同党笑道:“装,你再装?水仙花不开,装蒜!弄瓶好酒不吭声,自己猫着,你,你墙头上撒尿,对不起四邻!''
“什么好酒?我咋不知道哩?没哪么回子事!''我铁嘴钢牙不认。
“少来吧你,旺财早给我们说了,不认不要紧,我们可自己翻了!''志杰道。
我一看在劫难逃,只好重实招来,“既然来了,那就自己动手丰衣促食吧!''
于是乎摘花生的摘花生,掰玉米皮的掰皮,有拿刀切小菜的叮叮咣啷一顿忙碌,大锅,烧劈柴,顿时开锅,玉米花生一块熟,放盐多了,倍咸!
娘跟爹回来了,见这场面笑了,爹说:“这才真是灶王爷不在家,胡闹锅台哩!一瓶酒,让们喝只在嗓子眼,还到不了你们肚里呢,我去再掂几瓶回来,给你们找齐!''说着出去了。
一瓶“洋河''见了底,话都多起来,我说;''那天在李文明那儿,别的我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了那小子对我们轻蔑的眼神,骨子透出一种看不起,不就是我们缺钱吗?人家是人我们也是人。为什么我们混得不能好一点!''
志杰说:“村里这些一直靠种棉花,小麦玉米。种其他作物的太少了。种棉花苦卖棉花难,棉花价格每斤才一块六!小麦才六毛多。你说鼓捣上一年能落个什么!''。
“听人说村长林祥义去公社开会去了,县要掀起种蘑菇的**,上面村里乡里都有补贴,大力号召大力推广!''。振雨接过话茬说。
“听人说,户里不种不行,要罚钱的。安人头计。凑够多少人就必须扣一个大棚!。''大年说。
“这种靠行政命令来控制掌握市场恐怕很难成功,老百姓硬着头种不会看好!''我低着头喝了口己换成白干的酒。
“哪咱也不知种啥行,种啥好啊!''志杰说。
“只要大伙留心,总会有办法的,来先喝酒!''我说。
大年出去撒了泡尿,回来说:“刚才吓我-跳,'小老头'在院子里站着哩,天黑漆漆地,差点让我撞他身上,这熊孩子不吭声!''
“这‘小老头',真他妈的古怪,跟夜游神似的,昨天在振雨家打麻将晚了,我往回走。他正在街心电线杆低下立着,见了我就呲牙笑。嘴里说,你,赢。我好奇怪,我压根没见这小子,他咋知道我输嬴?''大年一脸不解的样子。
“我操,你那样子甭说'小老头',谁也能看的出。赢了又唱又跳,输了象带了孝帽。''二旦戏谑道。
大年一本正经说:“我真没吭声,只想回去早些睡。没显出什么来呀!''。
大年他们-说,不由得我想起那晚德顺闹“撞客''时旺财说的话,旺财当时说;''今晚上我们碰上'小老头',他的举动我很奇怪''。我一愣,纳闷的问道:“怎么?一个傻孩子有什么可奇怪的?''
旺财说:“”不是,'小老头'死活不让我们去,这让人有些不解,好象他预料到什么似的?''。“别胡联系了,就那么个智障儿,满街串,知道个屁!''我嘴里虽然不赞同旺财的看法,可心里却不由的产生了对这种诡异事件的置疑。
不想今天晚上又碰上''小老头'',我感到非常奇怪。这一切都是巧合?
我努力地回想着那天的情景。那天晚上我和旺财大年-起去小莲家,一路上所有的狗都狂吠起来,猫也瞪着灯笼似的双眼,窜来奔去。无缘无故地鸡也飞上了墙头,矮房,屋顶。几只夜猫子嘎嘎叫着从头顶飞过。
当时我没注意,动物能看到德顺身上附鬼?“小老头''也有知觉?越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