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病真的那么蹊跷?”我问。
“不会有错,但当时在场我不能那么说。我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女儿林颖见没办法急的团团转。祥义老婆打算去敬贤小活佛那儿去看看。可她女儿林颖不让去。”二半仙说道。
“为什么不让去呀?”晓梅问。
“林颖牙根就不信那个邪,她说,什么狗屁小活佛,你们满脑子封建迷信,那人命当儿戏。再有那敬贤老东西,一脸的‘扒灰’相。见了让人恶心。”
这儿一般称翁媳有暧昧关系称做“扒灰”。这“扒灰”一词来源久远。相传,当年苏东坡壮年丧妻后,加上仕途不顺,-度比较颓废,赋闲在家,百事不问,引以为傲的书法、辞赋也不再玩了,甚至几天都不进书房。其子没有乃父正派,游手好闲,经常不回家。
但是,却娶了一位才貌双的小媳妇,在诗词方面还经常和苏东坡应和几句。因此,翁媳关系倒比父子关系亲密一些。
某日中午,苏东坡酒后无聊,来到书房,闷坐在书桌前打盹。书桌上由于多日没有清扫,落了薄薄一层灰尘。就在苏东坡百无聊赖之际,其儿媳身穿一袭淡绿的薄裙,手拿茶壶、茶杯,给他送茶来了。
看到儿媳那袅袅动人的身材,青春靓丽的打扮,苏东坡竟心猿意马起来。以手沾水,在桌上写道:青纱帐里一琵琶,虽有阳春不敢弹。
其儿媳一看,这不是暧昧之意吗,自己的丈夫多日不回家,公公有这心思就成他吧,想到这,脸上发烧,也以手沾水,写到:公公何妨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正在翁媳眉来眼去、开始亲热之际,苏东坡的儿子突然回来,跑到书房看望父亲来了。苏东坡担心儿子看到书桌上的玄机,袍袖一拂,擦去了字迹。其儿子对苏东坡的举动大为不解,忙问:父亲大人,您干什么呢?苏东坡答道:我扒灰呢。
有关这“扒灰”一词还有许多传说,在此不再啰嗦。
第二天林颖就把爹弄到县医院去了,同去的村里人回来说。医生观察了半天也没拿出治疗方案,于是来了番常规检查。验血,验尿,透视,CT,核磁共振等折腾起没完。最后会诊,原因不眀。
林颖毛了,查不出病因怎么能行?没办法,与主治大夫商议半天,只好转院,去设备更好专家更多的大医院去治疗。
此时祥义背上的黑手印色越来越深了,大有扩散的趋势。痛的祥义汗水浸透衣衫,如付重担。
从省城医院归来,都说林祥义己病入膏肓,无药可求。原因省医院大夫没说什么病,只说目前国内还没见此病例。回家照顾好病人,病人想吃什么就让他吃些什么吧。言外之意,瞎子得眼病,没治了。
睛天霹雳,林家老小都象下了霜的茄棵,蔫了。
林颖娘嫣红象丢了魂似的,每天以泪洗面。已改往日那泼辣凶恶面目,不在村里象官太太那样用眼角扫人。低眉顺眼的和善于人交往,幻想能奇迹发生。
林颖娘嫣红陪林祥义从医院回来,就知道医院给祥义判了死刑。这个消息没有告诉祥义,恐怕他受不了这深痛的打击。瞒着他只说是皮肤病,医生说无须什么药物,过阵子会好。
后来有人建议去小活佛那儿看看,林颖终于拗不过娘,让娘带着林祥义去了小活佛那儿。敬贤见是村长来了,诚惶诚恐起来。尤其嫣红平时保养的好,近五十的人,却乍看上去也就三十三四的样子。敬贤的眼珠子始终没离开过。
嫣红心里咬牙切齿地骂:“敬贤,你个骚骡子,你个王八蛋!早晚有一天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可求人之际,又不敢放肆,还要满脸陪笑。
敬贤不傻,他知道这个邪念只能想想,嫣红眼角眉梢都是恨逃不过他那双贼溜溜的眼。
小活佛也只看了祥义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了。闷头吃一个黑光光的碗口大的雪花梨去了。打死再也不说话。敬贤大致知道了小活佛的用意,告诉村长两口子,村长是虚病。巫仙一类的方向去看吧。
活佛必竟是借助的-个孩子的肉身,表达方式能有限。他看透你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用不理,或受惊吓两种方式来说明。敬贤解释说。
林祥义两口子点点头,在神佛面前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杂念。
祥义由于剧痛茶饭不思,没几天就腮尖额陷,目呆眼滞起来。与往日判若两人。
那天我去大白桃商店买瓶酒,正碰上林颖也去买东西,我问起林祥义的病好了没有。
林颕一脸愁容,简单的说了说这几天去医院的经过。我说:“既然这样,我过去看看吧,也叫上旺财,这小子对这方面懂的多!”
“就那又脏又味的‘格愣眼’吧?看见他就想吐。去吧,去吧。你的死党,你做主!”林颖看我一眼无奈地说。
“那你先回,我不能空着手去呀,”我说道。
“别,买什么你就别去了,这次我是有事。不然我应先看你家大叔大婶去。别买啊,买了不饶你!”林颖匆匆走了。
我扭头望望大白桃意味深长地问:“姐,你说我给,村----长买点什么好呢?”我故意把村长二字拉的特别长。
显然大白桃听出弦外之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