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怕揭皮,人怕揭短。被林颖一呛,我被动极了。林颖娘嫣红出来解围道:“我这个女儿吧,打小惯的不象样,说话不管不顾,你们两甭往心里去。救了小颖他爹,就是大恩。有什么事以后尽管言语。”
我与旺财点头应着,提醒了我想起振雨派出所罚款的事,又回里屋找祥义。祥义正吃嫣红做的鸡蛋西红柿面条,脑门上渗出汗珠,看上去身体很虚。精神却好多了,眼里有了光泽,我简单地说了说振雨的事,希望祥义过天恢复了,去派处所跑跑这事。
祥义面露难色,说派出所那帮子小子,现在也是越来越黑,不是靠几句好话就能摆平的。不过跟他们秦所长挺熟,试试吧。都本村里住着能帮就帮。
祥义应的挺爽快,看样子很有把握。
酒喝的时间不短了,林颖在外面仍和旺财较劲。旺财斜眼迷离,非要在酒上与林颖分个高低。林颖大杯斟酒豪气逼人,丝毫没把旺财放到眼里。
“小勇,你出来,装怂包啦!”林颖在外面喊。
“有帅哥陪你喝酒还不行啊,还要叫上我?”我开玩笑地说。
“摔什么呀,鸡皮疙瘩摔一地,哈哈哈······”林颖放肆地笑起来。
······
出了祥义家门,旺财己喝的一蹋糊涂,我扶着旺财往回走。天色己是黑了,这会己是吃晚的时候。
村里挺安静,偶而几声犬吠,几声鸡鸣,转过两个胡同,就到街上了。大白桃商店就在街的中心处,远远看见她商店有灯光。
在离商店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围了一群人,忽然旺财拽住我不走了,愣愣地看着前面。我说:“怎么啦?想吐?瞧你这点出息。”
“出息?你好?”旺财尖着嗓子学林颖:“你是孙猴,跑不出我手心。”状态扭曲夸大可笑之极。
“没喝多,走呗,等什么?”我催。
“老觉不对劲,说不上来,前面那些人都那么陌生。”旺财指着十几米开外的人群说。
旺财这么一说,我才注意起来。黑乎乎地人群里串来串去,虽说天色黑了,却看不到熟悉人的影子。
我警惕起来,拽起旺财紧走几步,我们走的慢人群散的慢,走的快人群散的快,到了眼前己然没人了。
我纳闷,人呢?
旺财不吭声,鼻子纵了几下,闻着什么。村里的狗吠驴叫鸡鸣声逐渐密集起来。
我打了个激灵,说:“我操,拐子的腚眼,真他妈的邪门。怎么回事?”
“不用问了,看来越来越邪乎了。走吧。”旺财拽起我就走。
我们还没走两步,兰香拿着大手电筒晃着边喊边跑过,“那个卖豆腐的呢?那里去了?妈的,给我找的是假钱,今非撕烂他!”
“什么卖豆腐的?还卖豆腐脑的呢?哪有人呀?”我说。
“就刚才呀,买的人挺多,我买了两块回去。在灯下一看觉得这钱挺薄,赶紧来找卖豆腐的换钱。这么会就没人了?太怪了。”
我和旺财同时感觉不妙,拉起兰香就往大白挑商去。
我要过兰香手里找回的钱,仔细在灯下看,我们都惊呆了,猛一看与真钱无异,上面一行小字,地府银行通用!冥币!
我象中了电似的把冥币扔的老远,兰香与大白桃更是“啊”的一声叫出来。只有旺财,没任何表情,只皱起眉头,不知想什么!
“娘的,天不算晚,怎么出现这怪事?”我一脸不解。
第二天听人说兰香买回的两块豆腐竟是两块土坷垃。一时间村谣言四起,惶恐不安起来。
这究竟怎么回事?
那天后,兰香竟然吓病了。两眼直勾勾看着一个方向,嘴里胡言乱语,一家人吓坏了。叫观香的五婶,看了看,五婶又蹦又跳在院子里,又烧纸又拜佛,折腾了半宿。也没什么效果,
后来,听人说兰香家里人找到旺财,旺财却推辞没去。我过去,问旺财什么原因,旺财说,驱鬼降妖,不是我本行。我只凭跟道兄学过一点浮浅的东西,真要降还真怕不行。
我说,你在祥义家用镇符不是挺厉害吗?旺财笑了说,告诉你吧,祥义被鬼打了鬼手印,这个不要紧。他碰上的是个多管闲事的过路鬼,不是怨鬼恶鬼之类。
只要祥义心无邪念之后,有二十天左右,很快自然就恢复了,根本不用去治。我的功力浅,但道士们的小儿科,我还是知道些。为了教训一下祥义,因此我装逼了一回。真象德顺,兰香他们沾上了鬼,我就无能为力了。
哦,我明了怎么回事。我问旺财兰香不会是吓的吧,应该不会是鬼附身。
这个不好说,不过我给了兰香家人,一块玉,让兰香攥在手里。便知是不是鬼附身。一会兰香家人会告诉我。
兰香家人有了回音,告诉旺财不是鬼附身。只是受惊过度,旺财赶紧让兰香家人去找二半仙。
兰香丈夫听了后,赶紧去请二半仙家,二半仙正在家里喂驴,见是兰香丈夫来了,二半仙停了给驴拌料。当兰香丈夫提出请让二半仙看病时,二半仙不言语了,兰香丈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半仙用手摸着圆溜溜的头,往墙上努努嘴,兰香丈夫这才看清,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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