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保证,妾身说的都是真的。妾身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上辈子也是您后院中的一位侍妾,您还让神医治好了妾身的病,妾身和您过得和和美美。”周侧妃说到这里还有一丝娇羞。她前世确实受宠过那么一阵子。
对于今世突然多出一个柳芳菲而且还嫁给了太子楚宴,周侧妃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她甚至觉得柳芳菲是个妖孽。
“殿下,妾身还可以肯定一件事,太子妃娘娘可能是个什么孤魂野鬼。”周侧妃说得很淡定。
不过她的言论在当场的太子和心腹暗卫看来很是荒谬,甚至陈默都觉得这位周侧妃病得不轻,很严重的失心疯。
楚宴露出一抹冷笑,“那你说说,太子妃是个什么样的孤魂野鬼?”
“妾身知道,前世的柳芳菲在没出阁前就死了,恰恰是因为坊间所传说的,她被捉到和别人私通,面上过不去觉得对不起家族才自尽的,今世却没有还做起了什么美颜的生意。前世也没听说过柳芳菲会什么易容术,所以妾身觉得柳芳菲就是个妖孽。”
周侧妃话音刚落,楚宴就瞧了一眼身边的暗卫,暗卫过去扇了周侧妃一个嘴巴子,“大胆,竟敢污蔑太子妃。”
楚宴突然想起了柳芳菲一手精湛的化妆术,还有那些非常奇特的在他看来很玄幻的工具,那些化妆工具挺好的,她也从没说过是哪里来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爱她,她爱他,这就足够了。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确实是柳芳菲救了他,若是她真要加害他,不必等到现在,她也从不主动开口自己有什么难处,都是自己解决,是个外柔内刚要强的女人。
“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还知道一切前世的事,可以帮助您防患于未然。”周侧妃表起了忠心和痴心,“妾身前世还是您的皇后呢。”
楚宴只觉得可笑,向陈默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审问的暗牢。陈默会意。
最后,阖宫都知道了,周侧妃意图谋害皇嗣已被处以极性。她的供词,楚宴只保留了几张她认罪的,至于那些说什么前世今生的供词,全都被烧了,楚宴不会让柳芳菲有丝毫的危险存在。
这件事之后的两个月,楚宴将东宫的其他美人都散尽了,东宫只剩下一个太子妃和两位小皇孙。
对于楚宴独宠太子妃的做法,皇上是很不赞同的,空闲的时候便叫来太子。
“你膝下只有两个孩子,肯定是不够的。以后你就是皇上了,独宠皇后太不像话。”皇上苦口婆心地劝。
“儿臣以为父皇不再管这事了,怎么突然又说起来了。儿臣以为祸起萧墙,有些人总是有不该有的念头,既然这样,何必让她们进宫来。那些女人以及她们身后的家族让她们进宫来,可是有着不小的野心。儿臣实在是累得慌,不想和她们玩那一套。”
皇上叹了口气,“你要实在不喜欢她们,召进宫来养着也就是了。你那宫里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朝臣也有诸多非议。”
楚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既然那些大臣喜欢非议,那就让他们娶了其他人的女儿,这样就省事了。”
皇上和太子因为这事闹得很不愉快,楚宴还以请辞太子之位相要挟,皇上就这么病倒了。
因此楚宴不但要忙着监国还要忙着侍疾,就连柳芳菲也要侍疾。
这天傍晚,柳芳菲抱着两个孩子过来看皇上,等到孩子们被抱下去之后,柳芳菲独自一人被留在内室。
“朕恐怕是时日无多了,但是你也别得意,从来就没有哪个专宠有好报的,你懂吗?”皇上在龙床上幽幽地说。
“儿臣不敢。”柳芳菲跪了下来。
“宴儿是将来的帝王,他怎么可能只喜欢你一个,怎么可能有,咳咳。”皇上咳嗽起来。
柳芳菲上前扶住他给轻拍他的背。
皇上眼里露出杀意,“本来朕想杀了你,不过朕没有。不是想饶了你,而是因为宴儿势必伤心不当这个太子,所以暂时留着你。”
柳芳菲垂下头,“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别以为朕死了,就没人能辖制得住你,朕会有后招的,希望你恪守本身不要想什么谋定天下的事。”
“皇上多虑了,儿臣不过是皇家媳,并没有什么君临天下的不臣之心。”柳芳菲跪在地上,说话态度很是诚恳。
他们的对话不久后就被传进了太子楚宴的耳里,皇上身边伺候的人也有太子的耳目。
对于可能造成的威胁,楚宴早有准备,皇上驾崩的这天晚上,楚宴将两份圣旨烧毁了,都是属意内阁老臣杀未来皇后的。
可惜的是,大臣们都不知道先皇曾经留下过什么圣旨,于是楚宴顺理成章成了新皇,柳芳菲成了皇后。
先皇驾崩,新皇决定守孝三年,以示悼念,想让新皇选秀的大臣也开不了口,而三年之后,楚宴直接就昭告天下此生不悔选秀,以免发生祸起宫墙的事情。
对于此事,朝堂震荡,纷纷劝说皇上三思后行,更有甚者说柳芳菲是妖后,要求废后。
这些不良反响并没有影响到柳芳菲什么,楚宴都一一压下去。而且柳芳菲平时喜欢捣腾美妆方面的东西,绝大多数勋贵世家的夫人们都是站在柳芳菲这边的,因而不多时,管后宫闲事的大臣们也没了声音,毕竟自家的夫人都站在皇后那边呢。
此时,柳芳菲怀上了第二胎,太医诊断是位男胎,朝廷上下才算彻底安静下来。
某天,帝后二人在御花园里散步。
楚宴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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