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涵媛担忧浩天帝俊坐在水流里睡着了会得病,灵宝说她的主人是旷世灵根,淋浴穿云之流云是洗凡脱俗之举。
百里涵媛想早点知道浩天帝俊的鸿蒙圣剑是如何开封的,故意说让灵宝先休息一下再接着往下说,她知道灵宝的脾气,定然会欲罢不能,果然灵宝又激情澎湃地说开了。
浩天帝俊一睁开眼睛,发现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灵宝,我们这是又到哪了?”
“我亦不知,睡着了。”
“晕。”浩天帝俊想起刚才在穿云洞的云流中洗浴打坐来着,一觉醒来便置换了场景。
这一觉睡了多长时辰,他也不知了,当时只觉得浑身酥爽,倦意袭来,便睏了过去,连个梦也不曾有。
“嗬哈哈哈!”
正当浩天帝俊四处寻找出路的当口,突然传来一阵令人瘆得慌的暴笑声。
“谁?”
“嗬哈哈哈!还有人到了这里问我是谁,嗬哈哈哈!”
“这是咋地方?”
“嗬哈哈哈!告诉你这是咋地方又有何用?嗬哈哈哈!”
“当家的,别跟这懵里懵懂的人啰嗦了,吸了得了。”又冒出一个嗲得令人竖直汗毛的女声。
噿!哗!噿!哗!一阵火焰喷射过后,左右岩壁上的灯火被点亮了,照耀得这原本一片漆黑的地方,变得明晃晃地让浩天帝俊有些眼晕了。
“看看这是哪来的楞小子,再吸也不迟。”随着言语声,飒地一声便有一个黑影闪到了浩天帝俊跟前。
“说的是,听言语还挺嫩的,嘻嘻。”又是那嗲到发酸的女声,随着也飒地一声飘过来一团白影到浩天帝俊跟前。
浩天帝俊抬头才发现这一黑一白两个鬼影的面目。
黑的没有一点白,黑碳一堆地杵在那里,看到两只眼珠子打转才会想起那怪笑是发自这物。
白的却没有一点黑,像坨巨大的鸟屎瘫在地上,就是个大肉丸子,红眼圈加上红嘴唇,谁能想到这物能发出那么嗲的声音。
“真丑到家了。”浩天帝俊由衷的感叹了句。
“咋?!”男女异口同声地大叫,随后飒地一声荡开了去。“嫌我们丑?!谁借你胆子,见到我们还能这般言语?!”
“我知其为谁了。看来你撞大运了,竟然遭遇此俩物。”灵宝这般道。
“咋讲?”
“黑的是鬼王郧鸷,白的是鬼母繇姬,是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时心中不免有些怨忧之气所凝聚而成的。鸿钧等正神一直以来都在寻找他们的下落,无奈他们居无定所,飘忽不定,只知其深藏在地底二十层之下叫作鬼冥堂的地方。今日倒是让你给撞上了,你这不是撞大运了?”
“此非善类?”
“不仅非善,且凶残无比,你小心应付才是。”
浩天帝俊听灵宝这般一说,便也睃了这鬼冥堂一眼,周围看似岩壁构成的洞府,却是飘忽不定的幻影般抖动着,好像是看不到边的一样,那灯火虽明却阴森森地泛着白光。
“原来这便是鬼冥堂。”
“呦嗬,你小子终于明白这是啥地了。”
“怕了吧?嫩货。”
“你是鬼王郧鸷,你是鬼母繇姫。”
“还有点眼力,能认出来我们是谁,吸了你便不觉得亏了。怎样?现在的我们不丑了吧?”
浩天帝俊刚一指认坐在若有若无的石櫈上的黑白俩物,那俩物便虚化一下成了一对俊男倩女了。
“还行吧,这才叫变化无常。”
“嗤,巧舌如簧,看我吸了你。”鬼王郧鸷离坐便要上前。
“别介,当家的,这么个嫩角色还是我先来吧。”鬼母繇姬言罢,飒地飘至浩天帝俊身边,伸出瘦长软绵绵的爪子朝浩天帝俊胸口抓来。
浩天帝俊急忙拔剑刺去,鬼母繇姬并不躲闪,任由剑刺入身,身露骨架,无肉无血,浩天帝俊一惊,抽剑跃出,避开鬼爪。
“嘻嘻,你那剑管用了吗?”鬼母繇姬嗲声嗲气道。
“咋会这样?”
“连这也不知,孤陋寡闻。”鬼王郧鸷边言语边伸长黑爪朝浩天帝俊袭来。
浩天帝俊闻风而动,身旋剑起,一道寒光直逼鬼王郧鸷腰际而去,鬼王郧鸷也是不躲不避,任由剑光将其拦腰斩断,下半身滞留原地,上半身依旧朝浩天帝俊袭来,嘶啦一声,浩天帝俊闪退不及,前胸衣衫已经给鬼王郧鸷扯破一大片,其爪带过,留下三道不深的血印,好玄!
“臭小子,胆子不小,竟敢用剑划拉老子?小的们!该练练手了!”鬼王郧鸷上下半身复合后便与鬼母一样坐回原处。
随着鬼王郧鸷的言语声落下,洞窟四周立即冒出来不计其数的鬼影,黒的、白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里三层外三圈地朝浩天帝俊围拢过来。
“这下可得小心喽。”灵宝提醒道。
“这些咋东西?”
“鬼王鬼母手下你说有咋东西?”
“鬼?这么多!”
“这不算多,你想要多少有多少。这些鬼戳不死砍不断,千万别让他们近身,否则你双手不敌万爪,我可救不了你。你后面攻上来了!”
浩天帝俊急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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