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才华惊世,纯属子虚乌有,只是上官颜看不惯陆初嫣和楚韵的嚣张模样,随便扯了个借口,煞她们的威风。
围观之人一听便乐开了花。
还京城有名的才女呢。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没听过正常,咋连将军夫人国公小姐都没听过。看来是胡说自己吹自己是才女,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真不要脸。
陆初嫣刚想骂回去,见上官颜身边那侍卫手持利刃冷面无情的样子,瑟缩了一下,终究没敢骂出口。
一气之下,她把怒火都撒到了车夫身上:"废物,人都没了,还不赶车!”
车夫只能灰溜溜地把车往回赶。
看热闹的人歇了,上官颜对云锦宁一福身道:“多亏了云姑娘,否则小儿就要性命不保了。”
云锦宁还礼:“夫人折煞了,比起妾身,此事是周老板功劳。更…还未等她说完,周圆先接过了话。
“谁说的,要不是锦宁机敏,小公子可就真要被别人拐走了。要谢就谢她,你不是说要请她去家里住,赶紧把她带去啊。她在我这白吃白喝,再这么下去,我这客栈快要关门了。
周圆嘴上不留情,却是实打实地为云锦宁着想。
一个和离了的女人,整日住在人来人往的客栈,时间短别人还能理解事出有因,但时间一长,风言风语得传成什么样。
倒不如有个上官颜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光明正大把她带走,这样名声上也好听点。
上官颜看着云锦宁和周圆互相推功劳的样子,莞尔一笑。
她是国公府大小姐,后来又嫁了圣上面前的红人,尊荣加身,旁人都上赶着巴结她,甚至抢着让她欠人情,以便得到一星半点的好处。
而这两个人,居然上赶着把功劳推出去。难道不知道,救了她的儿子这么大的人情,能换得想都想不到的好处吗?
更让上官颜意外的是,云锦宁居然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她。
“多谢将军夫人,只是妾身住一个地方时间长了,住不惯别的地方,不敢去您那里叨扰,还是继续在周老板这边住吧。”云锦宁拒绝道。
稍稍一思索,上官颜就明白云锦宁为什么拒绝。
周孟觉和陆承栩是同袍,可云锦宁去京兆尹府告侯府却是实实在在得罪了陆承栩。
两人原本就交情不浅,此番征西南,周孟觉更是欠了陆承栩天大的人情。
要是周孟觉知道自己的妻子自作主张接纳了和陆承栩和离的云锦宁,夫妻之间定然要生出龃龉。
上官颜大方一笑:“云小姐多虑了。夫君若知道云小姐救了小儿,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再怨妾身呢?
何况,陆世子这嫁妆案子毫无关系,这是明眼人看得出来的,他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和妾身的夫君生嫌隙呢?
上官颜再三劝说,云锦宁也放下心,和她一道回了国公府。
周孟觉出征,上官颜自觉偌大将军府住着没意思,便回了自己娘家和母亲小妹一道住着。
临走前,上官颜还不忘给周圆留下一句"若有困难,便尽管来找我”。周圆得了靠山,简直是喜上眉梢而另一边,安平侯府。
陆初嫣和楚韵两人回了家,连身上的臭鸡蛋味都没来得及洗,边哭的泣不成声。
听说这两人出门出了事,陆老夫人和陆初嫣的生母三夫人孙氏都赶到两人这里。
“怎么…什么味这么臭!”孙氏拿帕子掩住鼻子,看自己女儿哭的撕心裂肺,心疼得快碎了,却又因着女儿身上的臭鸡蛋味不敢上前,只敢站在一段距离之外。
"怎么回事,孩子哭了你不上去哄哄,就在这看!"老太太紧接着进门。
老人家嗅觉退化,到了门口尚未察觉到异味,刚数落完孙氏,走上前,闻到异味,马上感到一阵恶心熏得头晕眼花,扶住身边的嬷嬷干呕了起来。
看着一向疼爱她们的两个长辈都对她们这么嫌弃,楚韵和陆初嫣哭得更加伤心。
孙夫人急了:“别光顾着哭,赶紧说说出了什么事啊!”
母亲在身旁,陆初嫣找到了主心骨,抽抽嗒嗒地把今天的原委都告知了母亲.
都是云锦宁,都是她搬弄是非!呜呜呜,这么丢人的事情传出去,女儿以后没法见人了。”
说完,陆初嫣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孙氏听完,险些把自己手里的帕子扯碎。
又是云锦宁!
勾坏了她儿子的性子,又坏了她女儿的名声!
她早晚要让这个贱妇好看!
楚韵也委屈巴巴地抹着眼泪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我勾搭有妇之夫,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陆老太太听见,强忍恶心,冲上前来关切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勾搭有妇之夫?"这不符年龄的迅捷动作,看得孙氏眼角一抽。
刚才嫣姐儿哭诉的时候,老太太光顾着跟那干呕;韵姐儿一哭诉,老太太就急得跟什么似的。
合着对外孙女儿比亲孙女儿还亲。
楚韵哭诉完,老太太劈头盖脸地先数落了一顿陆初嫣:“你这孩子,出门怎么能乱说话呢?说什么两情相悦,你表姐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我没…
“还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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