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下看,好家伙,吃的什么,穿的什么,为什么那个镜子会把人照瘦来误导人,好生烦恼。然后又说跟谁打马吊赢了多少,絮絮叨叨的,那么厚一摞子,最后才说,爷不在,我又做梦了。而且,爷不在,被窝都是冷的,我好想念……这样那样的。
扫了两眼都脸红,再往后写啥不敢看了!只假装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特淡定的装到信封里,“哦!絮絮叨叨的,就怕把药弄错了。”
想想也觉得是!要不然,那么厚一封能写什么呢?
七爷跟着点头,“是啊!女人絮絮叨叨的,就这点事。”并不!人家在信上满是因为他不在的欢喜,还很忧愁他快回去了,怕这种聚会不允许再办。最后一句是:恐爷归期过迅,逍遥之期将尽,甚憾!
这信把他吓的赶紧收了,谁都不敢叫看!
太子就笑,“这以后出来,得有人传承传递书信了。这事得跟内务府提一句。”
大阿哥扫了太子一眼,跟着点头,“是啊!省的宫里挂念。”
把相互私下传递消息的路给堵了:这些没事就惯爱瞎折腾的娘们。
妯娌几个玩了十天,玩不成了,鸟悄了,因为有消息说,圣驾回銮了,明儿就能回宫。
桐桐欢喜的,早起就叫樱桃去御膳房,又叫太医随时准备着,给请平安脉。然后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焦心的等着。早早的打发了人去外面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的是今年才分来的小太监,挺机灵的,说话也清楚,他如今就干这个活了。结果等了好一会子,小桂子跑回来了,“福晋,爷回来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倒是说呀!
小桂子低声道:“就是远远看着,几个阿哥爷像是不高兴。”
不高兴?
怎么会不高兴呢?桐桐摆手,“没事,咱们家爷高兴着呢。肯定是阿哥爷们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也对!
于是,她欢欢喜喜的去迎了,果然,自家爷也高高兴兴的过来了,然后拉她的手,拉着她往里面走,“担心了吧?这一路上都在马车上,吃的好,睡的也好,一路平平安安的,就是马车有些颠簸,折腾的人骨头疼,歇两天就好了。”
“我给你揉揉?”
好啊!
然后跟进去帮人家沐浴,洗好就出来摆饭。
用饭的时候,就听自家爷问说,“好端端的,怎么想起给爷写信了?”
“想爷了呀!”桐桐把翡翠卷夹过去给他吃,“三嫂说三哥出门记挂她,大嫂问是否要寄信,然后三嫂都应了,我们要是不应,岂不是不相信大哥。”
这样啊!不赖自家福晋嘛!
桐桐就问:“怎么了?不能递信儿吗?”
“能!以后内务府有专门递信的,找他们就行。”
桐桐夹了排骨的手一顿,“专门递消息?”
嗯!
桐桐筷子上的排骨一下子掉碟子里了,“我们闯祸了吧?”
闯了大祸了!可这事回去都不能发脾气!可这口气憋在心口发不出去呀!
大阿哥一边吃饭,一边说大福晋,“孩子腹泻了,你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你离的那么远,我说给你听能怎么了?就是有一点点腹泻,是睡觉凉了肚子而已,又不是大事。
感觉这就是在找茬吵架。
“爷辜负了我一番心意,我还以为爷会记挂我,可这一会子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亏的我还央求了大嫂,怕你担心给你捎带了信儿……”
什么玩意?你央求的?
“嗯呢!爷以为呢?”
以为个屁!三爷抬手将饭桌给掀了,“饭菜凉成这样了,叫爷怎么吃?怎么伺候的。”
三福晋看见撒了一地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给彻底的吓住了。
那边两口子一吵架,林雨桐就收到消息了。她还跟她家爷分享:“三嫂说三爷对她可好了,这怎么一进门两口子就闹起来了。可见她说三爷对她好都是假的!我就知道!你看,爷你对我好,我都没去炫耀呢。”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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