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你别这样,你别碰我!”
程暖夕拼命挣扎着,她的双手都用不上力,双腿也被男人沉重的身子用力压到极限的开度。
她只能奋力转动头颈,抗拒着慕锦年疯狂如兽的咬吻。
“慕锦年!你放开我!”
“你装什么装?”
慕锦年单手压在程暖夕的肩膀上,冷眸如雪。
他用手背擦了擦被她咬破的嘴唇,哼了一声。
“蹲了五年的大牢,不想男人?”
“慕锦年你无耻!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
“你不想跟我?”
慕锦年勾唇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当年,是谁把我勾引到地下工作室去。说什么去看看设计工艺,嗯?”
慕锦年的大手,再次捏上程暖夕精巧的下颌骨。
看着她瑟缩,惊恐,泪眼汪汪的样子。
慕锦年竟会觉出一丝莫可名状了凌虐快感。
这么多年了,他等不到程暖夕的一句忏悔和求饶。
除了这样的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从什么地方将她死死打压。
撕开女人轻薄的衬衫,暴露在空气中的,是程暖夕那不算很有弹性的肌肤。
比起二十岁时细嫩能掐出水的感觉,二十五岁的程暖夕,身体明显僵硬了许多。不再白皙粉嫩的皮肤上,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嶙峋伤疤。
五年牢狱,她受了很多可想而知的苦。
慕锦年的目光顿了顿。某一瞬的犹豫和悸动,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硬生生扳开程暖夕抗拒的四肢,慕锦年长驱直入。
五年未经人事的程暖夕,身体自是宛如完璧。
除了疼痛和屈辱,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痛!慕锦年,不要!”
“装什么装!十八岁时开苞也没见你这样!”
男人喘着粗气,大开大合之下,几乎要把程暖夕揉碎殆尽。
“当年在你家地下室里的时候,院子里放风的还是你弟弟吧?你说他懂,还是不懂呢?”
他掐着程暖夕的脖颈,将她的意识一寸寸挤压出去。
他恨这个女人,他恨她为什么这么无情,这么无耻?
他爱她爱得要死,可她呢?
她把他当什么?把他们之间的爱情当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暖夕昏了醒,醒了睡。
撕裂的身下早已血迹斑斑,弄得整个沙发污秽不堪。
慕锦年理好衣衫,坐在程暖夕的身旁,点了一支烟。
女人穿衣的动作很不利落,磨磨蹭蹭的就像在勾引。
可慕锦年却不知道,程暖夕的右手甚至连拿筷子都成问题。
“为什么汇钱给圣天使福利院?”
慕锦年吐出一口烟圈,睥向程暖夕。
“既然程以书不在那,你汇钱去干什么?”
程暖夕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睫轻颤。
良久,她才缓缓出声:“以前小盈在的时候,每年都会把自己的零用钱和压岁钱寄过去。”
慕锦年心里猛地一震!
圣天使福利院,那是慕小盈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其实慕小盈并不是慕锦年真正的妹妹,而是慕家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养女。
这么多年,慕家一心将她当成女儿宠着的。
慕锦年的双肩微微颤抖。再抬头,眸中尽是霜雪寒冰。
“就因为这?”
程暖夕咬咬唇:“不管你信不信。小盈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她出事,其实我一样很心痛——啊!”
“啪!”
慕锦年甩手就是一巴掌,程暖夕毫无防备,一个趔趄栽回沙发上。
“程暖夕,别再恶心我了。你有什么资格提小盈?你跟你那个畜生一样的弟弟,压根就是一路货色。”
慕锦年从口袋里拽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手,然后丢在程暖夕颤抖的身体上。
他转身,拄着手杖上楼。
“慕锦年。”
程暖夕挣扎着爬起来。
“我,我可以走了么?”
她已经在这里被禁足了好几天。家里那摊废墟,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父亲留在地下室的东西,或许还能拼拼凑凑捡出一些。
“既然你这么厌恶我,能放我走么?”
慕锦年冷冷定住脚步。
“我有捆着你?你要滚,就尽快滚。但如果给我找到程以书的下落,我早晚把你们姐弟两个一块抓回来,送下地狱!”
程暖夕哪里还敢多话。她忙不迭起身,推门就要出去。
可就在这时,大门竟然先一步打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
“程暖夕?”
只见那中年美妇一眼认出程暖夕,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甩下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敢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