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慕锦年单手解开西裤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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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暖夕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
只记得被凌辱到极限的时候,她冲进套房的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
后来吐得直不起腰,整个人昏倒在地砖上。
醒来时,身下是软绵绵的床。
男人宽厚的脊背映入眼帘,袅袅烟雾弥散他周身,让程暖夕几乎分不清是真是幻。
程暖夕不敢出声,只是将被子抱住,整个人试图往后挪了几分。
微小的动作逃不开慕锦年的敏锐。他没转身,只是淡淡一句,“醒了?”
“我……我该下去上班了。”
程暖夕伸出手,脸上的妆容早就已经蹂躏得不成样子。
那道骇人的伤疤再次凸显出来,就像午夜十二点消失的魔法。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夜色“会所”的清洁工。
被大名鼎鼎的慕三爷特别“关照”过的,命如蝼蚁,贱若草芥。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慕锦年熄了烟,突然开口。
程暖夕愣了一下,低下头。
慕锦年站起身,开始穿外套。
一边扣纽扣,他一边说,“你不肯屈服,我便见你一次弄你一次。你坐过牢,没有家,没有身份,没有像样的亲人。你跟我斗,没有半点胜算。想找靠山,但我慕三爷碰过的女人,谁敢要?”
程暖夕低下头,她知道慕锦年说的每个字都是又真实又残酷的。
她逃不出慕锦年的手心,只要她还活着。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
“死?”
慕锦年冷笑,“程暖夕,你给我听好了。想死太容易了,我没那么轻易就会让你得逞。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会一次次扒开你的伤口,然后给你上药,愈合,再扒开。直到你愿意说出程以书的下落。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他用最冷静的语言,吐出最狠毒的威胁。
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不过如此。
可是慕锦年就是想不明白,他已经把话讲到这个地步了。只要程暖夕愿意说出程以书的下落,只要她愿意低头认错,愿意忏悔——
只是慕锦年心中并不知道,自己要等到这一个答案,究竟是为了证明他作为兄长为妹妹复仇的决心,还是为了证明自己这些年扑在这个冷血女人身上的心意,到底算个屁?
程暖夕用不太灵活的左手套进衣裙,头埋得很低。
良久,她怔怔开口,“慕锦年,你会这样折磨我多久?”
“多久?”
一股强烈的憎愤感,直击慕锦年的心头。
他冷凝着目光里的犀利,轻薄的唇线紧紧压下弧度。
“一辈子。”
吐口冰冷无情的三个字,他大步推门而去。
程暖夕幽幽垂了下眼睛,她想,一辈子也还好了。
她的一辈子,又没有很长。
夜色会所外,破晓的天边露出这个城市最深的颜色。
白婉莹心思忐忑地站在路边,已经站了很久。
“锦年……”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快步跑上去。
她眼里光芒变得清澈喜悦,可仅仅只是须臾,就在慕锦年刀子一样锋冷的目光下,黯然惶恐了起来。
男人唇角一勾,“是你让程暖夕去走台的?”
白婉莹顿时噤若寒蝉,“我……不是,我只是看她可怜,我想帮她赚点钱……锦年,我……”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原本以为程暖夕这会儿早就被季语锋给玩弄死了。可最后,钻进套房里一去不返的竟然是慕锦年!
这几个小时下来,白婉莹站在外面瑟瑟担忧,几乎度日如年。
如今慕锦年这一句话,更是吓得她心碎胆颤!
“你想帮她?”
慕锦年眯了眯眼,精钢的手杖从白婉莹的下颌,一路滑下。最后停留在白婉莹平坦的小腹上!
手杖之下,暗藏的寒光冷刃,几乎叫白婉莹吓得身痉挛。
“锦,锦年……我……”
慕锦年面带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故意慢慢游走。
“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要不要剖出来看看,是男是女,是妖是怪?”
“锦年!”
白婉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锦年我没有!我没有乱说话,是程暖夕自己误会的!我只是担心你,我只是怕你被她骗,被她伤害。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到现在都不肯认罪——”
慕锦年慢慢俯下身,用手杖的一段勾起白婉莹满是泪痕的脸庞,然后一字一顿,就好像要把这些话直接按在白婉莹的脸上。
“我跟程暖夕之间,这辈子都不死不休。任何人,再敢自作主张。我怎么对程暖夕,就怎么十倍百倍对你。滚!”
白婉莹瘫倒在地,泪水花透了她精致的妆容,也湿痛了她的心。
他说他要一辈子不死不休,跟程暖夕?
这说明什么?只要找不到程以书,慕锦年与程暖夕之间的纠缠就不是以一天,一年来计算。而是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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