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婉点点头:“若是婶子和三叔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回想一下,自从他们家把这衣裳挂上去之后,你们家是不是丢过钱,是不是经常丢东西,买卖还要被人截胡?还有刘叔,你如今再仔细想想,自从他们家挂上了八卦镜之后,刘家是不是一日不如一日?”
她这么一提醒,其他人就想起来了。
“是了,齐三他们家这一年来不是经常出事吗?家中遭了贼不说,上一次咱们一起出去做工,结果他又摔了腿,这一分钱没赚到不说,反而还倒赔出去两百个铜板。”
“还有刘胜他们家。”有人小声的说,但很快就噤声了。
比起刘胜他们家,齐三叔他们家那完全就是小事情。
齐三婶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相信了齐小婉的话,扯着叶冬梅的头发怒骂道:“你个黑心肝的,枉费我家老齐平日里有什么好的都想着你们家齐文斌,结果你却在暗地里给我们家使绊子,你看老娘今日不打死你。”
这干惯农活的人手劲儿都相当的大,叶冬梅被扯得一个趔趄。
她惨叫连连:“我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那小丫头如今是在挑拨离间,你们不要信她的那些鬼话。”
齐三婶脾气好,忍着没揍她,一把把她踹开了。
“有没有大家心里面都清楚,小婉那丫头也是好心,要不是她,我们家还不知道要倒多少霉,老齐,去拿梯子把他们家那衣裳给扯下来烧了,把那棵桂花树也给砍了。”她说着说着回头看刘胜,“刘胜,你就在那儿干站着?”
刘胜回想到这两年来家中出的变故,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眼眶早已经通红,他一咬牙说:“我去把那铜镜砸了,再等两个月,若是我儿子醒了,那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齐文斌给我一个说法,若是我们家还跟以前一样,那我就拿着钱提着好酒好肉给齐文斌道歉。”
叶冬梅缩了一下脖子,心中升起了一股惧怕之情,大声喊道:“不能砸,不能砸,那是我们家用来挡煞用的,你要是砸了,我们家倒霉怎么办?”
齐三婶一听,怒气冲冲的又踹了她一脚:“感情只要给你们家挡煞气,其他人的死活就不关你的事了?”
叶冬梅缩了一下脖子,她可不是他们几个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种的桂花树被砍了,那衣裳被烧了,八卦镜也被砸了。
“哗啦”一下,八卦镜碎了。
刘胜忽然察觉到一直压在胸口的那股闷气像是不翼而飞了一样,整个人都要轻松许多了。
对此,他对齐小婉说的话又深信了几分。
叶冬梅一看自己招财挡煞的东西都没了,哭哭啼啼的坐在地上怒骂道:“你们一群人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我要去找村长告状,我要去找族老告状,你们都给我等着。”
“你赶紧去,我们到时候看看村长会不会偏心你这婆娘。”有人不耐烦的骂道。
叶冬梅到底心中发出,缩着脖子躲进了自家院子里面。
看戏的人没走,反而围着齐小婉七嘴八舌的问道:“你这小丫头去哪里学的本事?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齐小婉怕自己改变太大,惹得旁人怀疑,于是连忙退到了林彩兰的身后,小声说,“爹爹以前的时候留下过几本书,我偷偷摸摸看的,可是后来被奶奶给烧掉了。”
这事儿倒是真的。
齐老二人聪明,还在镇上找了个工做,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去上学,所以自己经常会搜罗一些书来看,不过赵老太向来是看不惯的,有一次趁着他不在,就把他的书收着全部给烧掉了。
林彩兰眼中的怀疑渐渐的散去,小声解释:“小婉她也就是看了个皮毛,不一定作数的。”
作为齐小婉的娘亲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转念一想也觉得没错,点点头,干脆等着以后,看看情况怎么样吧。
人群跟着散了,唯独其三婶儿拉着秦三叔凑过来,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问:“小婉啊,婶子再问你个事,他们家这衣裳都没了,我们家什么时候能够摆脱这种霉运啊?”
齐小婉笑着道:“三婶子放心,这没有了衣裳,霉运自然是不会往你们家跑的,以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你若是实在担心,便摘点柚子叶洗洗晦气,也就可以了。”
“那成,婶子听你的,回去就摘点柚子叶洗洗回去。”齐三婶想了想又冲林彩兰说,“我知道你们才分家,恐怕来不及收拾,正好家里面丫头煮了饭,一起去吃个早饭吧。”
农村人最是朴实,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吃饭就算是感谢了,齐三婶真想拉着两个人走,却被齐小婉给拒绝了:“三婶子,小婉知道您是好意,不过这个天都是农忙,小婉就不打扰您了,小婉学艺不精,等您家转了运,赚了钱,再请我吃这顿饭也不迟。”
齐三婶爽快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齐三叔和齐三婶一同走了。
齐小婉又冲刘胜道:“刘叔,那我们就回去了。”
“行,等会儿我去找你,带你进山。”
告别了村子里面的人,林彩兰面色凝重的,带着齐小婉匆匆回去,等一回到屋子,就咚的一声,把院子门给关上了,严肃道:“小婉,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从哪儿去学来的这些骗人的把戏?”
她将那一袋子米放在门口的簸箕里,慌慌张张的走来走去:“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说的这些话没有应验,到时候齐文斌他们家来找你算账又该怎么办?你刘叔他们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