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听到是她的声音,三步并两步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直接打开了院子的门。
“小婉,进来说。”他有些激动道。
“我就不进去了,刘庸哥才醒,人多,不好叨扰,咱们在院子外面说清楚就行。”齐小婉冲着他笑笑,然后往旁边退了一步,露出身后的那一批浩浩荡荡看好戏的人。
齐小婉说:“刘叔,文斌叔不相信庸哥醒了,正好如今乡里乡亲的都在,文斌叔也过来了,所以我便想亲口问问你,庸哥究竟是不是醒了?”
刘胜往门口一看,正好对上了齐文斌那张憨厚老实,犹如弥勒佛一样总是笑眯眯的脸。
然而平日里见着他就打招呼的人,此刻目光却是有些心虚的闪躲了一下。
齐文斌是下意识的动作,很快又冲着他点点头:“老刘啊,这些年你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中也很不好受,常常都念叨着刘庸那孩子,你就实话实说,若真是我们家那面镜子导致了你们家如此灾祸,我在这里就向你赔罪了。”
刘胜当着乡亲的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到:“孩子确实是醒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还住在一起,刘胜往日里面和齐文斌的关系不错,虽然叶冬梅那大嘴巴子实在是招人厌烦的一些,但是他们都并不放在心上。
可是铜镜这件事情,却让刘胜不得不多想。
齐小婉闻言便冲着齐文斌笑眯眯的说:“文斌叔,你想要的答案如今也摆在您的面前了,如今该履行诺言了吧?”
齐文斌气势汹汹的就提着棍子上门,若不是有人拦着起,齐小婉毫不怀疑那棍子会落到自己的身上,这男人目光之中就藏着凶光,必定也有一颗暴虐的心。
真以为她是软柿子?
齐文斌面如土色,嘴皮子哆嗦了一下,才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小婉丫头,这件事情确实是你文斌叔不对,我现在在这里向你道歉。”
“道什么歉?分明就是那丫头片子胡说。”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了齐文斌的道歉。
叶冬梅拎着扫帚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齐小婉似笑非笑道:“叶婶儿今日怎么有时间出来了?”
前几日叶冬梅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又这么凶了,以为齐文斌能给她撑腰?
叶冬梅撅着屁股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了,如今看到自家男人道歉,当然是忍不住了,她直接冲着齐小婉“呸”了一声,骂道:“你个小黄毛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这些戏弄人的把戏,肯定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为的就是坑我们家一把,你昨天早上才说,刘庸那要死了的今日下午也就醒了,这是糊弄谁呢?有本事的让他自己出来给大家伙瞧瞧。”
反正她是不相信刘庸醒了的,大夫当初早就已经断言,那小王八蛋相当于一个死人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活过来。
“叶婶是打算找我?”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青年咳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齐小婉顺着那声音望过去,便看到了一个面色惨白,身形羸弱的青年人。
那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长得倒是俊秀,只是两颊稍稍有些凹陷,一看便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齐小婉脑海中很快闪过一些和这人相处的记忆画面,知道这就是刘庸了。
刘庸在床上睡了两年,不过从屋子里面到院子里面这几步路的距离,就已经气喘吁吁。
刘婶连忙从屋子里端了个椅子让他坐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院子里,面对着门口的乡亲们,温声道:“我也是今日才醒来,叶婶既然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小婉。”
“诶!”齐小婉下意识应了一声,“庸哥有什么事情?”
原主的记忆之中,她和这人的关系还不错,也好像是就这么称呼的。
“多谢。”刘庸目光清澈。
若是说别人不信齐小婉,他却是信的,作为那个病人,他这几年躺在床上其实是有意识的,可总觉得心头有一块石头,浑浑噩噩的压着自己,让自己醒不过来,直到昨天,压住他的那东西竟然消散了。
再加上家里面人的念叨,他心中自然有了个底。
齐小婉对他展颜一笑:“庸哥没事就好,我也就是学了些皮毛,学艺不精,之前心中还忐忑呢。”
叶冬梅却在旁边不依不饶大喊道:“这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我不管,这事儿绝对和我们家的铜镜没有关系,这小丫头片子不是说你们家会转运吗?不是说齐三家会转运吗?那就等一一应验了再说。”
其他人皱着眉,窃窃私语,若真有这一件事情的话,也有可能像是叶冬梅说的这样。
“行,那就等应验了再说吧。”齐小婉轻笑了一声,目光凛冽的看过去,“不过到时候文斌叔若是真要道歉的话,可不能像今日这样出尔反尔了,您可是自个儿在我面前说的,需要跪下道歉呢。”
“你这个小贱人!”叶冬梅瞠目大骂。
齐小婉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当然,若是文斌叔做不到的话,那就这样算了。”
齐文斌被推到了站在风口浪尖上面,原本黝黑的面容更是难看,沉声道:“我说到做到。”
“行,今日就多谢各位叔叔伯伯陪着小婉一起过来了,还保护了小婉,小婉就先在这里谢过各位叔叔伯伯了,当然,这事儿也还请各位叔叔伯伯做个见证。”齐小婉冲着乡亲们一鞠躬,“不过庸哥这才刚刚醒,需要休息,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先到此为止。”
这些乡亲不是不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