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宇文大人来了,就请宇文大人来服侍本王出恭吧。”
越南昭轻声说道,嘴角似乎浮现出一丝笑意。
“我,我?”宇文硕震惊地看看越南昭又看看寻韶容。
“越南昭,你刚不是还撵我走吗?!”
他一脸的拒绝。
“这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
“怎么,你想违反军令不成?”越南昭反问道。
“你,你滥用职权!”宇文硕脸上不服,但是还是乖乖地推着轮椅进了茅房。
寻韶容好笑地看着二人。
她在外面等着,片刻后,二人出来了,宇文硕一脸的无奈。
“行了,我这儿也没什么事了,宇文大人会推我回主帐,你去看看郜宁。”
越南昭看着寻韶容说道。
“是,王爷。”
寻韶容回到自己的帐篷拿了药箱,随后朝郜宁的帐篷走去,准备去给郜宁换药。
……
郜宁的伤已经稳定了,她给郜宁挂了一瓶点滴,又在伤口处换上了新药,看着郜宁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
“怎么样了?”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寻韶容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去够挂在衣架的吊瓶,想将东西收拾好。
这吊瓶也是越国没有的东西。
脚下没站稳,跌倒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坐在了越南昭的双腿上,她的脸贴上了越南昭的脸,越南昭的胡茬刺着她白嫩的肌肤。
四目相对,寻韶容面红耳赤。
越南昭的身上有一股龙脑香的问道,闻起来很是淡雅清香。
“王,王爷?”寻韶容惊讶地看着他,“王爷怎么来了?”
越南昭看着寻韶容好看的眉眼,手慢慢地抬起向她的脸靠近。
随即他的眉头皱了皱,他这是在做什么?
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下有东西被压住了。
“你压到本王的……”越南昭顿了顿。
看着寻韶容还是呆呆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无奈地再次开口。
“你不打算站起来吗?”他摊开了双手。
寻韶容听着这冰冷的声音,连忙回过神站起身,“王,王爷恕罪,我这就起来!”
“王爷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郜宁。”越南昭把轮椅往郜宁的床前挪了挪,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
“怎么样了?”
“已经稳定了,明日就能恢复清醒下床了。”
“嗯。”越南昭点了点,他环顾着四周,看着四散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和挂在衣架上的瓶子。
“把东西都收拾好。”
寻韶容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思绪还有一部分沉浸在刚刚的亲密接触中。
把什么东西收拾好?
她顺着越南昭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吊瓶和针管,“是,王爷。”
待她收拾好东西,发现越南昭已经离开了。
刚刚的越南昭感觉有些温柔,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竟然还嘱咐自己将医疗器械收拾好。
可能是担心他的侍卫郜宁,所以才对自己如此宽容吧!
她拎起医药箱走出了郜宁的帐篷。
……
回到自己的帐篷,寻韶容掀开帐篷的帘子,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坐在自己的木床上。
“娘亲!”越少渊看到寻韶容走进来,眼睛顿时就亮了,他从床上蹦下来,向寻韶容奔跑过去,抱住了她的腿。
“呦,小渊来啦!”她将越少渊抱起来,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儿。
军营里面的人都称越少渊为世子,但是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她唤他小渊。
“娘亲用晚膳了吗?”越少渊窝在寻韶容的怀里,抱住了她的脖子问道。
娘亲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还没有。”说到晚膳,她还真是有些饿了。
“小渊给娘亲带了肉饼和肉干!”他指了指桌上的瓷碗,黑瓷白底的大碗中放着两个圆圆的肉饼和几块肉干。
“小渊真棒,一起吃吧!”
寻韶容笑着将小渊放下来,二人坐在床头吃起了肉饼。
这军营里面不是吃包子就是饼,青菜极少,这样下去,对小渊的成长没什么好处。
得像越南昭建议建议,这么小的娃娃应该要营养均衡才行。
而且军营这种地方,人多嘴杂,不是小孩子良好的成长环境。
“娘亲,你在想什么啊?”越少渊用力地用牙啃着一块肉干。
“没什么,吃吧。”她摸了摸越少渊的头。
“小渊,你这头发有些乱了,给你修剪修剪?”
“好啊!”
越少渊将肉干塞进嘴里,十分配合的转过身,背对着寻韶容。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给他剪过头发呢!
娘亲要给自己剪头发了!
寻韶容拿出剪刀,修剪了一番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
次日巳时,寻韶容照例去越南昭的主帐给他送茶水,掀开帘子,却问道一股血腥味,她见到他躺在床上,身旁站着一个士兵。
她看着那士兵,那是士兵也看着她,愁眉苦脸。
“这是王爷?”寻韶容走上前仔细看了看,看到床上的人因为疼痛面部扭曲,脸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一道伤口从胸前划到腹部,伤口很深但是还好没有见骨,大腿根部也有鲜血渗出。
“怎么伤的这么重?为何不叫我?”寻韶容放下茶碗,皱起了眉头,连忙查看越南昭的伤势。
“昨天夜里,王爷再次遇袭,对方人手多,郜宁大人重伤未好,杨副将和雀江大人赶来的时候,刺客已经被王爷尽数绞杀了。”
尽数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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