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越南昭注意到寻韶容的鞋袜都湿了。
“把衣服脱了吧。”越南昭淡淡地说着,在山洞的空处用树枝搭建起来一个木架子。
脱……脱衣服?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寻韶容愣住了,他的口味这么重?竟然要在人荒无人迹的山洞做……
“想什么呢?”越南昭看到寻韶容脸上的神情,拉着她坐下,帮她脱掉了鞋袜。
“你的鞋子和裙子都湿了,放在旁边用火烤一烤,干了再穿上,不然明天着凉受了风寒,要死要活的,本王可不管你。”他一边说一边将鞋袜放在火堆旁边用火烤着。
寻韶容低头看着他,撇了撇嘴,一副明了的样子,她把外衣脱掉递给越南昭,将衣服搭在了架子上。
夜晚的风凉凉的,不过坐在火堆旁也是暖和。
寻韶容把药草碾碎,挤出药汁放在一旁,越南昭将两条鱼插在树杈上放在木架子上用火烤。
“我还顺手摘了几个柿子。”寻韶容在树林里面的时候,见到有柿子树,便大力地摇着树干摇下来几个又黄又大的柿子。
她将柿子用袖子擦了擦递给了越南昭。
“我来给你上药,这伤口得尽快处理,若是感染了可就难办了。”
止血的侧柏叶,这深山老林里面还是能找到的,倒是若是感染了细菌,伤口病变,用这些小小的草药,可就解决不了了,到时候动用医疗系统,还不得吓到他!
越南昭接过柿子,一边吃着,一边坐在那里任由寻韶容给他处理伤口。
寻韶容一层层褪去越南昭的衣裳,到最里面那层时,放慢了速度,怕拉扯到他的伤口,衣服褪去之后,她开始慢慢清理血迹。
衣物都去掉之后,寻韶容看清了面前的这具躯体,健硕的身躯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处理完全部的伤口后,寻韶容看着原本就遍布伤疤的身体上面又多了几个伤疤,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上好药止血后,她看着他的肩膀和背上的刀疤,想起她刚到军营给他治伤的时光,不由地出了神。
“怎么磨磨唧唧的?”越南昭偏头看她。
“发什么呆呢!”
寻韶容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凶!
她大力地把药按在他的伤口上,感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加快速度,撕下衣服上干净的一条布缠住了他的伤口。
“好了!”
雪已经止住了,过几天就能结痂了。
“这鱼烤好了,快吃吧。”越南昭拿起一个插着鱼的树杈递给寻韶容。
她接过树杈,,“嗯,看起来卖相还不错。”
她撕着烤鱼的肉,虽然没什么味道,但是小溪里面的活鱼味道还算鲜美。
二人在火堆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寻韶容渐渐地也感到困了,眼皮直打架,打着打着便睡着了。
越南昭看着身旁坐着的人儿,平日里一幅张牙舞爪的样子,睡着了倒也是安静乖巧可爱。
他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和长长的睫毛,心中微动。
这女人,长得还真是好看。
……
第二日一早醒来,寻韶容发现自己正靠在越南昭的肩上,她的身上披着越南昭的外衣长袍。
洞外秋风冷冽,她却丝毫不觉得冷。
虽然越南昭平时一幅冷面王爷,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如今这样睡着,竟然是这般温润公子的模样。
“醒了?”越南昭睁开眼睛,站起身来。
对上他好看的眸子,寻韶容吞了吞口水,慌忙直起身子,“嗯。”
“你的伤口还疼吗?”寻韶容指了指他的伤口。
没有血渗出来,伤口应该是在慢慢愈合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越南昭不屑地说道,从架子上拿过寻韶容的外衣,递给她穿上。
“走吧,回府。”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拴在树上的马儿正吃着脚边的草。
越南昭解开拴着马的绳子,跃身上马,随后伸手拽着寻韶容上了马,马儿往南城门的方向奔去。
……
马儿一路狂奔,过了南城门,转过几条街巷,到了王府,便有小厮下人远远地看到二人,惊喜地喊道,“王爷,王妃回来了!”
“王爷,王妃回来了!”
一听到这话,郜宁慌忙跑出来迎接,翠环和彩鸢也红肿着眼睛快步走出来。
“王妃!总算是回来了!”
“可把奴婢们担心死了!”
“王爷!”
“王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越南昭看着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郜宁,皱了皱眉头,“怎么了这是,怎么搞成这幅鬼模样?”
他嫌弃地推开了郜宁扶着他的手。
郜宁揉了揉鸡窝一样的头发,满脸的愧疚,“都是属下不好,属下应该守在王爷身边保护王爷安全的!”
“害得王爷被刺客追杀。”他看着越南昭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只觉得是他自己没当好差。
“无妨。”
郜宁呜呜地哽咽着,他看着自家主子的肩上又添了新伤,心里十分难过心疼。
他本来是时刻跟在越南昭左右寸步不离的,可是昨天入宫后,殷王命他去调查雁影的事情,他便去四处打探,等到回到王府的时候,才听说王爷和王妃在涯石街遇到刺客的情况。
“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调查清楚了,雁……”郜宁点点头。
话没说完,越南昭瞥了一眼寻韶容,打断了郜宁的话,“陪本王回去换身衣裳。”
翠环和彩鸢扶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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