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方知,让他们多活了几年。”
“必是因为他们扰了凝薇的安宁,凝薇才会让我在大街上遇到他们,只可惜我当初被他们所骗,放过了他们,好在她又将仇人的孩子送到了府上,这一次,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说出这话时,严正厄已经暴怒到了极点,让一旁的严正明看了,不禁觉得后背发凉。
“三弟,你此刻就带着十余名府卫,定要将那郭不通抓入严府!”严正厄逐渐恢复冷静,对严正明下达了命令。
严正明略显迟疑,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这是打算动用私刑吗?”
严正厄回道:“盗墓一事,若是上报官府,顶多遭受牢狱之灾,我可不想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他,我要的是他的命。”
“可是官府若是知道了……”
“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把我严家怎么样,你尽管放心去做就是。”
见严正厄主意已定,不可更改,严正明只好听命行事,如此离开了房间。
剩下严正厄一人在房间里,他将玉佩拿出来,握在自己的手里,自言道:“凝薇,你若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看着吧,看我如何惩罚他们。”
话罢,严正厄大声喊道:“来人,伺候我更衣!”
很快,几名丫鬟推门而入。
待严正厄出来之时,已是过了一个时辰,此时的他经过一番装扮,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一出门,他就向着大堂走去。
在大堂刚坐定,他便迫不及待地令人寻郭牧前来。
如此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府卫带着郭牧来到了大堂。
郭牧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见到上座的严正厄,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一样。
严正厄挥手示意府卫退下,目光锁定在郭牧的身上,虽然心中有恨,但他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见了你这么多次了,我至今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趁着现在,你就告诉我吧。”
郭牧如实回道:“小的名唤郭牧。”
闻言,严正厄微微点了一下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一个疯癫的父亲,一人在外,生活难以为继,你现在既已成为我严府的下人,我欲将他接入严府,与你一起在严府生活,你欲如何?”
郭牧神色大变,若是让他进入严府,以他嗜酒如命的个性,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而且上次说他疯癫的事儿很可能就穿帮了。
于是,郭牧连连摇头,向严正厄躬身道:“多谢严老爷的好意,我爹的癫狂之症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发作,他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所以不会有碍。”
严正厄冷笑一声,“已经晚了,我早已遣人去把他接过来,怕不多时就会与你相见了。”
既如此,郭牧只好认了,可是心中有一事不明,忍不住问道:“我从未向严府的人告知我家在何方,严老爷是如何找到他的?”
严正厄回道:“凭我严家的势力,要在重阳城找一个人并不难吧。”
说得也是,郭牧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但心里还是觉得对方的言行举止有些奇怪,可自己又偏偏说不出缘由来。
稍后,严正厄取出玉佩,展示在郭牧的面前,问道:“你可认得此物?”
乍看之下,郭牧只觉得有些熟悉,便请求接过来细看。
严正厄没有反对,示意他靠近些,他这才看得清清楚楚,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
这玉佩不是应该在封家小姐的手里吗,为何现在出现在了严老爷的手中?郭牧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对于郭牧的表情变化,严正厄一览无余,便重复问道:“你可认得?”
郭牧点头道:“我认得,只是我将其转赠给了封小姐,为何……”
“为何他出现在我的手里,是吧?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个玉佩,你从何而来?”
“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严正厄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你爹交到你手上的吗?”
郭牧摇了摇头,“严老爷调查过我家,就应该知道,我郭家家贫如洗,又怎么会拥有这种宝物。”
对于郭牧的解释,严正厄只是笑了笑,既然无法从郭牧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只能从他老子的口中寻找了。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