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老分毫不差地将此事抖了出来,好像他是亲身经历过一般,让八位太上长老十分不解。
要知道,当时知道此事的只有八位太上长老和云傲千,八位太上长老一起闭关修炼,自问都没有时间向詹长老告知此事。
剩下的只有云傲千了,可他作为西岳派的掌门,更不可能将此事泄露出去。
所以八人想来想去,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为首的太上长老便直接向詹长老问道:“此事作为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詹长老先是大笑了几声,随后回道:“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想不通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之所以想不通,那是因为你们只想到你们自己,未曾想到还有一个知情人。”
此话一出,八位太上长老和云傲千皆面色一变,难道这世上除了他们,还真的有另一个知情人吗?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空中某处出现了一道强力的能量波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接着,一道老人身影逐渐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但见此人一袭白衣,长长的白发自然垂落,长发之下,掩藏一张坚毅的面孔。
见到这张面孔,西岳派众人惊呆了,就连姜妱也震撼不已。
她连忙指着来者,向身旁的姜云腾说道:“他……他就是那个冒充西岳派太上长老,带我和牧哥哥进禁地的老者。”
此话传入姜云腾的耳朵里,令他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随后说出一句令中州派不少人都震撼的话,“他确实不是什么太上长老,乃是西岳派前任掌门风朝林!”
“风朝林”这三个字就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现场引起了极大的反应。
中州派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西岳派。
“风……风朝林,你……你居然没有死?”为首的太上长老在惊愕半晌之后,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叹。
风朝林冷漠一笑,回道:“你们当然盼着我死了,这样的话,这件事就永远不会被抖出来了,可惜呀,事与愿违,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这怎么可能?”即便是见到了风朝林的本尊,听到了他亲口说的话,现场亦有不少人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这只是短暂的,随着他们回过神来之后,便会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云傲千便是其中之一,打风朝林出现的一刻,他的脸上就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风兄,真的是你吗?”云傲千神情激动地问道。
这时,风朝林的冷目才注视到云傲千的身上,此刻他看向云傲千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朋友之意,有的仅仅剩下寒意。
“住口,凭你也配与我称兄道弟!”风朝林当即呵斥道。
云傲千长长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你说得没错,我现在确实没有资格与你称兄道弟,可我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事后更是对此事追悔不已,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我只能朝着选择的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少给你的所作所为寻找借口,我且问你,倘若设身处地,当你身陷危险之中,作为挚友的我会不会弃你不顾?”
“以你的为人,必然不会,你会不顾自身安危地前来救我。”云傲千想都没想,便如此回道。
“看来你倒了解我,可惜我却不了解你,竟将你看错,你弃我不顾,不就是为了这西岳派的掌门之位吗?”
此话令云傲千着实惊讶,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般看待自己,这让他心里感到十分冤屈。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试着去向风朝林解释,因为他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他才会这般看待自己。
再者,就算云傲千解释了,风朝林也断然不会相信,因为他的心里已经形成了固有观念,会将云傲千的不好无限放大。
正是因为以上种种原因,云傲千对此事选择沉默,这落入别人的眼里,想当然地会以为他是默认了此事。
不管他人怎么看,云傲千均不在乎,现在的他只关心风朝林的事儿,便继续对他说道:“就算我对不起你,就算西岳派对不起你,可你也不应该怂恿他人叛出西岳派,更不应该与魔教合作,别忘了,你在西岳派可是注入了不少的心血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我?”风朝林的心中憋着一股怨气,当即就驳斥了回去。
听了这话,云傲千无言以对,只得仰天长叹一声,“五十年前种下的因,终于在今日吞下了这苦果,倘若一定要为此事找个罪人的话,我云傲千愿意一力承担。”
看得出来,云傲千是发自内心的忏悔,让不少人心里受到了触动。
然风朝林如同铁石心肠,亦或者说心早就麻木了,对云傲千的所作所为完全无感,只当他是在演戏。
这时,为首的太上长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指着风朝林质问道:“风朝林,看你心怀怨恨,这么说来,本派最近所发生的事儿,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了?”
风朝林闻言,看向对方,先是狂笑了几声,随即回道:“不错,我命不该绝,在幽冥教的铁血手腕下活了下来,这便是上天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讨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为此,我早在二十年前便潜回到了这里,足足在这里呆了二十年,可笑你们竟然无一人察觉。二十年的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包括找到曾经效忠我的人,通过我的亲身经历轻易将他们策反。这还不算是最精彩的,最最精彩的当属这半年,我和魉圣王一起合谋,主导了一场大戏,否则的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