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妱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心里想明白了很多问题,难怪自己和郭牧在西岳派所走的每一步,都被别人算计,原是这将近半数的人皆已叛出西岳派。
只是让姜妱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当中竟然包括风一城。
姜妱想来这风一城与风朝林都姓“风”,莫非有什么渊源不成,趁着这个机会,姜妱再次问道:“风一城跟你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又在哪里?”
听到这个名字,风朝林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回道:“你到现在终于想起我那义子了,只可惜你念及的只是他的不好,却不知道他为你做了很多事吧。若非他一再求情,我早就将你杀之灭口了,要不然的话,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并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皆惊讶不已,因为他们万万没想到,被云傲千视如己出的风一城竟然就是风朝林的义子。
知道了这层关系,姜妱也就明白了他的所作所为,既是风朝林的义子,那么他从一开始拜入西岳派便不安好心,如今做出这等事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风朝林似乎很满意这件事,转而看向正处于震惊中的云傲千,冷笑道:“云傲千,你没想到吧,那个你最亲近的人,却是我的义子,若非有他帮忙,你又岂能被动手脚,以致走火入魔而不自知。”
听了这番话,云傲千更是惊讶不已,他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不曾想这陷害自己的人却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
也正是因为最信任,所以才容易得手,这样想来,皆在情理之中。
云傲千被身边人所伤,顿时心痛如绞,指着风朝林大喊道:“你不是风朝林,我以前认识的风朝林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不错,你认识的风朝林早在五十年前就死了,你现在所见的乃是一个为复仇而生的归来者,我就是要使出这一招,让你也体会一下被身边最信任的人伤害的滋味。”
说到这,风朝林转而看向自己的身后,喊道:“一城,既然这里的人想你了,你就不要躲躲藏藏,现身吧。”
话音落下,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风朝林的身后,赫然正是风一城。
风一城脚踏虚空,走至风朝林的身边,先向其躬身一礼,“见过义父!”
风朝林微微点了一头。
风一城起身,目光转向云傲千,脸上流露出复杂之色。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年来,云傲千待风一城一直视如己出,风一城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师傅,这是我最后叫你一次师傅,这些年来,感谢您对我的照顾,然我的命是义父给的,您和他之间,我只能选择他。”
风一城的一番话皆发自肺腑,令云傲千逐渐释然,设身处地,倘若自己站在他的角度,也许也会这么做。
“罢了,要怪只怪命运使然,命运没有让我早遇到你,只是老夫不解,你是如何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走火入魔的?”
对于云傲千的这个问题,很多人也想知道答案。
到了摊牌的一刻,风一城无意继续隐瞒,便如实回道:“其实,您并没有走火入魔,我只是在你的日常饮食中加入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此毒药一入体便会融入丹田气海,致使气息极易不稳,看上去犹如走火入魔之兆。”
“不是走火入魔,而是中毒,为何我没有看出来?”乔长老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包括水月华也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的判断有误。
风一城解释道:“严格来说,此药并非真正的毒药,只会令人气息不稳而已,对人体无其他大害,这正是你们发觉不了的原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乔长老想通了这一点,赶紧向云傲千躬身行礼道:“掌门,是我的误判才导致您被冤枉,我罪该万死!倘若我能够早点发觉,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不怪你!”云傲千向乔长老安抚道。
这时,风一城转而看向姜妱,姜妱也正死死盯着他,只不过,姜妱看待他的目光跟以前大不相同。
“妱妹妹,想必你一定对我感到很失望吧!”风一城感叹道。
姜妱确实感到失望,虽然他有自己不可抗拒的理由,但这也掩盖不了他助纣为虐的事实。
“你使用见不得人的手段陷害自己的师傅,引我中州派的弟子入局,致使两派互相残杀,从而为魔教创造了屠灭西岳派的机会,此番作为,令我不齿,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姜妱的朋友!”姜妱毅然决然地说道。
这番话如同一根根利刺,深深地扎入风一城的心里,令他心痛如绞。
他无言以对,故选择沉默。
风朝林见状,冷哼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拼命也想救的人,她非但不会感恩你,还会与你划清界限,甚至视如仇敌,你这样做,值得吗?”
风一城不假思索地回道:“值得,还请义父信守之前对我的承诺,无论如何都要饶她一命。”
到了这一刻,风一城还是如此记挂着姜妱的安危,令风朝林很是无语。
见他态度坚决,风朝林没有继续规劝,而是向他点了一下头,重申了之前答应过他的诺言。
听到这话,风一城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此,姜妱虽心里感动,可表面上还是显露出一副冷漠决绝的样子。
此时此刻,风朝林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耐心,对众人说道:“罢了,若是让你们一个接一个问下去,也不知道要问到什么时候,我知你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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