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郡主是华国天启国主唯一的女儿,从小骄横跋扈,古灵精怪,行事狠辣,尤其喜欢折磨男奴,是帝国出了名的恶毒角色。天启国主虽然了解女儿的秉性,但作为独女,永乐郡主也没惹出什么大事,便也听之任之了。
此刻永乐郡主正独自坐在闺房里,想着怎么整蛊这个害他摔了跟头的男奴,脸上泛起丝丝笑意,她心下忖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奴隶,可要多让我玩会!”
作为整蛊对象的钟钰,此刻早已没了神采,甚至比在马背上那几天还要萎靡。
他空乏意识里隐约记得自己被人架起带到了一个房间,一路上被叮嘱了很多,但一句也没听进去。
房间里一股甜腻的香气,勾起了他些许的精神,他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粉红色的背景到处弥漫着后现实主义浪漫情怀。
“要是配上几只hellokitty就更好了。”钟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倒不是说他是个登徒子,这种精神状态下居然还有这等闲情,只不过第二次闻到了女子的香气,想起了辛紫衣而已。
他的精神很快黯淡了下去,再次想起辛紫衣,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痛苦。
永乐郡主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观察着这个奴隶,一般她很少有闲情这样做,但就这样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个奴隶神情的变化,从角落里走出来,“真是个有趣的奴隶!”
钟钰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对永乐郡主置若罔闻,连抬下头的意思也没有。
永乐郡主微怒,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皮鞭,劈头盖脸对着钟钰就是一鞭。这次他没有闪躲,结结实实挨了一鞭,依然一动不动。
永乐郡主动了真火,举起手中鞭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爆抽,打的背上血肉模糊,钟钰愣是一声不哼。
也许是抽累了,也许觉得实在无趣,永乐郡主终于停下了抽打,盯着钟钰骂道:“你这废物奴隶,白天你怎么敢惹我了,现在这幅德行,算什么男人!”
见钟钰不回话也不抬头,永乐郡主险些气晕了过去,举起旁边的一把凳子向钟钰后脑勺砸去,口中大骂:“该死的奴才,看我不玩死你!”
钟钰只觉背后风声响起,“砰”的一声,脑中一阵眩晕,向后倒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隐约看到郡主正笑吟吟得瞧着自己。
一阵刺骨的疼痛把钟钰从昏迷中拉回到现实,他本能的想伸伸手,想活动一下,却发现双手被紧缚在床头,身也被捆绑住,身上的衣服也在昏迷时被脱了精光,整个人感觉热呼呼的。
“终于醒了吗?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的!”耳边传来永乐郡主悦耳的轻音。
钟钰抬起头,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在眼前慢慢清晰起来,就连睫毛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不知怎的,竟心旌摇荡。
永乐郡主笑脸嫣然,身体向后退了回去,晃了晃手中一把银质小刀,刀刃上沾染着丝丝血液。她伸出小舌头,将刀尖上的血液舔得一干二净,又示威性的向钟钰吐了吐舌头,笑吟吟道:“你的血好美味!呵呵!”
钟钰脑中轰然作响,呼吸急促,心绪迷乱,再也忍耐不住向面前的美人扑去,在四肢被缚住地情况下,奋力挣扎,两眼也变得通红。
永乐郡主摆出一副被惊吓的样子,脸上笑靥如花,她举起床边的一桶冰水,“扑”的一声尽数浇在钟钰身上,“这青蚨情散可是顶级的烈性迷药,你居然能忍这么久,真不是男人!”
钟钰体内的火气暂时被冰水浇灭,清醒了过来,他狠狠的瞪着永乐郡主,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大声骂道:“贱人,你到底想怎样!”
永乐郡主静静坐在一旁,绝美的脸上各种神色变换,时而怜悯,时而狠毒。她兴奋得身体不自觉微微发抖,笑道:“终于说话了,小情郎,声音很好听呢!”
她一只手抓住了钟钰因药效膨胀的本钱,轻柔得抚摸起来,另一只手却举起那把银质小刀放在嘴角舔了舔。
钟钰只觉口干舌燥,热血灌顶,药效又开始发作。他赶紧运转灵决,从丹田出调出一股灵力将气血生生压制下去。
永乐郡主见他居然能够忍住,心中微微诧异,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美眸盯着钟钰,笑了起来,突然举刀向着他的本钱斩去。
钟钰只觉一道银光闪过,大叫:“不要!……”银光闪过,永乐郡主笑得更欢,她从银刀上吹下了一丝毛发,吃吃笑道:“你猜,我要几刀才能切到你的本钱?”
钟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骂道:“贱人,你别落在我手上。”
永乐郡主啐了一口,笑道:“要不这样你叫我一句‘好妹妹’,我就放过你,小情人。”
钟钰眼中意识犹豫,立马坚定嘲讽道:“贱人,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耍些花样。”
“好哥哥,你可错怪我了,要是从前不听话的奴隶我早杀了,怎么和你闹到现在,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放了你,还给你青蚨情散的解药,我是真的喜欢你呢!”永乐郡主一脸委屈,把手中的银质小刀扔得远远的。
钟钰脸上神色不变,也不做声,心中却思绪万千,一路上对这恶女有所耳闻,最喜欢折磨奴隶。要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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