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走上另一个高峰。
章亦诚跟边维回家,中途买了需要的艾草,俩人到了就开始打扫卫生。
边维把几个屋子的地拖一遍,基本就跟废人没什么两样了,她不顾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累的够呛。
这鬼天气太热了,感觉头顶冒火星子。
边维豪放的大张着腿喘气,眼珠子左转右转,搜寻到一处灯底下的男人:“要不要我帮忙啊?”
章亦诚说不需要,他擦着灯罩上的灰尘,有条不紊。
边维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硬朗的侧面轮廓,她眯着眼睛瞧了会儿,视线往下移动,是他高挺的鼻梁,偏薄的两片嘴唇,利落分明的下颚线条,淌着汗的修长脖子。
“不能看了,真的不能看了。”
边维在心里碎碎念,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这年头有各种控,手控腿控颜控肌肉控等等等,她是喉结控,比较小众。
边维觉得一个男人最性感的部位是喉结,这会儿她家章先生仰着脖子的时候,那枚喉结看起来凹凸有致,上面还有汗珠滚落,让人看了,想凑上去啃一口,可以说是很要命了。
恰巧在这时,章亦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滚了滚。
边维脸上火烧,她咕噜咕噜喝下去半缸子凉白开,随便拿手背在嘴上一抹,不敢再看。
章亦诚擦好灯罩,转头时眉头一皱:“章太太,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边维抓起T恤领口扇扇风:“热的。”
章亦诚问道:“中暑了?”
边维心说,没中暑,是犯花痴了,见男人放下抹布朝这边来,她立即大喊:“站住!不许动!”
章亦诚置若罔闻。
边维的上半身后仰,背部紧贴着椅子,她推推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你身上都是臭汗味,离我远点,快离我远点。”
章亦诚手撑着椅背,弯腰靠近女孩,不快不慢的陈述:“你的脸更红了,眼神也在躲闪,胸口起伏过快,心跳的频率正在不断……”
边维听不下去了:“打住打住!”
章亦诚总结道:“章太太,你的表现很像是想做坏事,心虚。”
边维装死。
章亦诚不说话,深沉的目光在女孩身上扫动不止。
边维头皮发麻,她把汗湿的白T恤往下拉拉,还特地留意了一下胸前,棉的,料子非常好,一点都不透,离传说中的喷鼻血的镜头有相当大的距离。
但在她身上游走的目光依旧没撤离。
时间分秒流逝,周遭流动的气流里仿佛噼里啪啦响着火化,盛夏的夜晚,屋里比外面热。
边维这人吧,定力是真不行,她在男人无声的强硬里投降,老老实实的说:“我就是想亲一下你的喉结。”
章亦诚没反应,似是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边维总裁范儿的抓住男人的手臂,一把将他拽到自己眼前,唇碰到他的喉结,咸咸的,湿湿的,她张嘴啃一口。
章亦诚的鼻息渐重。
边维干完坏事就跑,不知道她来那么一下子,让老男人在洗手间里待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等到边维磨磨蹭蹭从房里出来,章亦诚已经把她路上买的大杯珍珠奶茶喝了个精光,连个底都没给她留,她咂咂嘴,感觉以后自己吃的东西都要分他一半。
章亦诚撩了撩眼皮。
边维在那道逼人的目光下咽了口唾沫,完了完了,看来先前那事儿还没翻篇,人果然不能作死。
章亦诚摩||挲着手指:“章太太,上次你对我为所欲为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边维瞪圆眼睛,哎哟喂,我什么时候对你为所欲为了?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她猛地想起来啃的那一口,脸色变了变,硬气的样子登时萎了。
“就、就这一次,之前没有过。”
章亦诚提醒年纪轻轻就得了健忘症的小妻子:“车里。”
边维想起来了,嘴巴张成“0”形。
章亦诚继续说:“再有下次,你要对我负责到底,这是原话。”
边维现在只想静静。
章亦诚按额角:“今天你身体不便。”
边维认同的点头,对的对的,我姨妈还没走呢,下一刻她就听到男人说:“每个人身上都有敏感点,你碰到了我的,我忍的很辛苦。”
章亦诚看着傻眼的小妻子,手指指自己的喉结:“这里。”
边维面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对不起。”
章亦诚循循善诱:“章太太,我不是要你道歉,我是希望你不要半途而废。”
边维光听着这话,觉得这人是大灰狼,想引||诱她进设好的圈套里把她吃掉,但她抬头看去,他那一脸的正色又像是正义的化身,头顶都带着神圣的光环。
随时都有可能飞升。
章亦诚起身走向小妻子,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我早就不是毛头小子,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制力会强一些,不至于热衷情爱方面的事,但我始终是个正常男人,我也有欲||望。”
边维脸红的滴血,她抠着手指,鞋底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地面。
章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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