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日,二人一鸟到了南陵城,许长青站在街道上,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看着四周店肆林立,有茶楼,酒馆,当铺,作坊,商铺外空地上还有不少小商贩。绿瓦红墙之间,那川流不息的行人,喧闹的各种吆喝声,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衬出南陵城一片繁荣的景象,许长青看的眼花缭乱。
许长青此时的神情,连站在他肩膀上的青灵都看不下去。。
“瞧你那见过世面的样子,嘴都快乐开花了。”
许长青这会只顾着东张西望了,哪有空理会青灵,要不是赶路,他都迫不及待的逛起来。
转了几处弯,来到一处大院,白墙绿瓦,围墙高耸,朱漆大门上方悬着“赵府”匾额,门前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许长青不由的上前端详着其中一只雕刻的活灵活现的石狮子,无忧子上前敲门,伴随着“咯吱”一声,大门虚开,管家探出头来,无忧子以前时常来,他认识。
“是先生啊!快请进。”
管家领着客人进门,许长青盯着石狮子看的入神,青灵冲着他叫了一声。
“还在看,进去了。”
许长青这才回过神来,跟着无忧子进了门,经过庭院,偌大的庭院房屋四立,林园绿意盎然,百花齐放,香气四散,凉亭,假山,小桥流水应有尽有,不亏是大户人家,许长青看的是叹为观止,幽幽谷的小竹屋与其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
穿过庭院来到正厅落座,管家不一会搀扶着一位身着锦衣的赵老爷从正房出来,年纪和无忧子相仿,赵老爷入座主位后方才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大老远的来看我,让你费心了。”
无忧子道法精神,医术也是高明,他想替赵老爷诊断下病情,客套的话他不想多说。
“赵兄不必客气,知你身体抱恙,我先替你诊断一下。”
赵老爷摆了摆颤抖的手,拒绝无忧子为他诊断。
“不必了,我的病我清楚,时日不多了。”
即便赵老爷拒绝,无忧子还是上前替他诊脉,诊完脉无忧子面色凝重,正如赵老爷所说,他命不久矣。
“可有通知倩儿?”
提到倩儿,赵老爷面容露出宠溺和不舍的神情。
“我已派人通知了倩儿,她应该快要回来了。”
许长青在一旁听到倩儿这个名字,心想应该是个女子,看的出她对赵老爷来说很重要。
赵老爷说起话来甚是费力,没说几句就咳的厉害,他很想陪老友说说话,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我已经安排人打扫好了房间,安心的住着,老朽就失陪了。”
赵老爷不益说话,自是应该多休息,无忧子站起身来,和管家一起搀扶着他回了房。许长青在大厅等着,不一会无忧子从房间出来,二人跟着管家去了住处。
饭后,许长青闲来无事,带着青灵在庭院内溜达,突然一道蓝色长虹从远处直射庭院,许长青对这情景似曾相识,好像和上次幽幽谷看见的那些虹光很像,虹光消散处,只见一个女子,十八九岁模样,身着一袭轻纱白衣洁若冰雪,犹似身在烟中雾里,一头黑色长发玉簪高绾,鬓若刀裁,目若秋水,只是肌肤间少了一丝血色透着冰冷。
白衣女子看见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家庭院,清冷的目光直视着不曾见过的许长青,话语淡漠。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许长青被女子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叫许长青,跟我师父过来的。”
白衣女子打量了下许长青,眉宇间露出疑色。
“你师父是谁?”
许长青本想说他师父是玄峰门的无忧子,可是想想他师父已经离开玄峰门十几年了,再说他师父好像很避讳玄峰门,他也并不知道许长青已经知道了他的这个身份,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他也就没打算提起。
“我师父是无忧子。”
白衣女子小时候见过无忧子,已经很久没见了,她没再多问转身离开了,许长青眼看自己还没来得及问白衣女子是谁她就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青灵。
“青灵,你可认识她。”
“我不认识。”
青灵摇了摇头,它也不认识白衣女子。
许长青对白衣女子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好感,他已没了兴致便回了房间,之后他才知道白衣女子原来就是赵老爷的孙女赵倩儿。
这日,许长青闲来无趣在庭院池塘边喂鱼,赵倩儿走了过来,小时候不懂事,如今再看无忧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她很好奇无忧子的身份,她问了爷爷,她爷爷只告诉说和无忧子是多年朋友,所以她过来向许长青打听。
“喂,你和你师父是哪个门派的?”
“我和师父住在幽幽谷,不在任何门派。”许长青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赵倩儿,看着她总觉得身体发寒,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她,方才看赵倩儿手中长剑泛着淡淡蓝光,他从未见过这种剑,不免好奇。“我看你的剑好奇怪,你是哪个门派的?”
赵倩儿很讶异,许长青连仙剑都不知道,因此相信他没说假话,面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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