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说不出的痛,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楚轩那可恶的家伙根本就是一头饿狼啊,怎么可能是他表现出来的,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这几年他果然是太大意了,大意得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揉着自己胀痛的额头,往事简直不堪回首,果然,喝酒误事,以后再不要喝什么劳什子土番进贡的葡萄酒了。
楚轩那臭小子,哪里给他喝的是葡萄酒?分明就是葡萄原浆!
波斯商人将葡萄原浆运到中原来贩卖,那可都是要兑了水,稀释了以后才会给卖出的!
原浆?五大三粗的军中糙汉子也抵不住半斤一斤都要倒,楚辞心里原本还有点狐疑,都只喝了三小杯,这都算是没管住口了。
楚轩那饿狼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鹿肉虎鞭不停的往他碗里头夹,楚辞连吃了什么都没有咂吧出味儿来,就通通进了肚子。
这下好了,这又是原浆又是燥热之物,他楚辞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个快要憋坏了的男人。
哪个男人天天被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尤其守着的人还能天天用发绿的眼珠子将他扒光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还能面不改色的解决需求?
简直要了老命。
楚辞口干舌燥,声音都嘶哑了,大概群臣也疑惑,他们日日勤勉的皇帝陛下怎么会突然三天都没有上早朝?
可是宫里又没有温柔乡,莫非陛下是病了?
他们哪里晓得自家陛下早就沉醉不知归路了?
楚辞恨恨的咬了咬牙,这回算是损失大了。
就算他第一天夜里酒就醒了,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简直想给自己找借口都找不到。
楚辞暗恨,那混账小子,那见鬼的志得意满的样子,等他,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收拾他!腰真他娘的酸,早知道让他混蛋再多揉一揉。
楚辞已经在幻想要将楚轩那混蛋怎么这么地了。
那头楚轩正春风得意的下了早朝,立马就得知了楚辞要替他选妃这个惊天噩耗,简直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明明,明明那三天他们过得挺和谐的,怎么辞辞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呢?
楚轩简直委屈得要死,想也不想就朝甘泉宫后院奔去,爬个三丈高的墙头就跟玩儿似的,每天都能练上好几回。
他是熟门熟路的走,没想到刚骑上墙头,一张巨网就从天而降,把心里头还乐呵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皇帝陛下给套了个正着。
好大的胆子!楚轩心叫不妙,正要提起匕首就反抗,那边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就道,“陛下,太上皇说了,若是这张网有一点损坏,三个月内您一只脚都别想踏进太上皇陛下身边三丈的距离。”
皇帝陛下瞬间懵了,所有的英明神武通通不见,整个人变成了一只蔫巴巴的鹌鹑。
赶紧将匕首放回远处,生怕刮坏了这张金贵网一点点,眼巴巴的盯着墙头上阴阳怪气的人,“影一,你不老老实实趴在你的梁上,踩墙头上作甚?”
影一木着一张脸,“陛下,太上皇说了,属下总得有点创新和开拓,属下就擅自决定将这墙头也纳入自己的地盘了。”
皇帝陛下一脸便秘之色。
影一比划了一个手势,马上就有几个人从暗处跳出来,将大网一抬,在皇帝大呼行要小心声中,将人抬到了御花园。
而后选中了御花园中最为高大的一颗老桂花树,将人往上头一挂,所有人就不见了,只余下可怜的皇帝陛下在一张大网里头晃荡。
御花园里头人来人往,有些资历的内侍们都没有大惊兄了,反正已经见怪不怪了,能把皇帝陛下整这么惨的人,除了太上皇就没有别人。
“轩哥哥,你怎么跑树上去了?”袁冬冬这小子这几年早把御花园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没事儿就往里头钻,非要找出什么沧海遗珠来。
楚轩扒着网眼,脸上依旧笑嘻嘻的,“哥哥在上面乘凉啊,上面可好玩儿了。”
“真的吗?”袁冬冬有些跃跃欲试。
“陛下,上面好玩儿您就自己先享受着吧。”
楚轩脸色一变,他出丑的时候,最讨厌遇到的女人又蹦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回他出丑,这女人都能阴魂不散的溜哒到他身边来,对他好一番的嘲笑。
楚轩面上输了嘴上却是半点不能认输的,当即就嘴硬道,“朕觉得这边风景独好,太妃娘娘若是有意,朕倒是不介意给娘娘分一半。”
袁令仪一脸戏谑之色,拉了袁冬冬,细心的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泥土,“御膳房做了绿豆汤,冬冬,咱们回去喝吧。”
袁冬冬有心想和楚轩再玩一会儿,可惜他怕他姐姐怕得要死,尤其他不好好做功课,屁股都要被打肿,于是只能任由袁太妃娘娘牵住小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二人身影消失在拐角,楚轩一张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辞辞,你真想渴死你夫君吗?我可是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你凶神恶煞的打手吊这里来了啊……”
可惜楚轩知道楚辞这是脸皮薄,恼羞成怒了,只能乖乖的受着,否则闹得人下不来台,真有又偷偷摸摸溜出宫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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