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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厂里举行的歌咏竞赛中,有一副好嗓子的安琪得了一个女生组第一名,因而,被许多人仰慕着,其中,包括同是技校出来的男生组第一名的谭默。

于是,安琪和谭默,这两个志同道合的人顺理成章的走在一起,并成为了男女朋友。不久,他们便在外面租房同居。

都说热恋中的男女是最甜蜜和幸福的,看秦芳就知道爱情有多么美好了。

瞧,即便是在车间上班时,她也总是“噗嗤”一笑或咧开嘴无声地灿笑着,常常让坐在她身旁的田甜感到特别莫名其妙。

还有十五分钟快下班时,车间里肯定没有秦芳的影子,因为,她早已迫不及待地钻进厕所里化妆去了。

她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无不是在告诉大家“我已经恋爱了”。

在他乡异地的打工者们,不甘寂寞,有些人会找个伴侣相携着前行;日本来的技师,在远离国土远离亲人后,同样孤独难耐,于是,他们找小姐也再正常不过了。

甚至,有时,常见一人同时带两三个小姐回公寓。听说,当钱用完了后,他不惜把相机抵挡给那些小姐。

那个日本老头的相机质量特别好,即使是晚上,拍的相片也特别清晰。不会像傻瓜相机,晚上拍出来的效果一塌糊涂。

田甜是个喜静且内向的人,她厌恶那些乌七八糟错综复杂的男女情。

她觉得那些男人都是不怀好意的,就像居心叵测而狡猾的猎人。

为了心中的猎物,猎人总是不惜辛苦地挖好深深的陷阱,然后,为了更逼真一些,将煞费心机的在上面用树枝搭好架子,再把新鲜的草和花种在上面,把小兔子皮儿趴在上面,远看,就像兔子趴在那睡觉呢。

路过的梅花鹿看见这里不但有那么茂盛而鲜嫩的草,而且有兔子,于是,兴高采烈地奔跑过来享用,谁知一脚踩上去,便“扑通”掉了下去,再也无法爬上来了。

可是,田甜就像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她有自己独有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所以,面对男人“殷勤”的各种邀请,她总能做到无动于衷,无一例外地拒绝。

因为田甜永远忘不了奶奶那“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教导。

于是,在男人的面前,田甜总是一副冷漠而高傲的样子。因此,有人帮她取了一个绰号叫“冷艳玫瑰”。

其实,冷漠的外表是田甜“自我保护”的方式。

你说,这男人贱不贱,你越不理他吧,他越对你感兴趣,对你死缠烂磨。有的人甚至会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田甜说一句话而感到无比自豪,尽管田甜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情人节时,有人还给田甜送玫瑰,可是,总是被田甜毫不留情的当面扔在宿舍门外的垃圾桶里。

因为,田甜明白自己不需要这种“过家家”般的爱情游戏,同时,自己也不想做一个只是满足男人性欲的牺牲品。况且,也不想像别人一样爱占小便宜,明明知道彼此不可能,也一点儿都不喜欢对方,却偏要以男女朋友相处而骗吃骗喝的。

田甜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她不要逢场作戏,她是一个认真而有原则的人,没有心仪的异性,她绝不会随意撒播爱情的种子,一旦投入感情,那个人就一定是“老公”的人选,而不仅仅是情人。

若不是,又何必开始呢?

难道只是为了昂贵的服饰?只是为了节约租房的成本?可是,事实证明,最后,受到最大伤害的无疑是女人。

当自己一次次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床上接受着刮宫的疼痛时,女人们肯定后悔未婚先孕。可是,偏偏有一些女人总是患“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毛病。

田甜的对面铺,是一位广东妹,矮矮胖胖的。

她曾经跟田甜说现在的人有女儿宁愿嫁给人家当二奶,也不愿意嫁给家里穷得叮当响的青年才俊。

因为她们村里就有鲜活的例子。

有一户人家家里很穷,而且老婆还有严重的尿毒症,可是,当他大女儿嫁给人家当二奶后,不但把老婆的病治好了,还建了一栋非常豪华的三层小洋楼,家里还置办了彩电,冰箱及摩托车等。

于是,村里的人都特别羡慕他们家。

有一个四川妹说,她有一个老乡原来只是一个电子厂流水线上的打工妹,可是,后来做了一个香港老板的二奶后,住着大别墅,吃穿名牌,手握大哥大,而且,不用上班,还有每月两千元的零花钱。

可是,打工时,在那个厂再怎么加班也就最多拿五百元工资。屈指一算,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田甜不是这样认为,她不认同当二奶有多么好,只是利欲熏心,看到眼前的虚荣和奢华而已。其实,当二奶不见得拥有对方情真意切的爱,而且,也没有丝毫的保障。

那些找二奶的男人,只是,用金钱换取婚外情的刺激及消遣玩乐的工具而已。又谈何责任和义务呢?

就像小孩手中的玩具,总有腻烦的一天,到时,他就可以随手一仍,再找一个或数个三奶、四奶。

没有婚姻的约束和束缚,也无法对他追责,最后,打落大牙往肚里咽的只有女人。

有人把男女间比作是锁头和钥匙的关系,说男人是锁头,女人是钥匙。锁头配多个钥匙,似乎无可厚非;而一把钥匙只能对应一把锁。

有的男人可以同时拥有几个女人,就像一把锁可以同时配一串钥匙一样。男人拥有数个或数十个女人,那是炫耀和骄傲的资本,将让所有男人们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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