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二,同时,对田甜来说却是一个刻骨铭心的特殊的日子,那就是毛夏的生日。
因为,毛夏的学校是寄宿制的,采取封闭式管理,所以,略感遗憾的是,他不能回家欢度生日。
无奈,田甜只好把蛋糕提过去了。
说了一箩筐好话后,她总算帮毛夏请了一个半小时的假。可班主任仍喋喋不休的说什么“原则上是不准外出的”诸如此类的话。
十二点一到,田甜就出现在毛夏的校门口,她伸长脖子焦急地翘首张望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朝大门这边跑来。
当她把毛夏接到一个酒楼时,菜已经陆陆续续依次上桌了。因为,为了节省宝贵的时间,此前,她就把菜点好了,并叮嘱要快点儿上。
精美的蛋糕也早已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了。
因为人少,又因为时间紧迫,所以,田甜特意定了个较小的。
她把生日皇冠帽打开并戴在毛夏的头上,轻启朱唇、笑靥如花的道了声“生日快乐”。
随后,她迅速地揭开蛋糕的外包装,立刻露出了精致的奶油蛋糕,上面还喷上了“祝毛夏小朋友六周岁生日快乐”的字样。
哇!真香啊!
毛夏忍不住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于是,母子俩一起插上漂亮的小蜡烛,然后,田甜负责把火点上。打火机是她自己带来的。
“好了!来,接下来由毛夏小朋友许愿,吹蜡烛!”田甜粲然一笑略提高声音道。
毛夏有些腼腆,咧着嘴,舌尖伸到口腔外,显然,有些羞涩。但,脸上却洋溢着满满的喜悦和幸福。
只见,他郑重其事地双手合十,小嘴微微的一张一合。
田甜一边轻轻的鼓掌,一边摇摇晃晃的轻轻吟唱着《生日快乐歌》。为了不影响别人,她只能低吟了,别无他法。毕竟,这不是自己家,而是公共场合。
随即,毛夏一口气吹灭了六根蜡烛。
继而,他操起配备的塑料刀说要切蛋糕,可是,为了节约时间,田甜只好代劳了。
于是,他们娘俩一人分了一块。确实,蛋糕很香,很好吃,但,也不能吃太多了。否则,那一桌子菜就要成摆设了。
所以,田甜只好先把蛋糕放在一旁,把菜移到跟前来。
她特意点了毛夏最爱吃的菜肴。
“哇塞!太棒了!好多好吃的!”当毛夏把注意力从蛋糕上挪移到桌上的美味上时,他情不自禁的的欢呼起来,眼里绽放着贪婪而满足的光芒。
“儿子,好吃就多吃点儿!今天,是你一生中特别的日子。生日快乐,毛夏!”田甜说着,剥了一个大大的虾放到他碗里。
“谢谢妈妈!”毛夏扭过头来憨憨的笑了。
“没事,使劲吃。”田甜轻笑一声。
十三点十七分时,毛夏就抱着浑圆的肚皮打着饱嗝说:“吃饱了。”
菜,还是剩下不少。
最后,只有打包带回去了。
至于蛋糕,田甜叫毛夏带到学校里分给同学们吃。
半个多月后,电视广告的效果已经立竿见影了。
纷纷上来拍写真的人络绎不绝,尤其是中学生和年轻的打工妹居多,当然,也有一家三口来的。
其实,有人来拍照,他们本身就是一个活动的大广告。
那种一传十十传百的蝴蝶效应,很快就像流动的空气般快速弥漫开来。
更何况,这又是新鲜事物,许多人按捺不住内心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于是,无论是工厂里的外来妹还是学校里的女学生都三五成群勾肩搭背的涌向沈默的摄影室,一个个羞怯的做着摄影师所要求的最自然也最美的各个神情和姿态。
可,人实在太多了。尤其星期六和星期日。
忙到下午四点都吃不上午饭,这,对于沈默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
无奈,不得不专门开辟一个“写真摄影室”。
然,如此一来,只能再找一个摄影师了。
因为,在婚纱摄影旺季时,一个摄影师肯定忙不过来的。
可是,直至四月上旬才招到一个基本满意的人。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微胖,身材稍矮,说是有一年拍摄经验,姓邱。
自从做了广告后,摄影楼里的营业额就蹭蹭的往上蹿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八月十七,是欧阳雪和欧阳雨的生日。
欧阳雪说,想邀请好朋友来家里过生日。
田甜说:“当然没问题。只是,要提前告诉朱阿姨,一共能来多少人。这样,她才好准备饭菜。”
随后,她又转身跟欧阳雨说:“小雨,你也可以请你最要好的朋友过来一起祝贺呀。”
他会心而默然地点点头。
他在想,自己有哪些关系好的同学是住在附近的。
因为是暑假,欧阳雪和欧阳雨正好在家,所以,定蛋糕的事,田甜就权委托他们俩了,给他们钱就是。
不过,她明确表示,既不能过于小气,也不能太铺张浪费了。大小要合适,不要搞一个三四层的,到头来,吃不完,只能放在那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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