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开始把耳朵捂住,因为埃兰和沃鲁斯克的每一次盾牌撞击,每一次短矛和短剑相击时,产生的声音都会让大家极不舒服。.
沃鲁斯克和埃兰的身影,在沙地上你来我往,埃兰一个转身,在躲过沃鲁斯克的短矛后,举剑直刺。
埃兰的剑够快、够稳、够有力!
沃鲁斯克的方盾也足够牢靠,“叮”,埃兰手中短剑的剑尖,落在了沃鲁斯克的方盾上,击打出点点火星。
没有抽回刺出去的短矛,沃鲁斯克直接一甩,短矛像铁鞭一样扫向了埃兰。
“嘭!”,埃兰举盾挡住短矛扫击,这次沃鲁斯克的攻击,震得埃兰的手有点发麻。
“野蛮人的力量真是没说的!”埃兰注意到,手里的方盾都被沃鲁斯克抽出了一道浅浅的凹痕。
沃鲁斯克抓住这个机会,发出一声战吼“哈”。
近距离面对野蛮人战吼的埃兰,终于知道了野蛮人战吼的威力,他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慌张!
而沃鲁斯克在战吼过后,身上的肌肉鼓了起来,他拿起短矛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埃兰,挥舞着短矛的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在沃鲁斯克连绵不绝的攻击下,埃兰像是巨浪中漂浮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没。
实际上,沃鲁斯克知道埃兰的处境,根本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惊险。
沃鲁斯克能肯定,埃兰掌握着十分厉害的战斗技巧,他的短矛每一次抽打在埃兰的方盾上时,他都感到手中的短矛仿佛抽在了空处,他使出的力量,在短矛接触到方盾的瞬间,就消失了。wWw.
这让沃鲁斯克感到简直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过和听过这种战斗技巧。
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尽管已经承认了埃兰的实力,沃鲁斯克却有些不甘心,他准备做最后一搏。
沃鲁斯克不再用短矛攻击埃兰,连攻击都停了下来,收手的他,后退几大步,将短矛平举,架在方盾上沿,身体稍微向前倾斜,双腿微微弯曲。
最后,沃鲁斯克双腿的肌肉先是一阵紧绷,紧接着一松,沃鲁斯克就像离弦的弩箭一样,直射埃兰而去。
这次的攻击,和沃鲁斯克开场时的攻击方式差不多,但无论是速度还是威力,都要远远超过开场时的那次攻击。
埃兰也选择了直冲,只不过速度看上去要比沃鲁斯克慢不少。
在场的任何人,除了鲁道夫,谁都来不及发出感概,或者评论下战斗中的两人,沃鲁斯克和埃兰就已经撞在了一起。
“狂暴冲撞!”鲁道夫眯着眼睛低声道。
野蛮人战斗起来容易浑然忘我,所以脑袋一热,对埃兰发起狂暴冲撞后,沃鲁斯克才想起埃兰的逃跑计划。
要是这下把埃兰撞伤了,还怎么进行逃跑计划?不过一切都晚了!
在沃鲁斯克和埃兰撞击在一起的瞬间,没有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沃鲁斯克惊骇地发现,他的人和方盾,都被埃兰的方盾给黏住了。
埃兰持盾的手,往身旁划出个半圆,结果,沃鲁斯克连人带盾,身不由己地朝着埃兰旁边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沃鲁斯克重重地撞在了一座牢门上。
牢门后的人,都被撞飞了,整座牢门向内凹了下去,不巧,这是蛇牙佣兵团所在的牢房,亨廷顿也是被撞飞的其中一人,不过他很快重新站了起来。
“呼??”,从牢门上下来的沃鲁斯克,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似乎所有的冲力都被牢门承受了。
角斗还没有结束,在场的人都保持了安静,他们双手捂住耳朵,神情专注地盯着沃鲁斯克和埃兰。
面对面的沃鲁斯克和埃兰,隔着一段距离,相互绕着圈,当他们停下来时,沃鲁斯克双眼注视着埃兰,发出一声战吼,并用短矛拍了拍手中的方盾,动作充满挑衅意味。
埃兰笑了,他抬头看了看离底层足有十几码的看台,目光在那个带着牢房钥匙和镣铐钥匙的兽人身上停顿了下,然后,他看向沃鲁斯克,拿短剑在方盾上用力拍了一下。
“啊!”这次是埃兰冲向了沃鲁斯克,而沃鲁斯克举着方盾半蹲,做出一个防守姿势。
鲁道夫皱着眉头,心底隐约感到有些不安,沃鲁斯克可不是一个会甘心防守的人,野蛮人都认为战斗只有进攻,进攻,再进攻。
因为直觉一向准确,所以鲁道夫一直在想到底哪里有问题。
忽地,鲁道夫在人群中发现了几个气质特别的人,是治安厅的斥候!
该死的!这些人怎么混进来了?外面的人干什么吃的,亏老子把精锐放在了外面。
“天啊!”就在鲁道夫要给手下下达命令的时候,角斗场上发生了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让大家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原来奔向沃鲁斯克的埃兰,没有攻击对方,他从地上高高跃起,落在了沃鲁斯克的方盾上,沃鲁斯克也没有攻击埃兰,而是浑身肌肉紧绷,脸色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战吼,持盾的手猛地朝上一顶。
埃兰借助这股力量屈膝一蹬,就这样在沃鲁斯克的帮助下,人直接飞了起来。
埃兰没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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