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轩王是什么意思?”白锦谣歪着头问。
冷墨轩见她看向自己心中一喜,“本王自然是不相信二哥会做这种事的,可是我们相信却不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重口。”
“那按照王爷的意思要怎么做呢?”白锦谣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这个人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冷墨轩心中一喜,美人自从见了他之后就对她爱答不理的,今日可是她第一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他说话。
“呵呵,我觉得还是要去查查二哥的王府,若是二哥真的有这样的……..”他话未尽,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若是真的,那就得委屈二哥了,”他话锋突然一转,“可是我却是不信二哥会那么做,那几个侍妾的伤不定是怎么弄得呢,说不得就是她们不小心弄得。”
“若真失败那样的话,那二哥岂不是天大的冤枉了。”
白锦谣心里充满不耐,可面上还是要挂着温和的语气,“不知轩王有何高见?”
“不敢,有父皇和母妃在那里有我显摆的地方,相比父皇心里已经有主意了,我只是先说出来罢了,”他转身跪在地上,“儿臣恳请皇上彻查逍遥王府,以还二哥清白。”
冷泽彻从白锦谣进来就一言不发,现在冷墨轩说要搜查他的王府他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白锦谣这才觉得有趣,这次不定谁是螳螂谁是蝉呢。
“对,轩儿说的是,”久安然出声,“皇上,依我看就按照轩儿的意思去办吧,总不能让彻儿一直受这样的委屈啊。袁嫔,你说我说的对吗?”
她笑吟吟的样子落在袁嫔的眼里却是阴森森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手紧紧地抓住冷泽彻的手臂。
冷泽彻见她害怕,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说,“别怕。”
“娘娘说的是,就按照娘娘说的办吧,父皇,儿臣没有什么异议。”
“林海,”冷年君扬声唤了一声。
“奴才在!”林海是冷年君的贴身大太监。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他目光沉沉。
“是,奴才遵旨。”林海偷瞄了一下皇贵妃,心想这事不好办,皇贵妃要搜出证据,皇上的意思却是这事就便是有什么证据也得死死地捂住。
得罪了哪个他都不好过,不过这宫里最大的还是皇上。
白锦谣无视冷墨轩眼神,见冷泽彻自她进来之后神情未见丝毫慌张便知他早就有了应对的法子。
没准这件事情就是他将计就计的呢。
“来人,赐座吧。”冷年君见袁嫔仍旧站着,而他的另一个儿子冷墨轩却坐着,便开口让人搬来凳子让三人坐下。
说来白锦谣和冷泽彻已经被赐婚,冷年君中宫后位空悬,袁嫔就是她的婆婆,更何况当合冷泽彻击掌为盟,对他的母妃她自然是要尊敬着。
白锦谣走到袁嫔的另一边扶住她坐下,袁嫔感激的对她一笑。
哎,看来这位娘娘的传闻咦真的了,也不知道被皇贵妃欺负到什么地步了。
从前她不在乎,可是现在却不行,袁嫔现在是她的人,想欺负她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咳咳,”袁嫔突然剧烈的咳嗽,她的的身体不住的抖动,那声音好像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一样。
“母妃,”冷泽彻担忧的扶住她,“还好吗?”
冷年君见袁嫔不停的咳嗽神色有些不自然,“爱妃还好吗?快去传太医。”
袁嫔拼命的忍住嗓子里的咳嗽,缓了好大一会才缓过来,“皇上,不用了,臣妾没事,都是些老毛病了。”
冷年君喃喃,“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了,太医们平日里都精心的伺候着,”她又咳嗽了一阵,空旷的大殿里满是她的咳嗽声,听着让人格外揪心,“只是臣妾的身子是在是不争气,所以一直不能好转。”
“袁嫔,你身体不好就好好的在宫里修养吧,你一出宫本宫就忍不住担忧,若是出那一日在外面除了意外,本宫可怎么好和皇上交代。”
久安然不在意的抹了摸自己的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