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回事!让开!我进去看看你们主子!”
他怒斥着就要往里面冲,一个姑娘直接跪下对白北卿道:“将军莫要为难我们!昨日主子喝酒,半夜里面逍遥王翻墙进来了……”
就这么一句话,白北卿直接掀翻自己身边的仆人,手上还拎着自己的长枪,直接冲进自家妹妹的屋子里面。就看见衣衫褶皱却规规矩矩在身上的冷泽彻。
自家妹妹穿着衣服,虽然不整洁,可也完完整整的在身上。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呢。”
冷泽彻无奈的看着刚刚清醒过来却对着自己嗷嚎一嗓子的白锦谣,白锦谣现在还有点懵。看着自家哥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佣人们一个个的进来跪在地上,白北卿大斥一声出去,冷泽彻却拉着一个佣人让她准备醒酒汤。
“大舅子,你这是干什么……”
冷泽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北卿直接提出去了。他们两个人刚出去还没有一会,一个丫鬟就端着醒酒汤进来了。
“主子,您喝几口。”
醒酒汤味道不是很好,但也不是难以忍受。白锦谣喝完依靠在床上,丫鬟替她揉着太阳穴,她虚弱的问:“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觉得我脑子里面跟浆糊一样,什么都不清楚了?”
就在丫鬟说完整个事情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昨天做了多么惊人的事情。而这个事情的起因,真的就是因为她高兴。
犹记……
“拿几坛子好酒!温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那么高兴了,在自己小院的亭子上布上白纱,拿着几坛子好酒自斟自饮,一边喝酒一边对月吟诗。
“前生梦,前生悔,今生记!”
“今世缘,后人念,忘往事!”
就在当时,她真的有一种想要忘记自己前辈子的那些糟心事,真的好好的跟自己家人过一辈子,可是现在种种事情告诉她,不除掉轩王,她寝食难安!
喝了个半醉,迷迷糊糊的,她似乎看到了身穿夜行衣的冷泽彻,她想问他,为什么大半夜过来,她想问他,今日怎么会有这个闲工夫过来,她想问……
最后她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只是看着他一直笑,她似乎说了什么?但是她已经记不清了,最后记得的也不过是唇齿相交,还有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的气味……
“主子?”
丫鬟看着陷入沉思的主子轻声叫了一下,哪知道白锦谣整个人抖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下来,对着她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还是丫鬟拦着让她梳洗。
“大舅子,你这是怎么了?”
冷泽彻刚刚问出口,被冷风一吹脑子彻底清醒了,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个嘴巴子。要知道,他大早上待在人家姑娘的房间本来就是轻薄了人家,要是再有有心人传出去,那白锦谣的名节可就……
“现在你清醒没?”
冷泽彻看着沉着脸色的白北卿慌忙道:“清醒了,清醒了……”
“既然清醒了,你就跟我打一场!”
冷泽彻还不知道说什么,就被白北卿扔来一杆长枪。他一直防守,也不放肆打,惹得白北卿越来越不痛快。
“你要打架你就给我放手打,跟个娘们似得怪让人看不起的!你要是就这个样子,我可不会让你娶我们家白锦谣。”
就这么一句话,让冷泽彻放手打起来,两个人不相上下,甚至冷泽彻有一股子压制白北卿的势头。
本来白北卿气的是冷泽彻不知礼数,晚上私会自家妹妹,即使知道两个人有分寸,可是心里面还是别扭,这下子冷泽彻放手打,打个痛快,倒是让白北卿对他高看几分。
“你瞧瞧,这大清早的惹人不痛快。”
林念看着在比武场的两个人这么说了一句,可是眼睛里面都是笑意,旁边的白楠一边看一边和自己妻子讲解两个人之间的过招,最后说了一句可造之材。明眼人都知道这么一句可造之材说的是谁。
“锦谣儿呢?刚刚她院子里面的丫鬟可是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一遍,怎么现在不见她过来?”白楠刚刚问了一句,就在仆人那边得知,自家女儿跑去找尚书家的小女儿了。
“哎,你叫她干什么,咱们家姑娘脸皮薄,你偏生来恼她,看她不跟你置气的。”
林念这么说,白楠揽着她的肩膀笑着来了一句,“这不是喜欢嘛,你瞧,咱们儿女双全,个个都那么优秀,现在子女成家立业,以后咱们就等着孙子外孙子就好了。”
比起白家一片融乐,白锦谣可是被爽朗的应知笑话个够呛。
“能不能别笑了,还想不想当我大嫂了?”
就这么一句话,遏制住了应知想要继续笑下去的勇气。
“你跟我说说呗,你哥哥对我满意么?要是不满意,你跟我说说有哪几点,我改……”
白锦谣看着应知羞涩女儿的模样,最后好奇的问了一句,“我哥那么不解风情,你怎么会喜欢他的?”
“这个事情啊……”
还记得,玉兰皇帝最爱的不过是在外举办宴席,不管什么职位,几品的官员都能齐聚在一个地方,平头百姓还能看上几眼,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有人趁乱袭击。
花灯节的时候,年纪尚小的应知人小胆大,自己就敢随意乱走,哪知道碰到人牙子,哭着喊着闹着都没有帮着她,她已经陷入绝望的时候,那人牙子就被人打趴下。
那个时候她看到的是比她高一头,已经有小大人模样的白北卿,白北卿也不多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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