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谣刷的一下睁开眼睛,“怎么回事?”她刚喝冷泽彻分开,那家伙的安慰他不担心,只是冷墨轩也太蠢了,怎么会大胆到在上安出手的。
“王府里的侍妾跑出来几个,俱是披头散发,满身血污,身上遍布伤痕,此刻已经被带进宫中了。”
白锦谣皱眉,下意识里她觉得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前世她和冷泽彻虽然斗的厉害,可是对他的私生活可是一点不了解。
“逍遥王已经进宫了。”
看来又是那对母子搞得好事了,白锦谣挑了挑眉毛,“唔,似乎我应该进宫去给燕京的皇帝谢恩。”
“秉主子,按照燕京的规矩是这样的。”青柳一脸迷茫,他不知道白锦谣为什么说这个。
“去叫秦霜过来,给我梳洗打扮,我要进宫谢恩。”白锦谣又闭上眼睛。
青柳恍然大悟,“是,属下这就去。”
白锦谣的手在摇椅上不停的敲来敲去,既然对手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让她进宫,那她就去会会他们。
青柳走了没多大会秦霜就进来了,“主子。”她静静的站在白锦谣的面前,她生的一张平凡的脸,周身上下没有一点引人注意的地方,细看她的容貌,觉得和谁都像,但是又和谁都不像。
可若是你因此而小瞧了她那一定会出苦头的。
“来了,”白锦谣起身,“我要进宫,给我好好梳妆,”她打量了一下秦霜,见她穿的是一身青色布衣,“一会也给你自个换身衣服,随我进宫。”
“是。”秦霜知道白锦谣为什么让自己跟着,实在是她这张脸太好用了,看着跟谁都像,用来打听消息再好不过了。
她手脚麻利的给白锦谣梳好头发利落得到盘成垂马鬓,想要给白锦谣脸上略施粉黛,却被白锦谣拒绝了。
“不用。”
秦霜也不敢问为什么,为她配好衣衫伺候白锦谣穿衣。
“你去吧,一会过来。”白锦谣抚平衣角,“让青柳把青柳叫来。”
“是。”
青柳本是个孤儿,是她无意中救了她,她无处可去便一直死心塌地的为白锦谣做事。
青柳最擅长的就是医术了,白锦谣虽曾跟她学过一些,可终究是皮毛罢了,术业有专攻,医术这玩意还是留给专业的人来吧。
既然对方准备的那么充分,她不多做些准备岂非是对不起他们精心安排的这出大戏。
白锦谣带着两位得力的手下进了皇宫,走到养心殿的门口还未进门就听见久安让皇贵妃的哭声。
如泣如诉婉转非常,“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逍遥王他这么做是吧臣妾的脸面王地上踩啊。”
那几个侍妾都是她送过去的,这里面的道道是什么久安然最清楚不过了。
白锦谣勾唇一笑,久安然还是那么也会演戏,也不知道上辈子皇上咽气的时候是不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娘娘,彻儿他是冤枉的,”冷泽彻的母妃袁嫔的声音传来,只是那声音低低的,还有一点不紧张和懦弱,白锦谣一听便能分辨出来那是冷泽彻的母妃的声音。
“哼,他若不是故意的,怎么我赐给他的好好的的姑娘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久安然恨得咬牙,前头的大皇子也就罢了,谁让她入宫的时候他已经生下来了。
可恨这个袁嫔竟然是个不会叫的狗,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不仅保住了那个人的女儿,而且还好好的养大了,现如今又和她的轩儿争皇位,实在是可恨。
“娘娘圣明啊,”白锦谣不顾太监的阻拦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