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止张家不同意,青州各世家也不会同意。”
“好走不送,你知道门朝哪边。”
秦守将玉瓶扔了回去。
丫装什么圣母婊,张婉瑶能说哥们偷窥,哥们却不能说看光了她身子,这是什么道理?敢情你们把人弄死都没事,别人吭一声就犯了法?这世界非得围着你们转还是怎么的?天才就牛逼么?老子也是才,废材的才,老子吹牛逼了吗?
林彦珺贵为青州第一才女,何曾受过这种气,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拂袖而去。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妙哉,妙哉,来,老爹,咱们喝酒。”
林彦珺脚步一顿,随即冷笑连连,也不知从哪抄来一首诗,明日便是赏花节,有能耐你再卖弄一下试试。
目送她离开,秦继宗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要来,任是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儿子,你不该上张婉瑶的画舫,现在张家逼着你参加霸宗一个月后的入门试练,是想要你的命啊,入门试练又叫生存考验,别说山上多有妖物,寸步难行,张婉瑶这种后天巅峰的苗子也能轻易杀了你。”
秦守无言以对,上了画舫的那个秦守已经死了啊,可张家反而成了受害者,跟谁说理去?
但话说回来,张婉瑶宁愿背上清白受辱的名声都要坑哥们一道,究竟为什么?过去也没仇没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