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身体中传来的无边怨念,这是张婉瑶和其堂弟张正德的声音,死去的秦守之所以会死,就是这姐弟俩按水里淹的。
又听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道:“你们以为我家掌柜真能请他去二楼说话?笑话,他一个自小没娘的野种,要修为没修为,要学问没学问,我家掌柜不过是看中那株五百年的老参罢了,呵呵,市价至少三万以上的拍品,这野种两万就给卖了,不愧是乡下土包子。”
敢情是仙品阁那贱嘴伙计。
张婉瑶恨声道:“这野种造谣毁我清白,眼下明着害他不易,需得另想办法。”
张正德接道:“那还不简单,你就说愿意与他尽释前嫌,约他至画舫饮酒,再害他一次岂不容易?”
张婉瑶道:“是个办法,这野种近日嚣张得很,他想不到咱们会再次害他,就挑个大白天,后日中午如何?”
伙计笑道:“这法子妙得很,到时我们仙品阁正好看个热闹。”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秦守差点没把桌子抡起来砸过去,却又忍住了,心里一阵冷笑,死贱人既然不想要脸,那就让你再也见不得人。
很快酒菜上来,不动声色对月独酌,待几人散去,悄悄跟上了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