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剑!”
李慕芸目瞪口呆看着亲自拉出鞘,泛着如水光泽的碧水剑,和旁边一群公子哥傻了眼,这东西市价八万两黄金,堆起来就是座小金山啊。
不止他们,各世家子弟同样是眼都直了。
这毕竟是三品的武器,只一出鞘,周遭光华大作,因剑中凝水之晶的关系,自与湖水相和,颤音清脆,透着冷冽。
秦紫嫣怔怔看着秦守,不知说什么才好。
林彦珺目光冰冷,碧水剑可是稀罕物,却不知秦守是怎么弄来的。
“那废物怕是把秦家什么宝贝给卖了,大家不要管他,按照惯例,该当彦珺出对子了。”
远处画舫上,一个白衣公子站在船首轻摇折扇,当真是风流倜傥。
秦守大怒:“老子偷你祖宗了,你特么不挨抽急的是不是?”
“果然是禽兽!”
张婉瑶站在林彦珺身后,气得浑身发抖,当日本是诬陷秦守偷窥,不想却被他一通大叫,说是把她身子看了,现在有几十个版本的谣言,往后还怎么嫁人。
秦守清了清嗓子,打架不行,嘴炮还能怕你?提着酒壶站起来,笑道:“张婉瑶,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可不止一日啊,你未免太过绝情了,但我选择原谅你,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当晚你饥渴难耐,索要无度,我这身子骨实在吃不消啊,你下次可以试着多找几个,就别算上我了。”
林彦珺哼了一声,高声道:“大家莫与这等人渣一般见识,更莫让他扰了兴致,难道你们没看出来,他胸无点墨,故意靠侮辱别人来出风头吗?既然要出对子,便以西湖为题如何?”
“彦珺说得对,大家别与这人渣一般见识,如此反趁他之意了。”
“往年的赏花节吟诗作对何等开心,不想今年竟出了只臭虫。”
“有这样的败类出现在赏花节上,实在是我们青州的不幸,诸位公子小姐千万别理这畜生,有辱我们文人之风啊!”
湖面上一阵叫好声夹杂着骂声,连湖畔也是如此。
秦守气个半死,指着众人就骂:“老子给你们脸了是不是?谁特么再放个屁出来,老子把他家给点了。”
秦家毕竟是青州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他再一无是处,就凭家主嫡孙的身份,等闲之人也不敢招惹他,一时间果然安静不少。
“无耻败类!”
林彦珺冷笑一声,更显厌恶。
秦守是真想一脚给她踹湖里去,冷笑一声:“垃圾!”
“你说什么?”
林彦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人何时敢这样跟她说话了?
“抱歉,我说错了。”
听得秦守道歉,她仍是一脸寒霜。
秦守呵呵一笑:“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场除了我妹妹,都是垃圾。”
人群立刻炸锅了,这个禽兽。
“既然以西湖为题,我便送你们一条,听好了……”
秦守将手中酒壶扔入湖中,“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此同音绝对曾难倒文人无数,现下由他应景道出,周遭一片寂静,无人敢应声。
“过东山,穿冬杉,冬杉挂东山……洞扇冬杉。”
林彦珺勉力对上,但根本不工整,她脸色泛红,周遭及湖畔却是一片叫好声,谁都知道秦守不学无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占个上风。
秦守哈哈一笑:“这样也能叫好?看来青州才子才女的水平不过如此。”
林彦珺暗恼,此人好利的嘴。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史上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秦守又卖弄一首,后一句反应过来,不敢提及五陵豪杰,只得临时改口,虽是瑕疵,却也掩不住整诗意境。
唐大才子的神作当真非同凡响,四周更静了。
“妹妹,这里实在无趣,一群狗屁才子和一群狗屁才女罢了,我回家等你啊。”
秦守直接去了西湖的湖心岛,仙品阁就在这,里面什么都有,当然,青州属于小地方,只能卖点便宜货。
进去之后买了瓶筑基丹,这玩意是最便宜的一品炉鼎类丹药,就这也要一百两黄金一粒,一瓶十粒就是一千两,他的部家当也就这一瓶丹药钱。
到家之后路过前厅,家里好像来了人,过去一看,他爷爷秦长空、奶奶李若兰端坐主位,老两口显得非常为难,右首坐了个倨傲中年,他老爹则坐在左首,也是一脸愁容。
沉默中,秦长空踌躇片刻,对右首中年道:“韦先生,我家二子外出未归,紫嫣的婚事总归要他点头才好,您看是不是再等上一些时日?”
韦先生放下茶杯,眉头上挑,冷笑道:“秦紫嫣能嫁给我们霸宗宗主之子,那是她的福气,只要你们答应,她必能顺利通过试练进入霸宗,不止是她,秦守也能在试练中获得庇护,你们却不识抬举,莫非真当我是来求你们的?”
秦家三人无不暗恼,这简直是恐吓,但霸宗的实力却并非他们这等世俗家族可比,若真撕破脸皮,只怕后患无穷。
“你装你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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