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无语,就差在脸上写一行字:我他妈想给你一巴掌!
贺凌寒根本没看她的脸,只是埋头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独特香味。
姜轻试图把他推开,但贺凌寒却抱得更紧。
他沉声说道:“轻轻,我想要。”
这声音不高不低,车厢里又很安静,姜轻听得到,前面的代驾司机……也听得到。
姜轻顿时又一阵无语,脸上也燥热了起来,连带着耳根子都开始泛红。
她平时也是能讲荤段子的人,在场子里玩起来的时候特别放得开。
这会儿不知怎么的,被贺凌寒这么一句话说得格外难为情,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姜轻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处,揪了一把。
贺凌寒吃痛,微微蹙眉,随即用一只手,将她两只手都扣在了背后。
这是非常不好的讯号,姜轻有些紧张起来,压着声音在他耳边问:“贺凌寒,你发什么神经?”
贺凌寒好似没听到她的话,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连衣裙拉链,直接碰上了她柔嫩的肌肤。
姜轻浑身一个颤栗,怕他真的在车上就乱来,只能先服软,“回家!贺凌寒,我们先回家!”
可贺凌寒有心为难她,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只一味做自己想做的。
姜轻实在受不了,不能容忍在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跟他上演儿童不宜的实战。
她剧烈挣扎了一会儿,贺凌寒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靠在她的耳边,刻意用压低了的磁性嗓音释放勾引:“先回家也可以,但回家之后你要听我的。”
又来这一套!
第一次的时候,姜轻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就答应了他。
结果回到家,差点被贺凌寒弄死在床上。
因为贺凌寒口中所谓听他的事,是解锁新姿势!
姜轻一次就怕了,但眼下如果不先答应他的话,恐怕他真能在车上就乱来到让自己羞愤欲死!
“好好好,先回家!回家之后都听你的!”
贺凌寒低笑了一声,满意道:“真乖。”
乖你妹!变态!
姜轻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家。
代驾刚把车停稳,姜轻第一时间就开了车门往下跑。
进屋之后,她又快速地往主卧跑,然后还把房门给反锁了。
贺凌寒慢悠悠地上楼,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头的人砸过来一句:“滚!”
贺凌寒听了也不生气,反倒笑着问:“真不给我开门?”
姜轻理都不想理他,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而这时,门外又传来贺凌寒的声音,“你答应你爸进公司,是别有所图吧?”
最后这个‘吧’字,就很有灵性。
听着像是疑问句,其中肯定的成分更多。
姜轻停下了走向浴室的脚步,稍稍思索了几秒,转而走过去开了房门。
贺凌寒姿态慵懒地靠在门外的墙上,已经点上了一根烟。
看到姜轻出来,他的眼底闪过恶劣的笑,将口中的烟雾吹向了姜轻,整个就像是流氓、痞子!
这是外人从没有机会见到的贺凌寒,跟平时冷淡却有礼的他大相径庭。
此刻的贺凌寒,又野又欲,妥妥的就是个衣冠禽兽!
姜轻被他吹出来的烟雾熏得咳嗽了几声,抬手挥了挥,又往后退了一步,不满道:“你今晚也没喝多少酒,借酒装疯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到贺凌寒心里去了,他其实也搞不懂自己今晚的这些行为。
可能是因为姜轻拿他当工具人演戏,用来刺激姜桐,让他觉得不爽了吧。
也有可能是因为姜轻从头到尾对他表现出来的只有利用,没有真感情,让他更不爽。
可这些不爽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从来就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配合姜轻演戏,为的也是自己,真没必要不爽。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通,一根烟也抽完了。
贺凌寒抬眼看过去,嗓音恢复了一贯的淡漠,“今晚真不愿意跟我做?”
姜轻没回答,只给了一脸厌恶的表情。
贺凌寒点点头,“行,那我出去喝酒了。”
一次不做也不会死,他不喜欢勉强得来的欢爱,那样不尽兴。
再说了,就姜轻那个脾气,她不想的,别人也没法逼她,总不能婚内强暴吧?
贺凌寒无所谓似地勾了勾唇,转身下楼,往外走去。
姜轻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明明刚才还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现在突然又说出去喝酒,鬼才信!
他肯定是出去找女人了。
姜轻心里忽然就很不好受,她咬着牙想要把情绪压下去,最后却还是败了个彻底。
她往前走了走,站在栏杆旁边,对着楼下的人问:“贺凌寒,你是出去找别人做了吗?”
贺凌寒没有回头,只背对着她,抬起手挥了挥。
那幅样子,当真是个永不回头的潇洒浪子。
姜轻冷笑一声,转身进屋,把房门甩得震天响。
她生气了,贺凌寒知道。
但在贺凌寒看来,姜轻在这种事情上生气,完全没必要。
而且他相信,只要姜轻睡一觉,明天醒来,气就消了。
所以他还是出门喝酒去了,没理会姜轻的这场脾气。
……
昨晚刚说好要去远山集团给姜玉山当帮手,第二天姜玉山就给姜轻打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过去。
这种询问,其实就是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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