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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有无人看见,挽清并没有注意。”

谢凌兰闻言便是冷笑:“父王,你听听她的说辞,多么苍白无力!她又没有人证,也不清楚时间,动机都说不明白,我看她就是做贼心虚,一定是她趁着出去的时候对您动手的!”

孟挽清抬头瞥了谢凌兰一眼,不紧不慢道:“兰姐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我连王爷为什么中毒,中了什么毒都枉然不知,你却污蔑我给王爷下毒,简直是空穴来风!”

谢凌兰一噎,扭头对和亲王道:“父王,女儿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充愣,依女儿看,也不必再多和她废话,送去刑房尝遍七十二道刑罚,再硬的嘴也该撬出点东西来!”

孟挽清心中一寒,没想到谢凌兰心思居然如此歹毒。她立即辩解道:“原来王爷传召挽清,是怀疑挽清与您下毒一事有关。既然如此,敢问王爷,您是否已经查出中的是何毒?这毒下在何处?为何能与挽清这个酒杯有关?”

谢凌兰冷笑道:“好厉害的一张嘴!是父王在审你,不是你在审他,谁许你这般放肆狂言!若传出去,人还道咱们和亲王府没有规矩呢!”

孟挽清知道和亲王最重视礼教,却更加理直气壮道:“王爷要治挽清的罪,挽清自然也要死个明白。若不是挽清做的事,却最后让挽清背锅,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这才是真正辱没了王爷的名声!”

和亲王盯孟挽清,孟挽清面色平静地迎接他的目光。半晌,和亲王才道:“你若有人证说明你出去没做什么,本王就权当你未撒谎。若是你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本王就只能认定你是下毒凶手,后果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孟挽清当然知道毒害王爷是什么罪名!他的父亲就是因为被诬陷谋害上司而被流放,若是她被认定下毒谋害当朝王爷,她的下场一定比爹娘还要难看百倍!

但是如果真的招出姑姑,同为孟氏血脉,和亲王也一定会认为她们二人互相串通勾结,她也同样讨不着好果子吃。

“怎样?到底还是心虚了吧?”谢凌兰见孟挽清久久不答,挑眉冷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能瞒得过父王的法眼,也不想想我们和亲王府是什么地方,容得下你这般目无尊法么!”

和亲王亦凉凉道:“你若老实招来,兴许看在你诚恳的份上还能饶你不死,若是你敢有半句谎言,本王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日我们在一起。”

孟挽清霍然回首,难以置信地看向书房外,谢琅披着晚霞的余晖缓缓步入内殿。

“你刚才说,中秋晚宴上,你和谁在一起?”

“儿子,与孟姑娘是在一起的。”

谢琅嘴里徐徐吐出几个字,迁云斋内的气氛便有些变味了。

孟挽清的心跳得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要蹦出体外。和亲王和谢凌兰的目光同时向她射来,意味各不相同。

谢凌兰气得险些折断她的长指甲。

和亲王却与她想的不同,他探究地在谢琅和孟挽清之间来回打量,漫不经心道:“哦?你们两个在一起做什么呢?”

他把“在一起”咬得格外重,孟挽清更是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谢凌兰的嘴唇被她咬得鲜红一片,若非和亲王和谢琅在此,她定要一巴掌招呼到孟挽清脸上!

谢琅却神态自若,就像与和亲王谈论天气一般随意:“那日旁支的子弟非要到华亭泼墨提诗,儿子又一向看不上他们那些腹中草莽却还要装得儒雅博学之样,只是碍于情面,少不得也要提几句诗助兴一番。巧的是孟姑娘路过,亲眼看见儿子作诗,当时在场的谢氏子弟必有看见孟姑娘的人,父王大可以叫他们来一问便知。”

和亲王加;将信将疑地看了孟挽清一眼:“既然如此,为何孟姑娘方才绝口不提此事呢?”

谢琅想了想,一本正经道:“许是表妹脸皮薄,不愿意开口吧。毕竟当时在场那么多都是气血方刚的贵胄子弟,若是说出来,不是对自己闺誉有碍吗?”

和亲王:“……”

孟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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