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常青整个人蜷缩在街角,身体曲成虾米。辛辣的痛感刺激着背部神经,伸出手来向着背后摸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折断声,身体的脊椎居然断了。 “噗!” 常青赶快伸手捂住嘴巴,这才没让鲜血肆意的挥洒出去。 “你……你还好吗?”女声凑近了几分,常青抬起头来,只见到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身着一套紧身甲胄的女子走了过来。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乌黑泉涌的长发披挂在纤腰身后,被甲胄紧束的身材匀称诱人,红润的面颊透着一丝少女的青涩,不觉让人双眸一经落下便难以转开。 “常青!” “雨烟?!” 常青怔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江雨烟,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和江家的人有仇,先是被江壮一拳打死,再是被江雨烟撞断了脊椎,这江家兄妹果真有毒。 星光出现,在常青惊人的恢复力下,残破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看了看手上已经消失了的血迹,常青扶着墙站了起来。 “常青怎么是你?你……没事吧?”江雨烟凑到常青身旁,双眼流露出几分关切,在发现常青无碍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拍了一下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常青,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不和你说了。” “哦,你去……”常青一句话未说完,眼前的少女便消失了踪影,这般惊人的速度,也难怪会把自己撞成了半残。 摇了摇头,江雨烟,江家大小姐,年仅十七岁的黄阶六层修炼者,与经商的哥哥不同,上个月进了邻村的衙门工作。只不过以她的实力来看,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入镇内担任一方官员。 对于这种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家小姐,能与常青相识也实属意外,好在常青大大咧咧,从不觉得自己不能修炼就比别人差上什么,这种平等的朋友交际也正讨了江雨烟的喜欢。 “衙门……这可是个苦差事啊。大冷天的还要在街上跑去办公。”常青同情的望了一眼江雨烟的背影,却没发现他如今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扭过头来刚想要走,视线一个模糊,突然一个人影冲到了自己面前。 常青反应缓慢直等到来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才反应过来,“雨……雨烟?!你怎么回来了!” 江雨烟嘴中娇喘两声,显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去而复返对她的体力消耗也不小,“常……常青……呼呼——呼,”江雨烟拍了拍鼓鼓的胸脯,“你不是一直自诩为蚊子吗?那对审案应该很懂吧,来给我帮个忙!” “蚊子?”常青一头雾水,“你该不会说的是文人吧?” “对,文人!”江雨烟见常青承认了眼里异常兴奋,拉起常青的手便向外跑去。 等等,是谁跟你说文人会审案的? 常青只感到身旁狂风呼啸,还没来及问清楚是何事情,便已经离开了镇子。 绿林村,这是与绿林镇同名的村子。 因为村子占地面积太过庞大又非常富饶繁华,所以绿林村在临近城镇的地位,丝毫不比一些小镇差上什么。 村中有一大户姓牛,拉上旁系与支系的院落统称为绿林村牛家,其在绿林村就行同缩小版的门阀世家,无论是财力还是势力都屈指可数。 等到常青跟在江雨烟的身后走近牛家以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屋子内一干人等披麻戴孝,在正堂的中央摆放着一具被白布盖上的尸体,一中年男子趴扶在尸体左侧嚎啕大哭,看起来是逝者的家属。 伸手捅了捅一旁的江雨烟,“喂,你拉我来到底干什么的?死人的地方阴森森的,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常青打了个寒颤毕恭毕敬的对着尸首鞠了一躬,这位也不知是大哥还是大姐,你死了的事情可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就是来打酱油的路人,现在酱油打完要走了,你可千万别因为我长得帅缠上我。 回过身刚迈出步子要走,一股大力把常青又拉了回去。 “认真点儿,我是来找你帮忙的。”江雨烟小声对着常青说道。 “你!——你们居然还有脸来我牛家,阿兰就是去了一趟衙门后才自缢的,就是你们害死了阿兰!”守在尸体旁边的中年人站起来指着常青两人的鼻子,双眼通红,里面密布的血丝写满了仇恨。 结合着耳边江雨烟小声的嘀咕,常青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江雨烟来这里不是办公来的,而是被告的一方,这可太有趣了,民告官?不愧是村中的大户,有魄力! “小小,冷静点儿!”正堂前,一个看起来地位很高的男人止住了冲动的中年人。 男人是牛家的这一代家主,虽然手头制止了中年人,到从他不善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其人对常青两人的偏见。 江雨烟弯了弯秀眉,“这人叫牛小,是死者的丈夫,两人平日里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从没有过争吵,阿兰又是个普通妇女,日子过得不说富裕,但绝对是有余的,如此平淡无忧的生活,按理说没有自缢的理由。” “所以你也觉得死者是去了一趟衙门才自缢的喽?”常青看了江雨烟一眼。 江雨烟摇了摇头,“阿兰来衙门的那天我在,因为牛家和村长很熟,所以她说要查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们给了她案室的钥匙就没管她了,期间没和任何人有过接触,怎么可能和我们有关?” 江雨烟在处理公事上很是认真,小脸一皱一皱的非常投入,与青春靓丽的少女判若两人。 “不是你们的事,也不是牛小的事,那平白无故,死者为什么会自缢呢?”常青摸了摸脖子,似乎开始感兴趣了起来。 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刚想要靠近尸体,牛小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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