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那是什么?
安弥看看女孩,女孩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害怕;女孩看看安弥,安弥也出乎她意料的淡定。
女孩跟安弥一样,拥有一双特别大特别水灵的眼睛,这样一对视间,安弥看到女孩的一双大杏眼,本是精灵透亮,干净深澈,两人之间有那么一段距离,黑夜中安弥却隐约看到她的瞳仁里弥漫着雾气,雾气下是猫一样的灵异光彩!
安弥笑了。弯起她那是一双迷惹的桃花眼。桃花眼本来是大大亮亮的,安弥这么一咪,却咪成了楚楚可怜的怯、羞,谜、漓。
瞎子公公盲见说过,安弥拥有一双不同寻常的眼睛,这不是世俗意义上的桃花眼,而是,幽界的眼!
难道她也……
安弥想着,却见女孩也盯着她的眼睛,笑了。
就这么盯着对方特别的眼眸相视一笑,两人已经结成同盟。
“hi,我叫福琳,我是这里的新任租客。”
女孩甩一甩清爽的短发大步走过来,无所畏惧,让安弥紧拧的眉心也舒展开来。
福琳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嘴型偏大,一笑一翘媚然风情生,配上精巧的高鼻子,时尚健康,安弥太喜欢她的模样了!
“我叫安弥。是幽弥小苑的另一个新任租客!”
“阿弥佗佛?哈哈”
“是安弥,不是阿弥佗佛的阿弥。我在城市大学念大一,你呢?”
“福琳,注定跟福尔马林打交道,城市医科大学法医专业,大四学生,现在在城市医院实习呢。”
“哈哈哈哈,逗!福琳,你幸福吗?”安弥调侃她。
城市女孩的笑声直白肆意,老妪老蜜蜡包浆似的脸上泛着七夕烧衣映出的泪光。
“太羡慕啊学姐,要出来赚钱了!”
安弥真心地羡慕,要知道她现在穷得手头只有15块钱,早餐稍吃得像样一点儿,明天中午就要捡人家的剩饭吃了。
安弥正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办。
“行,我上大一的时候,比你穷多了,才没能力出来租房子呢。”
“唉……”安弥欢乐又惆怅地叹气,她是穷途末路啊。
“哈!行,姐开始嫌点小钱了,可以接济你的,小阿弥佗佛。”
“遇豪门御姐了!”
“当然,咱福家,可是名门望贵呢!来,替哀家拖行李,小安子?哈哈哈”
两个脆生生的女孩,打破黑夜的阴沉。
更阴沉的是老妪的脸色,她在寻思着。
福家!这么说,这女孩是晚清避难南下的一代神秘国师福灵康的后人!
要来的,终于来了……
按交了租金时收到的一串数字“0404”打开密码锁,两个女孩若无其事地在扑闪的烧衣火光中,就这么住进了这幢南洋风格的二层小楼。
火光中隐现出门楣上一个天青色的“幽”字。
这座小楼在大门外,往上看只能看见二楼,一楼在外面是完无法见到的。无论在外面走近或是走远,都无法越过其实并不高的围墙而看到第一层。
大概也是完隐没在红丝草的包裹里吧,安弥猜。
进了苑门,两个手机电筒开着四周一照!里面居然没有年久失修的残破!两女孩感觉有种探险的刺激。
走进幽弥小苑,首先是一个看到天的小天井,两旁各种一棵大大的老米兰树。
这可让两个女孩足够地惊喜了!
七夕的夜晚,米兰的香气是大口大口地喷出来的,浓郁得像女子洗完香薰浴还浑身蒸腾着热气时挥发的暖香。
天井之后,就是南洋风格小楼必备的骑楼,然后是一楼的正门,门紧闭着。右侧一道小扶梯引上二层。
很窄很纤小的一幢二层小楼房子,安弥想象着这仿佛像当年女主人纤细的身姿;骑楼下的门框正是南洋精致的拼花、细作、线脚,都是白色的。
窗框是精雕细拼的花饰,好比当年女主人旗袍边上的绣花,大门前地下一圈精细的小马赛克拼图估计时光久远,但干净雅致!
安弥和福琳惊喜地相视一笑!
“哈!赚大啊你看这楼梯,是花梨木!我的天哪!看这大大的窗户这精美的窗花!不行了,我赚到的第一笔钱肯定要网购一件有档次的旗袍,从这楼梯下缓缓地走下来再到里面拆迁旧区溜一圈!”
安弥哇哇大叫。
“我们当千金小姐了当大家闺秀了!怪不得这一片一直没动静,圈起来要改造的是岭南旧建筑,唯独这一座还能出租,哎?不对啊!”安弥吱吱喳喳地说着忽然停下来。
福琳也心领神会,说:“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天还有微微的光,整个房子不是被红丝草都覆盖了吗?怎么一进来,却那么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杂草丛生?你看窗外也……”
两看着紧闭的窗户,玻璃透出一片深深的幂蓝,深成了黑。
再瞧见一楼紧闭且上了铜锁的房门,安弥和福琳有那么一刻,忽然都没了话。
上楼,开灯!
一切还好,二楼洗漱间热水器简单实用,室内很简单,空空的小厅只有一张旧式的沙发,一张典雅的茶几,很像拍《上海滩》的道具。
然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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